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谢谢……”清润的水流唤回了omega的一缕神志,他下意识道了声谢,慢半拍反应过来自己听到的话,难以理解地皱紧眉,“你到底听谁说……我们是一对……”
“主人说话,母狗有插话的资格吗?”
秦暄时面色几经变幻,最终停留在一个带着恶意的笑上,粗暴地拽住宁怀舟的头发,迫使他半跪在地,鞋尖抵在下身那处浅粉穴口上,狠狠碾压在那颗被穿了环再也缩不回皮肉保护之中的阴蒂上。
“呜……”
冷硬的靴尖将阴蒂踩成薄薄的肉片,鞋底的花纹咬住了穿在其中的金属环,那颗还未适应自己内里新增异物的肉蒂经受不了这样的淫虐,穴肉痉挛着分泌出湿滑的黏液,妄图保护住自己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omega脖颈拉成笔直修长的一条,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颊上潮红如水流般迅速褪去,雪浸似的渗出一层冷汗,唯有带着牙印的唇瓣一点血色如朱。
“现在看清我是谁了吗?”
娇嫩的女穴就像是风雨过后零落的花瓣,被坚硬的军靴踩的泥泞一片,挤出软烂的花汁。Omega的信息素在室内悄然飘荡,不知何时来到了鼻尖,像是寒冬大雪里温暖的壁炉中燃烧着的松木香气,前调是冷的,细闻却有一丝暖意。
“怎么?等不及被肏了?”
那只军靴又移了移,从阴蒂碾压至后穴,Omega身子摇晃着想要避开这怪异的折磨,敞开的双腿却像是主动把逼送给了男人研磨。
酸痒、胀麻、疼痛中混合着怪异的快感,短短一天他经历了太多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下身多出来的畸形穴口终于在十五年后迎来了第一次高潮,抽搐着喷出大股清透的水液。
秦暄时皱着眉将军靴上沾染的淫液蹭在Omega白腻的大腿根处,那截雪白的腰身颤抖着,小腹阵阵抽搐,晃得人眼晕心烦。
即将出口的嘲讽却被殷衡截断,一直以来沉默异常的少将指尖点了点自己腕上的光脑,“药效还有三个小时才过,你别把他玩发情了。”
黑色的军靴往上移动,挑起了Omega的下颚,那双漆黑的瞳孔和着水色清楚倒映出他的影子,秦暄时勾唇一笑,“差点忘了,今天还要给你开苞。”
宁怀舟眼中浮现迷茫,有些迟疑地开口,“为什么...要等药效过了?”被药物诱发情欲的身体,显然享用起来要比干涩的反应要好。
秦暄时拥有一幅好相貌,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扬,显出几分邪气来,“母狗没有资格质疑主人的决定。”他脚尖勾着宁怀舟的脸来回转了一圈,眼看着素来只对着殷衡笑得温柔和气的人乖巧地跪在自己脚下,“不过爷今天心情好,告诉你也无妨。”
还没开口殷衡便将人拉进了怀里,他半蹲在地上,将手里的束具一件件往宁怀舟身上套,嗓音平缓,“他们要你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第一次性交。”
这是驯化开始的第一步。
他抬头看着秦暄时的脸,一直平静的语气隐约现出了一丝怒气,“你大可以向上级申请将我更换,但我相信协会更不需要一位过于情绪化的调教师。”
脚步声逐渐远去,室内重新陷入黑暗,宁怀舟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
并未因一次高潮而平息的情欲在身体内沸腾,他却无法做出任何抚慰自己的动作,连蜷缩起来的权利也被剥夺。
他被栓在墙角,膝盖上带着L型束具,只能维持跪着的姿态,脖子上的锁链仅够他手臂撑着身子爬在地上,彻底成了母狗的姿态。
他心知这是增加身份认同的一种手段,从行为上强化他的认知——一只被拴在角落里,随时发情,等待主人使用的母狗。
他曾被人当做畜生一般活着,后来有人把他捧在手心里护在羽翼下,让他一点点活出了人的样子。
宁怀舟是那个人留下的唯一一件遗物,他不会让任何人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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