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类？」
他愣住，「等等，那你是什麽？你跟那些装在塑料袋里的东西可不一样，」他举起袖口，吸了口气，「我闻得出来。」
「我是唯一的例外，是大灾变後仅存的半个人类。」
他敏锐地抓住重点：「半个？」
对方嗯了一声，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蒙着布条的双眼看向了别的地方。
随着他起身，丝质衬衣在腰封处叠起的皱褶向上拉平，服贴着上身曲线。没了外袍遮挡，窄胯下，是包裹在深色裤管中笔直匀称的双腿。
「我是你的训犬师，」临走前，他终於记起了还没自我介绍，「这里是学院，从现在开始，这间温馨的小屋就是你的家。学院会提供分量足够且营养的食物以及乾净的饮水，早晚各有两次散步时间，希望你住的愉快。晚安。」
外头等候着的戒护员涌了进来，「等等！我不明白！你他妈别走——」下一刻，狗笼内的一切嘈杂喧闹都在感应门彻底关上後一并隔绝开来。
……真难得，好久没撞见说话这麽流畅的狗了。只可惜智商忽高忽低，脾气又过於暴躁。
他撩起头发，随手紮在脑後。
外界环境险恶，能够在野外生存下来的狗并不多，前几年巡逻机器人偶尔还能抓到十来只，今天这只已经是两年来唯一的收获了。
饲主们并不喜欢野狗，甚至可以称得上厌恶，他们更喜爱经过基因筛选後、精心培养出来的家犬。
所以学院捕捉野狗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驯化，也不是当作宠物豢养，而是为了采集毛发血液组织，录入野生犬种的基因库，维持基因多样性。
学院分配的狗笼从此就是他们的家。
不过也有例外……
检测到他的晶片，门自动向两旁层层打开。宽敞的屋中是亮着的，一个人影走了出来，浑身上下只穿一件宽大的上衣，下摆刚好遮在腿根，脖颈处，戴着一条红色皮质项圈。
「主人。」
「检查都做完了？」他边走边脱去衣物，「有异常吗？」
「一切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嗯。」
他进入胶囊型透明淋浴间，点选蒸气泡泡，十分钟後，热腾腾的走出来，湿润的肌肤泛着一层粉，迫不及待穿上睡衣，躺到软绵绵的床上。
护卫犬立即跟了进来，趴在他的床边。
他伸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抚摸着柔软的浅金色毛发，摸得那双绿色眼睛舒服的眯起来，「主人，」他的护卫犬喉头滚动，发出低声哀鸣，「主人……」
他侧过头，手指在小狗的耳後挠着，「今天有点累，」他收回手，拍了拍床，「你自己弄吧。」
旁边的床垫陷下去了些，护卫犬轻巧的跃上来，在他的颈窝处使劲嗅闻，「主人今天操了别的小狗？」
他嗯了一声，带着点困倦的鼻音。
糖果屋里的雪精灵不知吃错了什麽药，热情的过分，勾着他的腰不停缠着他索要，最後在前端什麽都射不出来的情况下乾性高潮，昏睡过去。他抽出来时，阖不拢的穴口溢满浓精，红艳的肠肉湿答答的往外翻，不舍的吸吮着他的性器。
他屈起膝盖蹭了蹭小狗的下腹，打了个呵欠。
对方便乖觉的不再吵他，握住他的脚踝，将主人的丝质睡袍下摆撩开，挺腰磨蹭着他光裸的小腿自慰。
他的意识在这样的晃动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浮沉着，当感觉到左脚的脚趾缝挂上微凉的黏稠液体时，他忽然有一瞬清醒，趁着这丝清明，随口问道：
「新来的那只灰毛野狗跟你一样，都是从荒漠来的呢。你认识吗？停璃。」
对方擦拭着他脚趾的动作停了下来，过了会儿，才说：「不认识。」
「好吧。」
他快进入梦乡时，还是忍不住嘀咕几句，「是一只会骂脏话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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