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不适感令他忍不住朝旁边挪移了些许,那股强烈的压迫感却并未散去,他本来面对着镜子,却因方才的动作而换了姿势。
脸上的泪痕逐渐干涸,他忘记他为什么哭了,但他并不想哭,他已经够懦弱了……
一抬头,许慕清和萧弋就在他对面,萧弋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拇指指腹上沾着些许湿意,不解地看着他,秦书礼则向前走了一步,皱着眉,面色沉冷。
他恍然惊觉此刻的处境,高大的阴影近在咫尺。
过低的气压令人呼吸滞阻,他看着秦书礼,愣了一秒,才缓过神来,秦书礼听见了,上一次他叫萧弋哥哥的时候,秦书礼发了好大的火,他下面还被秦书礼……模糊的记忆中,私处被人狠狠磋磨,那地方下贱得不知被他们扇打了多少次,其中秦书礼和许慕清尤盛。
这两人都很喜欢看他那里被被他们的东西磨,有时兴致来了甚至不用他帮他们舔鸡巴,只需他两手掰开那里,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们,然后他们一手自己撸,一手疯狂地扇打秦乐娇嫩的阴户。
他每次都会被弄得边摇头边喘气,生理眼泪蓄在眼眶中,咬着牙呜呜叫着,双腿狂抖却不敢合拢。
唯有一次不小心夹住了许慕清的手,那人皱着眉,接着握住了他的一只脚,将他的双腿分开,缓缓抽出手,狭长的双眸半眯着:“怎么?被老子搞这么久,装什么纯,这他妈就受不了了?摸一下逼就又哭又叫,我他妈用力了?我他妈哪次用力了?这才拍了几下,还他妈敢夹老子?”
他一惊,连忙解释说是中午的时候被萧弋玩了一会儿,有点受不了,可他一说完,许慕清却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将他的腿分到极致,“贱货!你的母狗逼就他妈这么离不了男人?批都让萧弋玩儿绽了现在跟老子说受不了,前天在床上叫萧弋叫他妈那么骚,你他妈怎么那么会对着萧弋发骚,他给你破处的时候,是不是爽地求他操烂你的子宫啊?”
前天他在寝室被萧弋弄的时候,被许慕清看见了,许慕清不知道为什么气的要命,萧弋也是,一言不发,脸色阴沉,最后那两人弄了他好久,他低声求饶,拼命地讨好他们,可平日里最为管用的吟哦都没用了,他们不但没有解气,还越弄越狠,到最后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他怎么玩儿破你的膜的?妈的,你这种只认鸡巴的贱货,老子就应该早点操死你,省得你他妈天天对着萧弋他们发骚,要是老子给你破的处,你的子宫早他妈变成老子的专属鸡巴套子了。”
闻言,秦乐一愣。
“不早就是了吗。”
于是,他被许慕清狠操了一整夜。
相较于许慕清,秦书礼扇他下面要更用力一些,许慕清虽然也喜欢那样弄他,还特别喜欢叫他骚货,但对方每次都极富技巧的拍打他最敏感的地方,有时他甚至会觉得很舒服……甚至有一次还不由自主地把下面主动挺了出去。
但秦书礼……秦书礼只是单纯的在扇他的逼,毫无技巧,就像操他时一样,蛮横又凶悍,全不通章法,他太久未经历性事,刚刚只是被萧弋咬了奶头就高潮了……他不想被秦书礼弄。
可秦书礼听见他叫萧弋哥哥了。
他应该怎么办。
或许他可以安抚许慕清,可以讨好萧弋,但他总觉得秦书礼十分难琢磨,他很难取悦到对方,即使是在数月的相处之中,秦乐仍然不太能摸清楚秦书礼的性子,他并不能清晰地分辨出对方的喜怒,只知道他在羞辱他的时候,喜欢听他叫哥哥。
并且这个称谓是专属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秦书礼很反感他叫别人哥哥,但他并不理解,他确信秦书礼厌恶他这个野种,又为什么会喜欢听他叫他哥哥呢?也许是某种特殊爱好吧,就像有的人喜欢在床上被叫老公一样。
眼看对方几乎停在了他身前,他心下一颤,下意识朝两侧看了看,不安地攥了攥手,接着抬起头,讨好地笑了笑。
“只是…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话音未落,却见对方脸色更加难看,于是又急忙补充,“也不一样的…你,你是哥哥,不会生气的,对不对?”
良久,都未有人开口。
秦书礼滞了一瞬,即使是秦乐也能很轻易地看出对方在竭力忍耐着,“不生气,你想叫别人也……”
清冽的长眸里看不见任何情愿,薄唇紧抿,并未将那句话说完,生硬地重复了一句,“不生气。”
本就狭小的浴室更加压抑,他不敢直视秦书礼的眼睛,更不敢说话。
直到萧弋忽然开口,他本就是凶恶纨绔,平日便很难做出什么良善表情,此刻似是被激怒,哪怕想要表现出驯良,却仍像极了一只龇着牙的兽。
“那我呢?”
锋利的面容近在咫尺,澄澈的绿眸里是他模糊的身影,那双素来凶戾的眼睛,此刻半眯着,似是极为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