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间,肖阮听到有人在叫他,他回过头,黛黑的山峦间有一抹红色站在潮湿的冷雨中,站在半山亭中他微勾唇角,“允倾,也是你叫的么……”
那人着一袭镶红边的黑袍,慢慢拾阶而上,他向他伸出手,下一刻,那抹笑意忽然不见了,而伸向他的手突然长出了尖长的利爪,转眼间自己双手皮破血流,他不停地挥舞着双手左躲右闪,“别过来,别过来……”
他猛地睁开眼睛,人又被拖到了西厢房。
不到一日,西厢房整个换了个模样,几张打磨得溜光水滑的刑架大喇喇地立要墙下,房顶上垂下好几条锁链,四个墙角各有一个磨盘似的转轴,与林林总总的铁链连在一块儿。
墙上挂着的那些鞭子也明显不是昨日那些,相较而言,昨天那些明显是刑具,如今这些才是调教工具,长短不一,不知涂抹了些个什么东西,又黑又亮,瘆人得紧。
暗室正中间,放置着一张床,不对,是半张床。
现在,肖阮就浑身光裸着被压着躺在这半张床上。
床四周焊死着多个铁环,铁环上有铁链,另一端是皮质铐子,肖阮双手被皮铐锁着,高高举过头顶,两只脚腕也被锁着拉向两边,膝盖紧贴着床面,被两根软皮带固定在身体两边,肖阮自小习武,这姿势对他不一定多痛苦,可这屈辱感完全受不了。
难怪,是半张床,现在他只有后背和上半个屁股挨着床,后庭悬空,申三宝拎着水袋走过来,看到他穴口害怕得一张一翕,像张粉红的小嘴开开合合,顿时开心起来。
“宝贝儿,有没有想哥哥啊”,他一边笑一边把一根手指狠狠捅了进去。
“嗯……”,肖阮闷哼一声,异物感的侵入让他下意识地狠狠夹紧了穴肉,浑身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真他妈紧啊”,申三宝舒爽地吸了口气,手指随便抽插了两下,转眼又加了一根,这下肖阮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又疼又酸,又酸又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