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床,萧弋告诉他说,许慕清被许家的人带走了。
宿醉后头部的钝疼感令他眼前有些模糊,许慕清消失了,他并没有什么感觉,至于秦书礼所给予的那些承诺……好吧,听起来还是挺靠谱的。
男人的离开并没有对他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
虽然没有许慕清的整理,预习时间比以前要长了一些,但对秦乐来说,也并没有复杂多少,他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做到。
至于秦书礼……捅破的窗户纸像是一些支离破碎感情,没有必要补上,保持原状就好,他曾经说过,只要他不想看见他,他会尽量少出现在他眼前,他确实说到做到了。
萧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条疯狗很听话,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但这并不重要。
萧弋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色沉冷地看着他,他们大概好几天没说过话了,起因是,他捡到了一枚狮首模样的戒指,秦乐将那东西递到了对方面前,佯装无知的问,是不是他掉的。
这似乎触怒了萧弋,他的反应太古怪了,一言不发地接过那枚戒指,没说一句话,接下来的几天里,总是阴沉着一张脸。
“有时候,我真想操烂你。”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秦乐,他们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做过了。
秦乐未置可否地眯了眯眼,意味深长的咬了咬下唇,缓步踱到男人身前,低下头,看了男人胯下的巨物……始料未及的是,那东西并未勃起。
他愣了一秒,很快反应过来,伸出手,试探着往男人的腹部摩挲,沿着结实的肌肉缓缓往下,萧弋皱了皱眉,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还是没有硬。
真是奇怪。
萧弋看了他一眼,接着抓住了他的手,面容晦暗不明。
“阿弋,你家里人……”
其实秦乐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是之前最厌恶的野种,上了几次就开始要死要活的说喜欢。
每每提及萧家,萧弋都会变得很烦躁,想来他的家里人一直在给他施压,这次也不例外,他放开了秦乐,直接转身离开了。
当晚,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许慕清。
他梦见了被许慕清一脚踹在了寝室门前,旁边站着好多人,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许慕清,向他投递来了参杂着畏惧与怜悯的目光。
许慕清却冷笑着,叫着他野种,秦书礼站在不远处,看到了这一幕,似是觉得他弄脏了好友的脚,看了许慕清一眼,不耐烦地说:“走了。”
他的声线清冷,明明不沾什么情绪,秦乐却清晰的感觉到了极致的厌恶。
接着,画面一转,他出现在了一间十分熟悉的房间内,前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身前站着两个,他跪在地毯上,一手艰难地扶着一根鸡巴,一边撸动,一边不停的来回嘬舔着,生怕没有将男人们伺候好,而遭受恶劣地对待。
哦,他在吃萧弋和许慕清的鸡巴。
秦书礼则在一旁冷眼看着。
可怕的是,无论他如何努力,男人们都不够爽,许慕清不耐烦的偏了偏头,啧了一声:“这婊子怎么连鸡巴都不会舔了,奶子也不会摇,几天不操真他妈忘了怎么伺候人了。”
萧弋看了眼许慕清,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皆低下了头,挑了挑眉,一脸恶意地看着秦乐。
他浑身一颤,连忙摆动起来腰肢,让双乳快速摇晃起来,却根本不敢停下抚摸男人鸡巴的两只手,“没有……我很会的,帮你们舔出来好不好……乐乐很会舔鸡巴的……”
直到奶子被萧弋抓在手里,他整个被人从地上拽起,许慕清将他的两只拉住。
“直接操吧,反正这婊子下面的两个洞用着爽。”
至始至终,秦书礼都没有说话,只是冷漠地看着他,表情厌嫌,像是看见了一个多么廉价的男妓,他看着那人,眼含泪意。
“帮帮我……救救我吧……”
“求你了……秦书礼……”
男人这才站起身子,缓步走向了他,不……并没有走向他,他随意看了眼许慕清和萧弋,皱着眉问了一句:“他没什么脏病吧?”
“只被我们上过。”
闻言,秦书礼淡淡点了点头,再未看秦乐一眼,便绕开了他,朝门口处走去。
漫长的侵犯混杂着他撕心裂肺的哭叫,这个梦实在太真了,他甚至完全没有察觉出来是在做梦,两根阴茎将他的小腹挤的高高鼓起,像是怀胎数月。
他尖叫着求饶,可没有人来救他。
他浑身颤抖,身体被撞到几乎支离破碎。
“这婊子叫得这么爽,射了这么多给他,以后不会怀了吧?”
“怀了就打掉,你他妈不会想让这婊子生下你的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