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太近,肖阮琉璃色的瞳眸清晰地映入申大宝的眼中。
这人虽年近弱冠,但肌肤胜雪,骨相极佳,比之那些动辄娇喘连连的少爷小奴多了三分倨傲两分清冷,这份禁欲劲儿,更让人增添了凌虐的欲望。
嘿长的头发被人牢牢抓着,长长的头颈像受难的天鹅一般扬起个不自然的弧度,血脉因愤怒而突起,一鼓一鼓地律动着,无声地控诉却无力反抗。
那小巧的喉结因紧张和难过而急速地滑动了几下,那样的妖娆妩媚,摄魄勾魂,申大宝干涩地吞下一口唾沫,遏制住自己几欲去舔咬一翻的冲动。
然而还未及好好享受,一口唾沫迎面飞来,申大宝正老神在在魂飞天外,被吐了个正着,顿时一惊。
就听肖阮一声怒骂,“畜牲!”
申大宝其实挺享受被骂畜牲,常年浸淫在这个行当,不被骂畜牲反而有点不习惯。他暗暗啧舌,这小贱人昳丽近妖,让见过不少美人儿的自己居然短短时间内就情难自禁,这不是妖物还能是什么!
“哈哈……”
倒是一旁的申三宝和拎着一堆铁链的申二宝的齐齐大笑反倒令他略显尴尬,他抬袖拭了拭黑脸,反正脸皮既黑且厚,倒也看不出来脸红没红。
一旁的常春喜不知何时捧了个紫砂壶正在饮茶,见此情景不痛不痒道,“麻溜些儿”。
三个儿子闻言,立刻动了起来。
肖阮跪在地上,手臂被吊向空中,他在手臂上蹭了蹭刚刚被打的又红又肿的半边脸。然而,还没喘口气,申大宝又伸了爪子过来,他想躲,但被困方寸之地哪里躲得开,“刺啦”一声裂帛之音,湿透的衣衫已被那双熊掌一分为二。
静室一明,好像昏暗夜色都被这白瓷的肌肤照亮了一些,淡红的乳珠被凉意一扫,受惊般挺立起来,一起暴露出来的还有下体那根与乳珠似乎同色的小巧东西,他静静地蜇伏在一丛淡色毛发中,与他的主人一样,正委屈地瑟瑟发抖着。
就见申大宝单膝跪地,拿着根皮绳貌似要往他下体缠去,肖阮大惊失色拼命挣扎起来,他嘶声大叫,“你们倒底要干什么,滚开……别动我……我要见索荧……”
寒气沿着膝盖直侵入身体,身上还没好的伤处火辣辣地痛着,但这些他都已顾不得了,他深知,落到这些人手里,对于决然不肯屈从的他来说,也许只有死亡,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可是他还不能死啊。
唯一所能寄予期望的,便是索荧能一时心软,哪怕把他打个断手断腿也比受尽屈辱强得多。
“烦得很”,申常喜呷了一口茶,神态悠悠地轻声道。
申大宝停下手里的活计,起身去挑了一根较短的粗麻绳走回来,边走边和申常喜说,“干爹,明天赶紧把咱的家伙什运过来,没有精钢钻还真干不好瓷器活儿。”
申常喜点点头。
肖阮眼睁睁看着申大宝掐着他的下巴先把一团破布塞在嘴里,又把那根粗麻绳勒进双唇之间,自己却如砧板上的鱼,除了蹦跶几下,根本躲不过当头一刀。
申大宝绕到他背后,慢慢悠悠地把绳结系紧,这才又拿那根小皮绳在他的阴茎和囊袋上绕来绕去,似乎在丈量着什么。
此时,传来敲门声响。
申三宝打开门,接了样东西走回来,“干爹,这啥啊?”
他将手中捧着的香炉放在案头,问道。
申常喜眯着眼,翘着兰花指,指了指肖阮,“这是腐魂香,去,给他闻闻。”
申二宝把香炉放在肖阮鼻侧,过了一会儿,确定他吸进去不少,便将香炉放在他身侧地上。
小虫噬咬之意渐退,但麻痒之意渐浮,几股欲火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蓬蓬勃勃地向着小腹而去,肖阮咬紧了嘴里的塞口布,强忍着不想被欲望操控,但这哪里是他能够控制得了的。
申三宝抽回皮绳,强行掰开他两只修长的大腿,伸手撩拨起肖阮略微有些充血的阴茎,茎头颤颤微微,犹如在欢迎他的抚慰。於是他顺势而下,捏揉着两只小巧的囊袋。肖阮的呼吸沈重起来,面色潮红,眸中润湿得快要滴出水来。他神智尚存,无与伦比的屈辱感要让他疯掉了。他不断扭动身体反抗着,申大宝扬起巴掌狠狠在他的白皙挺翘的双丘上用力拍打了好几下,留下几个泛红的巴掌印,颜色美妙,恰与白皙臀色相得益彰,足以让人目眩神迷。
“呜……呜……”肖阮低声的哀叫都被堵在喉咙里,晶莹的泪水蜿蜒而下,流了满脸,这副模样让申大宝相当享受。他是阉人,不能人道,但不代表没有欲望,正是因为不能人道,才把欲望转移到了虐待他人来取乐的途径上来。
室内四人阴晦地盯着房间正中那具光裸的身体,那具骨架生得极美,身体颀长,宽肩,细腰,窄臀,长腿,薄薄的肌肤泛着珠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