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刺激着洪子英的精神,他的舌头还在往花穴里钻着,唇瓣已经贴到了师尊的花瓣上。
像是在和花穴接吻一般,他不断地舔吮着比任何地方的肌肤都要敏感脆弱的花瓣,让花穴里流出更多的水液来。
可肚子里不停地吞下师尊的爱液,洪子英的口渴却越来越严重了,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从师尊口中漏出来的呻吟也是。
洪子英的阳物早已硬得发烫,短暂换气的功夫,他将舌头抽出师尊的花穴,看着那紧闭的缝隙被自己的舌头捅出一个小小的黑洞来,咧嘴露出一个笑容。
“师尊,你被我用舌头给操了。”洪子英低声说着,自言自语的话语让他的心神更加激荡。
他用双手的两根拇指掰开了花穴的两片花瓣,看着小小洞口随着他的动作变化形状的样子,身体愈发兴奋。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
狰狞的,如同怪物一般的阳物,还待在裤子里,就已经像是随时都会挣脱牢笼的野兽。
这头野兽现在想要侵占这个隐蔽的洞穴,把它完全占为己有。
可这花穴实在是太小了,强行插入只会让师尊感受痛苦。洪子英用自己的食指伸进师尊的花穴里,只进了一个指节,就感觉到手指被狭小甬道紧紧夹着的压迫感。
这么小的花穴,要如何承载自己的巨物?
洪子英抬头望了一眼师尊的脸。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脸上是带着情欲的红潮。这样的表情让洪子英的心跳越来越快,他几乎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
都已经忍了这么长时间,每夜为师尊舔弄花穴,应该已经足够了吧?
自己辛苦了那么久,也是时候来取一些回报了吧?
清醒时,师尊从来不会给自己这种东西。洪子英的心中想道。作为清月峰的大师兄,帮着师尊教导门下弟子,忙上忙下地打理峰内的事物。
可就算是这么做,师尊也不会给他任何奖励。
既然师尊不给,那我就自己来要。
洪子英的目光变得暴虐,他粗喘着直起了自己的身体,撕扯下阻挡着野兽的牢笼。
又黑又粗的阳物从裤裆里弹了出来,打在师尊的花穴上,让师尊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
“师尊,你也想要,是不是?”洪子英咧嘴笑着,用自己的龟头去磨师尊花穴上的红豆。
敏感的部位被这么来回摩擦着,师尊的口中发出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就连他的双手也不自觉舞动起来。
像是要挡住不孝徒弟的侵犯,手腕却被洪子英抓住,按在身体两旁。
“别怕,师尊。”洪子英放肆地用阳物在师尊的双腿之间来回摩擦,偶尔用壮硕的龟头顶着脆弱的花穴中间,又在师尊痛苦地呜咽时移开。
就这么来回蹭着,像是要操进去了,又立刻离开,他的双手抓着师尊一抓就红的手腕,看着师尊来回扭动的身体。
粗壮的肉棒太大了,如果真的插进去绝对会让师尊无比痛苦,也许还会就这么醒过来,那一切都完了。
可若是能操到师尊的女穴,那就算事后被逐出师门,也不算太亏,若是能在此之前将自己的阳精全部射进师尊的肚子里,那就更好了。
洪子英的内心挣扎着,身体却在快意之下愈发激动。
龟头抵着不断流出水液来的花穴。只是被舌头钻进去舔着就受不了的敏感部位。此刻被龟头越挤越大,越挤越大。
终于,洪子英咬着牙一挺腰,将自己的阳物撞进了师尊的身体里。
……
“怎么样,玉箫,你还觉得你的大徒弟有救吗?”
缥缈的声音自手中的法器中传来,玉面仙子沉默着没有回话。
法器的名字叫镜花水月,是玉箫仙尊的伴生法宝,可以将人困在无法察觉的幻境之中,让他们模糊现实与幻境的界限。
此刻,床榻上,撑在“玉箫仙尊”的身上像头畜生一样野蛮操弄的洪子英正是在镜花水月所制造的幻境中。
不仅如此,“玉箫仙尊”那奇怪的双性之体、洪子英记忆中持续了几年的舔穴调教、此刻正在进行的激烈性事,全都是镜花水月创造的幻觉。
洪子英对自己有欲念。作为师尊,玉箫怎会看不出他的那点心思。只是这等不孝之事实在荒唐,洪子英白日里又装作极为乖顺的样子,因此,玉箫心有不忍,不想就这么将自己收下的第一个弟子赶出师门。
可,洪子英的欲念变得越来越过分了。
被困在幻境中的人无法分辨幻境与现实的差距,因此,从洪子英的角度看来,他就是在现实中,趁着师尊熟睡的功夫,野蛮地侵犯着他的师尊。
不是埋藏在心底的恶念,而是真的这么做了。虽然在现实中没有真的发生,可仍旧让玉箫仙尊的面色无比难看。
“……没救了。”玉箫仙尊叹了口气,终于没办法反驳自己的伴生器灵。
“那我可以把他吞了么?这样欺师灭祖的畜生,留着也没什么用吧?”器灵问道。
“不可。”玉箫仙尊终究还是心软。他又沉吟了许久,似乎在想着要如何处置这个不孝徒弟。
这时,器灵说道:“那不如,你把他的魂魄交给我,我先不吞,就将他关进我的幻境里折磨……教导。什么时候他悔过自新了,什么时候把他放出来。”
玉箫仙尊还在犹豫,正巧此刻,洪子英低吼着,下体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
“师尊,师尊!操死你,我操死你这个骚逼!”
“……”玉箫仙尊面色铁青,留下一句话。
“罢了,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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