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盯着他看。
嗯，人鱼可能听不懂这么直接的表达。
所以简汀又换了个问法。
“你想要和我繁殖、繁衍、做爱、上床、产卵、交配？”
人鱼在他说到“交配”的时候终于有了反应——很用力地点了点头，伴随着短促的、状似喜悦的鸣叫。
简汀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够跨越种族让人鱼也为他倾倒，所以要么是这个实验室的产物对他的信息素有反应，要么是瑟里修之前给他注射的催化剂的作用。
咸腥的海浪让简汀有一点难受，像是有蝴蝶在胃里横冲直撞。
催化剂的作用还未停止，让他在此刻产生了奇异的兴奋感。
“好吧。”
简汀喃喃自语，轻易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他的生活变成了一部低俗猎奇的色情。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条人鱼只知道“交配”这个词语，但这并不重要。
人鱼在此刻向他扑了上来，本来就很近的距离瞬间被缩短，直至他完全地、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人鱼的前胸。
鳞片上的细小尖刺在瞬间扎进了简汀的肉里，密密麻麻的透明小刺让他的胸肌连着乳头都陷入了一片麻痒之中。
当然还有疼痛，但是因为催化剂的作用，那点疼痛感几乎让简汀无从察觉。
人鱼的眼睛是像猫一般的竖瞳，外圈是纯正的黑色。
他接受了这个充满着尖刺的拥抱，差点被扑倒进水里。
这个拥抱大概持续了十多秒钟，然后简汀将人鱼的身体轻轻推远了一段距离。
不能用这个姿势交配，简汀心想，不然那一身鳞片能把他刮死。
他想象了一下对方以骑乘姿势和他交配的场景，那身鳞片必然会在最激烈的时候上下摩擦着他浸泡在水里的腰腹，鲜血会从无数被刮擦出的细小伤口里涌出，浸染着海水。
所以他绕到了人鱼的身后，手顺着它的背鳍向下抚摸。
它身体的下方确实符合人类对人鱼的幻想，宽大的鱼尾有力而纤长，蓝色的鳞片规律地排列在鱼尾之上。
简汀摸到了他要找的地方，一个隐蔽的、覆盖在鳞片之下的小洞。
洞口是闭合的，在他指尖按上去的时候像是受惊般地骤然收紧了，连带着鱼尾翻滚着在水下扑腾着。
简汀的动作停顿了片刻，给了人鱼适应的时机，然后近乎温柔地继续。
浸透了咸腥海水的手指在那个小洞、那条竖缝上面打转，有时会碰到周围生长着的，相对小一些的鳞片。
他的指尖都在发麻，不知道是因为催化剂的作用还是人鱼鳞片上的尖刺蕴藏着某种不致命的毒素。
像是柔软的蚌肉，凉滑中带着软绵的触感，随着他的动作在一张一翕地变化着。
瑟里修没有明说要他干什么，但他能够确定瑟里修是让他来和这条人鱼交配的。
毕竟以现在的身体状况，他也无法打过这条人鱼。而瑟里修让他在海里和人鱼大战几百回也没有意义。
况且最想让他和人鱼交配的可能不是瑟里修，而是提供这项技术的研究人员——很可能就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简汀的指尖已经完全没入了那条紧密的小缝，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圈软肉收缩时给予他指节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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