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不堪，生无可恋，灵魂出窍，就是池牧现在的状态。即使昨晚被无良金主舔了一整晚的逼，早8人还是得强撑着上班。还好肖一曼体贴，不然以他现在的样子出外场，他都怕他的大腿裂开，实在是因为昨晚拉开得太狠，更别说腿间那才被发现就让唇舌疯狂蹂躏的嫩穴，现在还火辣辣的。
“哎……哎……”池牧趴在办公桌上，哀怨地叹着气，这才有空思考起自己身上这突然出现的女性器官，不对，他也不知道是突然出现的，还是早就长了他没发现。
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身体。
要不然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行，去医院很容易被人发现。
可是不去检查，万一以后越来越像女人怎么办，他的身高会不会缩水啊。
去外地检查就好了，可惜400万一分没留，现在也没钱做手术。
有可能他父母也是因为没钱给他做手术才扔掉他的。
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一堆念头，现实根本不允许他有太多的伤春悲秋，对于突然出现的女穴，池牧想的全是怎么解决掉它。
现在也没钱，总之先藏起来吧。
虽然被季瑾宁这个变态发现了，不过反正他们的生活没有交集，季瑾宁就算要拿出去当谈资，也没人知道是他。
池牧闷闷地想，再说季瑾宁自己也不干净，居然还舔他的那处，只是为了拍照，没必要这么拼吧。
真的很变态啊……
还是应该再确认一下合约，他记得虽然合约对他做季瑾宁的模特要求规定得很细致，但也没有哪一条会要求他让季少爷舔私处，合约上没写的，他可不伺候。
池牧下定决心，等下班回家立刻去翻合约，非得和季瑾宁把权责利给明确了才行。
“开会了开会了……”何经理用文件夹敲击着门板提醒大家，见到池牧萎靡不振地坐在位置上便也喊上了他，“诶池牧，既然你没出外场，今天的会你也来参加吧，汇报一下你们最近的项目进展。”
“.……行吧。”池牧迟缓地应到，早知道还不如出外场，项目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有进展的，所以往常都是肖一曼去汇报，她那张嘴吹得天花乱坠，才能让经理觉得他们没有吃白饭。
要是他自己汇报，大概被会经理骂吧，都怪季瑾宁。
会议室里，听着其他同事的发言，池牧昏昏欲睡地打着哈欠，眼皮有些抬不起来，神情渐渐恍惚。
为了不睡着，他只得隔一会儿掐一下自己的大腿，本来就已经精疲力竭，再经历了几个小时的会议折磨，池牧出会议室的时候感觉魂都在天上飘。
这回不止肖一曼，其他同事都看出来他的不对劲。
“池牧，你感冒了吗？要不要紧，我这里有包感冒药你拿去吃吧。”这是好心的秘书刘姐，她有两个孩子，一向爱心爆棚。
乔三立推己及人，冲池牧发送了一个暧昧的眼神，抬高手臂横到他肩上，坏笑着问他：“看你这样，对方素质一定很好吧。”
“什么素质？”池牧随他搭着，没什么力气地斜了他一眼。
“啧啧啧，还装……”乔三立凑到他耳边，八卦兮兮地：“刘姐看不出来，我还能看不出来，你明显一副事后的样子，是不是终于去我介绍你的酒吧玩了，快给我说说吊到的对象是不是超火辣，昨晚你是不是过得超刺激？”
池牧勉强抬起惺忪的眼皮瞪了他一眼，“滚吧你……”
想到昨晚的事，刺激是真刺激，火辣也是真火辣，他以前从来没有任何感觉的女穴，被季瑾宁一开发，存在感鲜明得不行，而且他下面现在光秃秃的没有毛发，总觉得裆部凉嗖嗖的，十分没安全感。
好不容易打发了乔三立，池牧趴强撑着对着电脑写报表，没多久隔壁办公室好几个同事又嚷嚷着涌了过来。
“池牧，听乔三立说你昨天泡了个超辣的妞搞了一晚上……看不出来啊，你平时不声不响的，一来就来个大的……”
“救命啊……”池牧推开键盘，无奈地趴到桌面上，“乔三立嘴里能有实话吗？我就是身体不舒服而已。”
“笑死……”同事调笑他，“乔三立说得头头是道，说不定明天就要传到你结婚了。”
池牧幽幽地转头，“我可谢谢你们。”
终于熬到下班，池牧关掉电脑就走，一秒也不浪费。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他一边大踏步地往公司外走一边接了起来。
“喂，你好。”
“池先生，我是少爷的司机，他派我来接您过去。”
池牧：“……现在……吗？”
司机：“是的，如果您还不能走的话，我可以等您。”
池牧原地僵了几秒，疲惫地抹了把脸，还是决定去履季瑾宁的约。
400万压在他身上，当时他还以为对方看中了他的器官，后来想想，他全身的器官加起来也不知道值不值400万。
随叫随到是基本道德。
这回不用坐地铁，到达的时间反而因为堵车要晚一些，池牧不知怎么的就从季瑾宁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了不耐烦。
“脱衣服。”季瑾宁也不和他废话，从他进门开始就开始拍。
再不习惯，也必须习惯。池牧慢吞吞地脱起衣服，低头想了想，又抬头看向季瑾宁的镜头，“我们签的合约是我做你的人体模特，应该不是卖身合约吧。”
季瑾宁怼着他的淡色眸子拍，不在意的道：“所以呢？”
池牧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所以我不接受你以后再对我做昨天的事，我搜过，摄影师触碰模特是违反人像摄影行规的。”
季瑾宁淡漠地暼了他一眼，“在我这里没有行规，我的话就是规矩。”
池牧呼吸一紧，手上揪着裤腰半褪不褪，“季少爷……我没有签卖屁股的协议……我不……”
“别做梦了……”季瑾宁冷冷打断他，“你该不会以为我看上你了吧，我可不需要花钱买屁股，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我的照片更完美。”
“是……是吗……”听他这么说，池牧有些心虚，也是，季瑾宁对他可从来没有好脸色，连笑都有些阴恻恻的，应该是他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