“您介意我会毁了您的衬衫么?”卡文问。
他确信卡文是在明知故问,挑衅地问他:“如果我说介意呢?”
“您当然可以这么说,”卡文仿佛并不在意他的挑衅,“所以您的答案是?”
性器火热,暴露的肌肤在空气里期盼着一只手,或者任何东西的抚慰。
所以毫无疑问地,简汀叹息着回答道:“没有关系……我只想要被触碰……”
被亲吻,被抚慰,被给予快感。
他全盘接受。
简汀好像听到了一声低笑,又似乎只是他的错觉。但他很快就没有精力去探寻,因为冰凉的酒液顺着玻璃壁一点一点地倒在了他的锁骨上。
房间内的温度很适中,酒液的温度让他挣扎着想要脱离对方的掌控。
而卡文早就预料到了他的反应,很轻松地单手将被他束缚的手腕压进柔软的床铺里。
他知道这酒里没有冰,但感觉上就像有细小的碎冰顺着他赤裸的肌肤滑动,再慢慢地被体温融化,渗入每一个毛孔。
简汀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小部分液体停留在了锁骨的凹陷处,更多的液体则是沿着倾斜的角度滑过胸膛,肋骨,直到自己的腹部。
与此同时,卡文在他身上主动地起起伏伏,让性器在穴道里抽出抽进。酒液提供了润滑,但同时粘腻的感觉也停留在了性器上,给予了简汀更多的刺激。
金黄色的液体污染了洁白的衬衫,留下酒液的污渍。
空气里是温暖的污浊,有信息素的味道,也有果香和花香的味道。
这让他放松了身体,不再挣扎,只是微微地挪动了一下腰身。
鸡巴又粘腻又硬挺,在同样火热的穴道里来回抽插着。有几次鸡巴几乎完全脱离了穴口,但下一秒又被吞了回去,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别……”
想要更深,更猛烈,更多的快感。
“轻点……”
喜欢粗暴,被压制,被迫承受快感的方式。
卡文知道简汀破碎的话语里想要表达什么,所以他加大了力度,让简汀能够更爽地叫出声来。
但他也明白,这不仅仅是满足了简汀的欲望——由于易感期,他也同样地、发自内心地想要如此对待简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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