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藜芦发抖的身子停滞一秒,眼中的泪水断了线似的流出来。良久,他目光空洞,如被剥了皮倒挂于树上的马尔绪阿斯,悲戚地哀求道:“哥,求你,操我。”
一句拉开帷幕的话,昭示着今晚又是一夜悖伦的荒诞。
没有开灯的室内,仅有几片郊区的夜携着蝉鸣飘进来。惨淡的月光落到另一幅高悬于墙上的油画“死神与少女”上,透出来情欲与人性的纠缠。
油画之下,大床发出吱嘎吱嘎不堪重负的声音,两具男性胴体如画上的死神与少女,在其间一上一下拥抱结合。
陈丹玄用领带蒙住陈藜芦的眼睛,让陈藜芦在黑暗中彻底沦为了匍匐于自己身下的“奴隶”。他双眸炽热如火,紧紧地盯着半张开嘴向自己索吻的俊秀男人,而后低下头,舔掉了从对方额角滑下的汗珠。
带着咸味的液体点燃了身上的欲火,陈丹玄迫不及待地将舌头伸出,强硬地钻进弟弟的嘴巴里翻搅,狠狠地吮吸。
湿滑的舌尖扫过陈藜芦的上颚、腔壁,甚至有深入喉咙的狠戾,舔得他浑身战栗,喘息不断地在哥哥怀中瘫软了身子。
他视兄长为主宰,被蒙住的双眼是他主动交出的佩剑,只为了表明自己的衷心。
陈藜芦一改平日里人人称赞的儒雅医师形象,浑身赤裸地仰躺在床上。
他学着娼妓的模样将大腿放荡地分开,夹住陈丹玄精壮的腰肢。即使双手被控制在头顶,他依旧尽力仰头回应哥哥的亲吻,口中的呜咽带着酒香,让压住他的男人愈发地想索要。
感受到陈藜芦的急不可耐,陈丹玄故意逗弄一般,只用自己涨红的冠头去蹭对方不断收缩的穴口褶皱。他将吻下移,银丝拉扯到脖颈,然后张开嘴一口咬住陈藜芦颈侧的软肉,一声暧昧的轻呼,对方的腿更用力地夹住他的腰。
炙热的身躯相贴带着燎烧理智的火热,也为夏季的夜描绘了一层绮靡。
留下咬痕,陈丹玄松了口,接着标记领地般用舌头满足地舔了舔自己的齿印。亲吻继续,一串绮丽的艳红从脖子滑到锁骨,最后到微微隆起的胸部。
此刻,陈丹玄瞳眸的颜色与深夜无异,他用嘴唇、用舌头,吸嘬弟弟挺立的乳首,又用身下的巨屌不断摩擦弟弟饥渴难耐的肉洞,却迟迟不肯进去。
陈藜芦难耐欲望,哭泣着央求。他知道,这是哥哥对自己的惩罚。
他闭不拢嘴巴,任凭口水从嘴角流出,最后滴落到床被上洇出一朵朵浪荡的花,“哥,哈…求你,给我。”
陈丹玄笑了,胸腔抖动一下,嗫嚅道:“呵,小藜这就忍不住了吗?看看你这欲求不满的样子,真像个下流的婊子!”他发狠地叼起露出一点乳孔的绯红乳头,小孩儿吸奶一样残暴地扯起又用舌头卷起拨动。
“啊啊啊——”陈藜芦抖动着尖叫。
他弓起腰,把自己献祭般奉献给哥哥,“哥,哥……”他一遍又一遍叫着,菊穴里喷出一大股水,身下的扭动昭示着体内的瘙痒已经强烈到钻进骨头里。
察觉到身下的一片湿热,陈丹玄嘴角弯起,“小藜是女人吗?居然还会喷水。”他如得到鼓励,一边在弟弟瓷白如玉的躯体上留下一处处靡丽的吻痕,一边将手向下探,趁其不备,倏然握住对方那根在毛发中挺起的干净性器。
伴随一道很是软弱的喘息,陈藜芦的命根掌握在陈丹玄的手中。他战栗着享受哥哥的抚慰,滚烫的大手将他的包皮向下撸动,露出嫩红色不常操穴的阴茎头,指甲扣弄溢出黏液的肉眼儿,引得他涨红着脸求饶:
“哥,哈,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
陈丹玄挑眉,没放开左手的阴茎,反倒松开了按住陈藜芦双臂的手。
得了自由,陈藜芦几乎不作任何思考地搂住陈丹玄的脖子亲吻取悦对方,他口中喃喃,声音中是情欲的喑哑,“哥,我是你的,求你…啊,求你操我!”
陈丹玄双目遽然赤红,如一只被惹怒的凶兽。他用力按住陈藜芦的头承受自己狠戾的回吻,过程中,他扶住自己浓密耻毛下紫红色的肉刃,对准在一张一合吐出黏液的肉洞,腰部猛地向前一挺,饱胀的顶端直捣未完全扩张的穴心,冲进不断蠕动的腔道里。
“唔,好疼!”
陈藜芦猛地睁大眼睛,长大的嘴巴如渴死的鱼,除了越来越少的吸气,没了半分声音。
猛烈的疼痛与直冲大脑的快感如洪水般宣泄而至,随着狰狞肉柱的一寸寸推进,肠道的嫩肉也一分分变得紧致,直到最后,将那根尺寸恐怖的性器全部吞进去。
“小藜,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淫荡极了,被人上的滋味这么好吗?竟然还求着哥哥操自己!”
“唔…好,很好,呃啊…哥,太棒了,再快点!动一动!”陈藜芦成为一条八爪鱼,紧紧地攀附在男人精壮的身体上,缓过气的大脑指挥他说出引得男人欲望高涨的骚话。
陈丹玄猛地吸了一口气,笑得危险,“好啊,那哥哥把你变成女人,让你怀孕好不好?给哥哥生个宝宝!唔!”
“啊……!”
流了血的菊穴发出噗嗤的嘶鸣,陈丹玄视若无睹地继续操弄,血液成了他们之间最好的润滑剂。
挺动了将近十多分钟,陈丹玄俯下身,放慢了动作,用茎身一下一下去蹭敏感的肉壁,带着乖戾的温柔。他不断折磨陈藜芦,又在对方耳边恶劣地说道:“小藜怎么不叫了?不是你求着我让我操进去的吗?嗯?”
“小藜,你说陈家怎么会养出来你这么个不知羞的?成天想勾引自己的哥哥和自己上床?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们该怎么想你?是骂你下贱的东西?还是不要脸的婊子?”嗤嗤地笑了两声,男人补充道:“不过,不管是哪个都不太好听,对吗?”
明明是二十多岁成熟的年纪,陈丹玄却偏偏用最残忍最幼稚最无情的语言击垮自己的弟弟,让对方永远臣服顺从于他。
话语变成千吨重的锤子硬生生砸在陈藜芦的脑袋上,将他心里一直以来筑起的高墙眨眼间击垮,墙里有一团黑雾涌出,迅速变换成一条黑色的怪物爬上陈藜芦光洁的后背。
却在这时,烧火棍一样的阴茎擦过某个突起的点,异样的触感带来更加恐怖激烈的快感,把陈藜芦淹没,也让他将痛苦暂时遗忘。
陈藜芦的眼泪一大颗一大颗地往下坠,他脊椎酥麻,穴口瞬间收紧,肉壁更是饥渴地蠕动,贪恋地挽留着不断侵犯他的肉棒。
蜜糖与砒霜的交织不过于此,他甘愿为了一秒的甜蜜承受最后的死亡。他亦知道这只是一场以兄友弟恭之名编织的美梦,他也甘愿沉沦,不愿快速醒来。
眼角的泪痣彻底被泪珠浸染,带着莹莹的光。
绑住陈藜芦双眼的领带不知何时松散,挂在他的脖子上,泪水与口水在俊美绝伦的白皙脸蛋上勾勒出了一副色情绝美的画。
陈藜芦哭泣着承受来自兄长的“鞭挞”,背德的快感夹杂道德的耻辱,鲜红的血液与乳白的黏液混成一片旋涡,裹挟陈藜芦坠入深渊。
陈藜芦明白,他是陈家的羞耻,是整个京城的笑话。没有谁会爱上自己的哥哥,还是与他分享过同一个子宫,留着相同血液的亲哥哥。
可他早就把自己当成令人唾弃的存在看待了,所以只要哥哥不抛弃他,他可以一直心甘情愿地趴在哥哥身下,撅起屁股如母狗一样摇晃自己的腰肢,只为了得到对方的爱抚。
心脏撕裂的痛被后穴的快感取代,陈藜芦嗓音沙哑,破碎的呻吟勾起陈丹玄施虐的欲望。
男人高高抬起手,“啪”的一声,巴掌落在陈藜芦丰厚的臀瓣上。
穴口猛地咬紧,夹得陈丹玄差点精关失守,“嘶——放松!”又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