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福满不明白,他胆子很小,想要把手抽回来,但卫淮砚不准。
他一着急,说话就结巴,脸颊通红,几乎要哭出来:“我...我该回去了。”
“回去做什么?”卫淮砚只觉得福满可怜又可爱,忍不住多逗弄他几下,“留在爷身边如何?”
福满是园中干粗活的奴才,一月就半吊钱,卫淮砚现下把他调到了自己的院子里扫地,一月是一吊半钱。
但若是能在世子爷身边伺候,哪怕是三等奴才,一月也有三吊钱。
卫淮砚以为福满会欢天喜地应下,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
但福满与旁人不同,他只想安分过日子,没有向上攀附的心思,于是摇了摇头,小声道:“奴才蠢...蠢笨,还是去园里比较好。”
他真心觉得园中做粗活是件很不错的事情,恭王府包吃包住,偶尔还会有主子赏赐银钱吃食。
最重要的是,恭王府对下人的管教严苛,若是有人故意挑事,会被总管大人赶出去,因此即使福满是个痴儿,过得也还算顺遂。
卫淮砚哑言,只当福满不懂事。
“罢了,你凑近些。”卫淮砚欲将福满揽入怀中,可福满对这事格外畏惧,他吓得跪在地上,哭出声,浑身哆嗦着。
那样子倒像是卫淮砚已经强要了他。
卫淮砚长这么大还没被人驳过面子,当即冷下脸,若非这狗奴才实在合他胃口,早就拖出去打板子了。
“世子爷,奴才...奴才...”竟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起来吧,不知道的还以为爷打你了。”
福满哆嗦着起身,还未站稳,就被世子爷扯过去,身上的薄衫发出撕裂的声响,露出里面藕粉色的束胸衣,饶是这般,也盖不住胸前那鼓鼓囊囊的两团奶子。
屋内先是传出几声猫儿似的哀叫,紧接着是茶盏摔碎的声响,外头候着的奴才丫鬟无不是胆战心惊。
“德安!”
德公公赶忙推门进屋,这一瞧可不得了,心跳都漏了半拍。
那痴儿跌坐在地上,衣衫不整,脸颊上沾染泪珠,身旁是摔碎的茶盏,最重要的是世子爷手腕处渗出血丝。
瞧着弱柳扶风的模样,下口倒是厉害。
“德安,这就是你管得好奴才。”
“世子爷恕罪!”
书房外守着的奴才、丫鬟纷纷跪下求饶,德安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福满平日里在园中老实巴交,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干,没想到竟敢驳了世子爷的面子,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拖下去,打二十板子。”省的看着心烦。
“是。”
两个身强力壮的家奴进屋将福满拖了出去,府里犯了事的奴才都是去刑房受罚,福满自然也不例外。
“罢了,就在院子里打,叫院子里的丫鬟小子都来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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