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章去外地谈生意的时候,张勤在去乡下收粮时被蜜蜂扎了眼睛,又因为眼皮肿胀导致眼睛看不见,倒霉地摔了一大跤,把脚踝给扭了。
好端端一个人出去,被送回秦府的时候就是又伤又残,这可心疼死张月月了,可她从小就让张勤养得娇生惯养的,嫁进秦府也不用做事,担心自己没办法照顾好爹爹,干脆十分有孝心地把他送去秦家的温泉山庄休养,临走时让张勤放心,她会派一个特别勤快的下人来照顾他。
张勤眼瞎脚残的,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就被一个人留在了空荡荡的床上躺着。
自上次礼佛回来,张勤也没有再外出过,还不知道秦府居然还有一个温泉山庄,从距离来感觉似乎离镇子不远,不过四周很幽静,张月月走后就只能听到鸟鸣声,倒是个休养的好地方。
一想到礼佛,张勤就老脸一红,他和玉章太过放纵,只要没人看到就在肏逼,秦母在用心礼佛,他却在菩萨的注视下被女婿肏得像母狗一样满地乱爬,主持隔着屏风在讲经,玉章却不认真听,将头埋在他胸前一直在吃他的奶头。他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可哪里拒绝得了玉章,只要他的手一摸上来,他就忍不住主动解开衣襟任他摸逼玩奶。接连几日荒淫,再回到秦府的时候,他的阴道里还夹着玉章射给他的尿液,在门口同月月说话有点久,差点憋不住当着众人的面喷了出来。那之后几日,骚逼都是肿的,走路都磨,不得不岔着腿走路,还被人打趣他是不是上了青楼,哪里会有人想到他是被女婿肏得合不拢腿呢。
真是的……玉章的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只是回忆,张勤就有些发热,忍不住绞了绞大腿,不能再想了……小逼会痒的……
也不知是不是茶水喝多了,有些想尿……可他看不到,只有一只脚能走,实在是不方便,再忍一忍吧……
张勤又躺了一会儿,尿意更盛了,腹腔酸胀难当,他不得不起身弯腰在床边地上摸索着夜壶,按理说应该有的,却没有摸到,他不得不将手往床底伸去,只有一只脚能支撑,一不小心就从床上摔了下去。
他痛呼一声,难受地坐在地上揉自己的腰,就听到房间门被推开,他将脸转了过去,茫然地问:“谁?”
“老爷,少奶奶派我来照顾你。”来人的声音很年轻,但说话的声调有些怪异,语气更加怪异,“您脚也不好眼睛也不好,不好好躺床上,呆在地上干嘛?”
张勤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挠了挠头,“我在找夜壶……”
来人走到他身边,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从他的膝弯穿过一把将他抱起,“找夜壶这种小事您找我啊,少奶奶派我来照顾您,您要是又摔到哪里,我怎么向她交代。”
“呃……麻烦你了……”张勤尴尬地窝在他怀里,明显感觉到这个下人对他态度并不友善,不过他也没办法,他虽然被喊一声老爷,却怎么也不算不得秦家的主人。
男人将他放回床上,离开了一会儿又坐回床边,伸手就去解张勤的裤带。
张勤大惊,连忙伸手捂在腰间,“你干嘛?”
“您不是要撒尿吗?我给您送尿壶,”男人的语气十分不耐烦,态度强硬地掰开张勤攥住裤腰的手指,“害羞什么,都是男人有什么见不到人的……”
“不…不是……”张勤连忙摇头,虽说都是男人,可他却多长了个女屄,被玉章看到已经够羞人了,但玉章不是外人,可他绝不能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下人看见啊……
“不劳烦你……”男人的力气实在大,张勤的手指很轻易被掰开,他只得将手摸索着搭在男人的手腕上,略带哀求:“我……自己来就好……”
“啧……怎么这么麻烦……别废话了,我就是来照顾您的,您吃喝拉撒都归我管,有什么好害羞的。”男人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张勤,抓住他的裤腰往两边用力,只听撕拉一声,他的裤子竟当场被撕破了。
“你……你怎么……”张勤又惊又怒,却由于身体有恙,根本反抗不得,还好他的亵裤还在……
男人的手却又摸上了他下身唯一的遮蔽之物。
“别……别撕了……”张勤不得不放软了语气祈求道:“我自己可以的,你把夜壶给我就好……”
男人根本不理他,“老爷不必介怀,照顾您是我分内的事。”
“啊...!”随着张勤的一声哀呼,他的亵裤也被撕成了破布,他反射性地夹紧了大腿,整个人慌得不知所措。
“不愧是少奶奶的爹啊……吃穿用度就是不同常人,连亵裤都是天蚕丝做的……”男人阴阳怪气地说。
担心对女儿名声不好,张勤不得不解释:“不是的,亵裤是玉章送我的……”
男人没在说话,张勤忐忑地不安地在床上摸索,至少要找到被子……然而男人并不给他机会,下一刻他的性器就被男人捏在的手里,他简直慌死了,连声喊不要。
“喊什么?替你把尿而已,喊得跟要被强奸似的……嗯?这是什么?”男人完全不顾张勤的反抗,十分自然地将他的性器拉高,正准备塞入夜壶,却突然发现他的大腿间有一点鼓鼓圆圆的软肉露了出来。
张勤简直要吓疯了,他的阴户要被发现了……会被玉章以外的人看到……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笔直健美的长腿完全赤裸着,紧紧夹在一起瑟瑟发抖,小腿因为羞耻而不住地在床上摩擦勾蹭,虽然眼睛上包着纱布,却也挡不住他脸上的哀凄,实在引人想要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