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鞭子说多不多,说少也并不少,换做平常咬咬牙忍忍就过去了,但这一次卫淮砚起了坏心思。
马鞭在臀肉上扫了两下,福满哆嗦着身子。
“撅起来,腰往下塌好。”
世子爷冷冰冰的声音传进耳朵里,福满不敢不从,只能将整只肥臀献给卫淮砚。
“撅高,双腿张开。”
肥软的臀肉下藏着生涩的屁眼,那儿还未开苞,卫淮砚不喜用此处,不过用来责罚正好。
鞭末抽在臀肉上就足够福满哭疼了,更何况打在娇嫩脆弱的臀峰处了。
“呜——”福满哭叫出声,下意识用手背挡住挨打的地方,整个人缩起来,往前挪动了几步,他哀求道,“疼...求世子爷不要责罚这里。”
才挨了一下就如此不懂规矩,卫淮砚的好心情烟消云散,只留下恼怒,他冷言:“谁准你挡的?”
“金风!”
候在外面的侍卫进屋,恭敬行礼:“世子爷吩咐。”
“赏他二十手板。”
两个丫鬟架起福满,两只手心朝上,不许他动弹。
打磨光滑的毛竹板足足有三指宽,抽在手心上立即肿起一道红痕,金风侍奉世子爷多年,能揣摩出卫淮砚的心思。
他见世子爷正在气头上,下手自然狠辣。
“啪啪啪!”又快又狠。
福满挣扎着想缩回手,却无能为力,只能生生承受疼痛,眼睁睁看着两只白净的手心肿成猪蹄子。
二十手板打完,丫鬟松开对福满的禁锢,福满一下子跌在地上,举着打得通红的双手,眼泪止不住滴落。
“还挡么?”
福满飞快摇头,抽噎道:“不挡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马鞭再次抽在屁眼处,福满连缩屁股都不敢,老实跪好,滋滋钻肉的疼痛传遍全身,他几乎要撑不住了。
“撅好!”
狠辣的一鞭子扫过整只屁股,鞭尾刮擦臀峰,连带着那口嫩屄都受到牵连,卫淮砚罚人的时候从不心慈手软,每一下都实打实抽了上去。
可怜福满细皮嫩肉,白玉似的脚趾都疼得蜷缩起来,却还要主动把屁股往世子爷的鞭子上凑。
挨完罚,屁股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纵横交错的鞭痕布满臀肉,最惨的还是那口嫩屁眼,怕是连坐都坐不下去了。
“骚货,还不滚过来谢恩。”卫淮砚收了鞭子。
福满爬到世子爷脚边,脸颊上湿漉漉,像只可怜小狗儿,声音又小又细,手掌搭在卫淮砚的鞋面上,磕头:“奴才谢世子爷赏打。”
“爷是这样教你谢恩的?”卫淮砚用鞋尖挑起福满的脸蛋儿,“说话,哑巴了不成?”
福满红着眼眶,啜泣:“满满谢夫君赏打。”
“哼,”卫淮砚尤嫌不够好听,继续追问,“还有呢,唤两句好听的。”
“相公...”福满耳尖儿都红透了,说话时磕磕绊绊,“满满知道错了,求相公饶了满满。”
这些话可是卫淮砚在床榻上一句一句教的。
卫淮砚弯下腰扶起福满,原本打算给小奴妾穿上亵裤后哄一哄,此刻打消了念头,连薄衫都不许福满穿,指着墙角:“去那儿跪着晾臀。”
福满没得选,只能听话照办。
晾臀也有一套规矩,受罚者需头顶一碗清水,双腿合拢,腰背挺直跪好,若是水洒出来一星半点,自然免不了责罚。
这项刑罚是为了羞一羞福满,好让他时刻记得规矩。
内屋进进出出的丫鬟小子纷纷低头不敢多看,司菱轻手轻脚放好世子爷吩咐的物件,快速退了出去。
那是一枚高丽进贡的淫器——缅铃,鸡蛋大小的镂空铜珠,里面放置玉珠,晃动时能发出悦耳的声响,铜珠下坠着长长的藕粉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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