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地上，他们蹲在他身侧。
萧弋和许慕清都凑近了些许，他往后退了一点，颇为不自在地用未被萧弋牵着的手将赤裸的胸脯遮住，又想到本来就是要给他们看的，都被玩成那样了也没什么遮的必要，等下许慕清肯定要揪他的奶头，索性又将其松开。
萧弋却忽然抬眼，松开他的手，解下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不知在他脸上看到了什么，皱了皱眉，伸出另一只手，他猛地往后一撤，却见萧弋一僵，接着沉声道：“擦一下。”
自然指的是许慕清射到他脸上的浓精，他这才稍微镇静了一些，但萧弋还未行动，许慕清却先一步将他的脸给仔细擦干净了。
他没忍住，多看了许慕清两眼。
“喜欢？”
耳畔响起的声音让他将目光转回了萧弋身上，他偏了偏头，不太能理解这个喜欢是什么样的喜欢，又见许慕清也有些不耐烦了，似乎在等着他的回答。
他们都是一副等不到答案不罢休的模样，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说哪个都会得罪另一个。
于是他垂下头，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有些木讷道：“喜欢你们。”
任谁都看得出他这句话说得违心，萧弋顶了顶后槽牙，看了一眼许慕清，正欲发作，却见秦乐主动倾身，朝他靠近了一些，含糊道：“喜欢……萧弋，也喜欢皎皎。”
说着喜欢，却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他正在苦思如何能让这两人稍微不那么暴躁，可思来想去，除了用身体下贱的讨好，他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
悄悄抬头，瞄了一眼许慕清的脸色，又看了看萧弋。
什么也瞧不出来。
他们的表情很古怪，他甚至不太分辨得出他们是满意还是生气。
“不……不可以喜欢你们吗？”
他试探道。
也是，他们只把他当做最下贱的母狗，人人可以上的婊子，他却胆敢说喜欢，许慕清有洁癖，平时看到一点脏东西都厌嫌至极，听见这话估计只觉得恶心吧，萧弋更不必多少，恶劣暴躁的纨绔，性子又桀骜，对于他这样的母狗，向来都是不耻的。
于是他心中了然，咬了咬唇，眼神有些迷茫，“喜欢你们的……鸡巴。”
“萧弋哥哥也硬了…乐乐帮你好不好……乐乐可以帮皎皎，也可以帮萧弋，都可以的……”
“谁都可以？”长久的寂静之后许慕清反问道。
怎么生气了。
他都说了可以随便他们弄，现在却都是一副怒气填胸的模样。
之前他们又不是没有一起弄过，现在却做出这种情态，那他能怎么办，明明都硬成那样了，明明是有感觉的。
许慕清刚刚看他乳肉的时候，那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那里揉坏，还射那么多到他脸上，鸡巴腥得不知多久没射过了。
萧弋本来就喜欢叫他母狗，他在地上边爬边摇穴时看他的眼神凶得要命，吃他奶子的时候，更是差点把那两颗嚼掉。
不给弄生气，给弄也要生气。
心中不解，又总觉得那两人会突然动手，不想惹怒他们，更不敢说话，只是垂着眼睛，看着地面，佯装发呆。
“你刚才叫我什么？”
萧弋突然问道。
许慕清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磨了半晌，假装没听见，但萧弋根本不像许慕清那样好糊弄，不达目的不罢休，根本不肯放过他，无奈，只能微微往后挪了挪，低声开口：“萧弋哥哥……”
之前萧弋逼着他这么叫来着，他以为萧弋喜欢，可对方听了似乎并没有什么愉悦的反应。
“那秦书礼呢？你不是也叫他哥哥。”
许慕清比秦乐小几个月，闻言，只是不满的皱了皱眉，并未说话，秦乐明明看起来比他小……
“你们不一样的。”秦乐甚至根本未思考，便直接开口。
话音一落，却见萧弋微微侧首，看向站在门边的男人，表情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半眯的眼睛骤然紧缩，顺着萧弋的视线看过去，浴室的门不知何时打开了，秦书礼正站在门口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那人几番巡弋，最终目光落在了萧弋的外套上，不知是因为腰上的伤口，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秦书礼的脸色有些苍白。
诡异的感觉让秦乐有些无所适从，即使刚刚他当着秦书礼的面对着萧许二人露出下体，又那般下贱地勾引他们，可这副场景真的被其撞破，他又觉得极为抬不起头。
他不想在秦书礼面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