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痛死的,宫凛十分确定。
“那就前穴的尿道。”沈岑对于宫凛的恐惧视若无睹。
“阿凛,不要讨价还价。”沈岑一边在医药箱里找工具,一边警告宫凛。
沈岑是好脾气,但不是没脾气。
他从医药箱的夹层找到镊子,然后打开密封完好的管子上的塞子,用镊子将浸泡在姜汁一周的尿道棒从里面拿出来。
“自己把尿道口露出来。”沈岑拿着酒精纸巾轻轻将尿道棒上挂着的姜汁水擦干净吩咐着宫凛。
“岑哥...”宫凛试图再与沈岑求饶。
“阿凛,后天就是粉丝见面会,不要让我掌你的嘴。”沈岑仰起头看向宫凛,警告之意昭然若揭。
即便宫凛经常性的顶嘴,但是沈岑很少罚宫凛耳光,他一般惩罚宫凛只是往私处上居多,除非宫凛说话过于没规矩,才会偶尔扇个耳光。
和其他双性人的监护人不同,沈岑在外面很是顾及宫凛的体面。
这种明显性的惩戒,他一向尽力避免。
当然,私下的惩戒自然是怎么让宫凛长记性怎么来。
“我知道了。”宫凛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声。
随即,他将整个后背靠在床头板上,伸手扒开前穴尿道口周围的嫩肉,一个很小但是能看清位置的尿道口暴露在空气中。
一般来说,双性人的前穴尿道口是没有这么大的,但是沈岑为了宫凛的一些表演效果,不仅仅要求他严格禁欲特定,排尿也要按照的时间和次数,甚至为了让他养成习惯,前穴的尿道口相当长一段时间每天都在塞棉条。
那段时间,每天晚上沈岑都会检查,如果棉条有湿的触感,宫凛就被狠狠的惩罚尿道口。
一般是会被马拍狠狠的打几下,直接打到沈岑失禁,然后插着尿道棒睡觉。
这样下来,尿道口就被长期扩张的比普通双性人稍微大一点,不影响身体,但是更加方便受罚,甚至在进行一些表演的时候,他的尿道口也使用的更加自如。
看到尿道口之后,沈岑用着镊子夹着尿道棒,精准的一下放到宫凛的尿道口里。
“啊...”宫凛扬起脖子难得高声喊了一句。
那是完全不能忍受的痛苦,无论是尿道棒毫不犹豫的插进去生涩又狭紧脆弱的尿道的初痛,还是被浸泡的本身好似一根新姜的尿道棒带来的绝对辣度都让宫凛难以忍受。
“注意嗓子。”沈岑不咸不淡的提醒一句,然后将手里的东西放回医药箱。
“岑哥,太疼了,忍不住,啊!”极致的疼痛让宫凛完全收敛不了惨叫,这是本能的呼痛。
“想带口塞了?”见宫凛叫的反而声音越来越大,沈岑皱着眉问道。
宫凛的嗓子很重要,保护好嗓子是沈岑和他强调过很多遍的绝对底线。
“不,不想,岑哥什么时候能拿出来。”宫凛摇了摇牙,手都快要把枕头捏出一个洞来才把哀嚎的声音咽下去。
他一点都不想戴沈岑嘴里说的口塞。
这和粉丝送给他的那种可可爱爱的粉嫩的小球样式,戴上只会小小的流一些口水的不一样,沈岑说的口塞是扩口器样式且带电流的那种,只要沈岑打开开关,宫凛从脸颊到嘴唇,再到牙齿甚至于舌头,全部都要承受电流。
那种痛苦,宫凛绝对不想承受。
“一个小时后。”看宫凛不再发出太高的声音,沈岑才算满意的回答了宫凛的问题。
“岑哥,我受不住的岑哥。”宫凛立刻弯腰拉住沈岑的手臂求饶。
他绝对承受不住的,现在连一分钟都没到他已经想要把自己整个下体切割。
“你能,坐好。”沈岑毫不留情的抽出自己的手臂,又去够医药箱里的东西。
惩罚才刚刚开始,他今天晚上铁了心的给宫凛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
说完,沈岑手上拿出一只和手术刀差不大大小的银色滚轮。
没有再给宫凛求饶的机会,沈岑一只手扒开宫凛的前穴,一只手操作者滚轮在宫凛的前穴细细的滚过去。
“呜呜呜...”宫凛立刻小声开始呻吟起来。
本来他在专心忍耐尿道口里的刺激,谁曾想他还没有适应,前穴上又开始传来刺痛。
滚轮上的针虽然并没有磨开,不会刺破他的皮肤,但是让他疼,确实不能再足够了。
本就敏感的前穴被滚针来来回回的碾着,刺着,这里还未缓解那里便又来了,好像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逃脱那柄小小的滚轮。
“岑哥,岑哥。”
“饶了我,求你。”
“哥,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哥哥哥哥哥哥哥。”
宫凛口不择言的疯狂和沈岑求饶,在他的穴口也感受到滚轮的时候,宫凛更加急迫了。
沈岑依旧是毫不留情,对宫凛的求饶置若罔闻,手上的滚轮按照既定行迹到宫凛的穴口上开始滚上四五个来回。
“额...”宫凛咬紧牙齿忍受着疼痛,他不敢再发出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