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个人心满意足地从沈嘉玉的身体内退出来的时候,沈嘉玉只剩下了些许意识还在留存。
他几乎被这些男人们操得快要坏掉,连两瓣白嫩屁股都肿得宛如蜜桃一样,沁着熟透艳丽的粉光。黏糊糊的白浆淋满了湿肿唇肉,逼口靡红熟烂地外翻着,活像是一枚操脱了环的肉套,在空气中微微地一缩一张。
稠腻的精液已经灌满他的子宫,连宫口都糊满了这些稠黏又腥膻的东西,裹着湿漉漉的汁水从穴肉中滑落下来。两指用力一剥一分,便听到咕滋一声水声,从那张开的软肉间滑腻地挤出一枚拳头大小的透白黏泡,自翕动着的宫口内含吐而出。沈嘉玉闷闷地低喘一声,被人用力扒开穴眼,空荡荡地露出里面含满精水的红肉。那团夹着一泡黏精的白泡便裹着满泡湿浆,黏滚滚地淌了下来,“噗”地一声黏响,从垂落的阴穴软肉内潮喷了出来。
沈嘉玉颤着身体,嘴巴微微地张着,流出大股含不住的黏亮唾液,从沾满精液的润红唇瓣间淌开。他像是一只被人使用过度的便器,连骨头都被那一根根捅入体内的粗长鸡巴给操得酥烂了一般,软绵绵地瘫着。胸前的一对嫩乳也柔软地坠下,雪白乳肉上满是凝固成圆白痕渍的点点精斑。两枚嫩红乳头上也沾满了透湿黏稠的白浆,大半干了,凝结在柔软的嫣红皮肉上。只剩下小部分缩拢成小团的精液还皱缩在褶皱的缝隙内,像是一汪融化了的白蜡,被软肉含在缝隙里,要淌不淌的含着。
众人将他牢牢地绑起来,四肢并折到背后,只露出一对浑圆白皙的嫩奶,颤悠悠地挺在冰冷的空气中。屁股也摆成任人把玩的模样,吊着两条腿,却将足踝束缚在大腿的根部,几乎弯折成玩偶的形状,岔着两条腿,高高地抬着浑圆如蜜桃的两瓣淫贱屁股,露出被鸡巴操得松软腻滑的烂熟肉洞,活像是一个主动抬臀挨操的性爱娃娃,僵硬又风骚地被捆束在村子的中央。
那些男人取来颜料,满脸恶意地捉了他胸前的一对奶子,把乳肉掂在手里,狎淫至极地揉捏着。沈嘉玉颤了颤身体,挣扎着试图将身体从这些男人的手中脱离开,却发现竟是无能为力。他似乎已经成了村中男人手中一个用以泄欲的玩具,连一点点自由都不能拥有,只能如现在这样被他们捆住手脚,带上口枷,像是在公开展览一般地张开大腿,任由人把玩观赏自己的阴穴和肠道,连同深处的子宫一起,遭受着惨无人道的狎玩与奸淫。
蘸饱了颜料的笔尖贴在他的奶肉上,湿漉漉的触感一笔一划地在胸前划过。沈嘉玉用视角的余光往下艰难撇去,却瞧见攥着笔的那个人,正在自己的奶肉上潦草书写着什么。对方琢磨着随意涂画了一会儿,轻轻吹干皮肉上尚且润湿的颜料痕渍。待到完全吹干了,他才满意地抬起了沈嘉玉的那两只嫩奶,笑盈盈地捏着白肉,让沈嘉玉低头去看。
沈嘉玉喘息着扫了一眼,却发现那乳肉上正正写了两个字,一个是淫字,另一个则是贱字。一左一右,一淫一贱,组合起来,刚好沉甸甸地垂在沈嘉玉胸前,与他面上颊上悬满沾透的黏白精液相应衬托,更是显得他整个人淫荡不已,下贱不堪。
村汉们便哄堂大笑起来:“瞧瞧,这寡妇多俏啊!这么白,这么大的奶子,还会喷奶!天生就是用来给男人揉啊捏的!现在被绑在这村子中间,一件衣服也不让你穿,别人随便一捞,就能摸到你这胸前的两只大奶子,摸得你又流水又喷奶!以后我们就在你这奶头下面放一个桶,你让我们摸两下奶子,我们再操你几下,把精喂给你。你就把那些精全存肚子里,变成香喷喷的奶,让我们大伙儿一起喝个痛快!”
沈嘉玉挣了挣,却只让那两团白肉在空气中微微地颤了一颤,凝在皮肉上的颜料愈发得清晰淫靡。给他奶肉上写字的那个村汉抓了他的头发,逼着他低下头来,去瞧自己腿间被完全掰开的淫肿阴唇。两瓣艳到极致的靡红唇肉正淫荡至极地向外翻着,像是一朵儿被浇灌熟透了的牡丹,湿漉漉地淌着露。那村汉粗暴地用粗糙的手掌在那肥嫩瓣肉上狠狠蹭擦了几下,将白嫩外唇蹭得愈发肿大,揉的那唇肉几乎破皮,可怜兮兮地洇开了一层嫣红痕迹。
他将皮肉间嵌淫的那些精斑大力搓揉成细碎粉末,露出内里娇嫩无比的雪白肌肤,旋即掏出一枚沾了染料的章戳,对准了沈嘉玉那半边被搓揉得干净透红的肥厚花唇。他将唇肉稍稍剥开些许,露出内里透红酥烂的抽搐穴肉,这才比划了一下,将那印章稳稳按下,对着完全舒张开的逼肉打了进去。
沈嘉玉只觉得阴处骤地一痛,仿佛有什么湿黏液体流进皮肉。他哽咽着颤了一颤,低头却瞧见那村汉正不紧不慢地捏着章戳,对准他被拨弄张开的阴唇处送了一送。冰冷的铁章表面毫无怜惜地钉入嫩肉深处,他下意识地缩紧了阴穴,却是含着那章戳的一角慢慢吞进穴内。对方淫笑着将章戳向外一取,从唇肉间离开。沈嘉玉便瞧见那原本滑腻细白的肌肤上正明晃晃地印了个章子,正中心的那处,则方方正正地镌着“合格”二字。
深紫色的字体从白嫩腻滑的外唇,一直弯弯曲曲地深入进抽搐痉挛的嫣红阴穴。边角的那一处染料,则被红嫩淫肉尽数吞入穴腔,残了小半,只余下其余几处锐硬棱角,一处印在肿胀蕊蒂上,叫冒出的点点嫩尖儿濡得变色,另两处则盖在靠近屁股的腿根儿处,隐约从臀缝里瞧见一点儿痕迹,含着一团将流未流出穴腔的精,在空气中隐隐地颤抖。
他仿佛变成了一头被检验完毕的母猪,被众人好好地品尝过腿间那两处骚穴的滋味儿后,在屁股上淫荡地印下了他下贱淫荡的章戳。如今被他们送出厂子,等待下一波客人们的光临品尝。
“这下你可就别想逃跑了。”对方拨了拨那处印在他肥白唇肉上的痕迹,“这颜料可是专门用来给母猪盖章认证的东西,你要是想把这东西从你嫩逼里洗掉,可不得蜕掉一层皮?”
沈嘉玉轻轻地摇着头,低喘着说:“不……求求你……饶了我吧……啊……!”
他话未说完,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又缓缓撑开了自己的穴肉,将甬道一点点地完全撑开了。有人拿过来一面镜子,放在他眼前,沈嘉玉颤着身体抬眼去瞧看,却发现竟然是一块十分粗大的生姜,被人削成了鸡巴的形状,正撑开他的逼肉,朝着深处的子宫口捅去。
周围人哈哈笑道:“快来瞧瞧,他这么淫贱的样子!”
被操得红肿软烂的穴肉柔柔地含着那块粗长生姜,颤巍巍地收缩挤弄着。沈嘉玉便能从那镜子里瞧见自己的肉逼究竟是以怎样一种淫荡又下贱的模样,将这块生姜雕成的鸡巴仔细含住了,一点点吃进逼肉的最深处。里面的宫口早被轮得淫肿不堪,如今连合拢都极难了。只能湿哒哒地含着一口黏精,在外力的推挤下,一点点地含进软肉深处。
新鲜割开的姜面溢出辛辣黏稠的汁水,渗进嫩软滑腻的黏膜。沈嘉玉颤了一颤,喘息着呜咽道:“别……拿、拿出去……啊……好烫……不行……会坏的……会坏的……啊啊!”
“你怕什么!”拿着姜块的那人嘿地冷笑了一声,“被兄弟们轮了这么久,都还没坏。塞块姜进去,就要把你搞死了?怕不是又在风骚地发着浪,只恨你那小贱逼里没有男人干你呢!”
他说完,将手狠狠拍在沈嘉玉腿间淋满黏湿淫液的两瓣肥肿唇肉上,只听“噗滋”一声闷响,那生姜做成的鸡巴竟然是被他整根拍进了宫口,破开层叠嫩肉一击贯入深处!
整根生姜牢牢楔进穴肉之中,沈嘉玉尖叫一声,穴心嫩肉剧烈收缩,只觉得那姜体发出微弱的碎裂水声,噗地一下断在他痉挛收缩着的嫩穴之中。露在外沿的那一点儿尾端也被刚刚大掌的那重重一击抽的姜肉破裂,碎成一团姜黄色的烂泥,裹着淡黄姜汁,湿漉漉地糊在艳红唇肉上,嵌在娇嫩至极的褶皱之中。
沈嘉玉只觉得整只花唇仿佛火灼一般,一点点儿地燎开了他皱缩在一起的腻滑嫩肉,连垂脱出来的淫肉都被火舌缓缓地舔开,烫得他忍不住蜷紧了脚趾。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慢慢地下淌,他张着嘴,窒息般的感觉从喉咙处传来,令他不由剧烈地喘息。口水沿着唇角止不住地滑落而出,沿着白皙的下颌,一直蔓延到微微凹陷的纤白颈窝。
那些人又取来一枚竹条编成的镂空型柱状物,掰开他松软闭拢的屁眼,将那根竹物慢吞吞地捅了进去。沈嘉玉呻吟了一声,生硬冰冷的竹条缓缓撑开肉穴,将肠内淫肉挤推到一旁,毫不留情地捅到娇嫩滑腻的深处。肉道的深处沾满了还未干涸、凝结成团的白精,被这竹条狠狠一捅,腥臊外膜顿时噗地一声应声破裂,炸开浓稠黏腻的湿浆,黏糊糊地沾满了竹条。
柔嫩淫肿的肉陷进藤条的缝隙之中,被分成一小团一小团的凸起红团,勒得汁水横溢,滴滴答答地沿着张开的穴口滴淌出来。村汉们瞧见他前头那根嫩鸡巴还在湿漉漉地流着水,像是失禁了似的,便随手取了一根削圆的竹签,剥开龟头顶端嫩得如同豆腐般的精口软肉,将那根签子微微一捅,竟是直接一把插到了深处!
腻滑软肉一口衔住这根沾了精水的长签,颤巍巍地含着。沈嘉玉被插得闷闷低泣一声,藏在肥肿肉蒂后的娇嫩尿孔剧烈抽搐,潮喷出一股热尿,泉眼儿似的狂喷而出。温热液体哗哗地从那一枚紧窄艳红的肉孔里泄出,一股接着一股,很快将他身下的地板洇湿,变成了一滩散发着腥臊气味的深色痕迹。
村汉将巴掌“啪”地一声狠狠扇来,重重拍在他粉如蜜桃的肥硕屁股上,抽得藏在那臀沟尾端的肿胀花唇都跟着一起颤悠悠地激晃起来。被盖上深紫色合格章的唇肉外翻出来,剧烈地抽搐着,随着抖动的臀肉一收一缩,自穴心挤出带了点儿辛辣气味儿的淡色黏液。那黏液渐渐漫过唇尖儿那处的深紫字痕,拉出一条极长的透明水线,沿着方正章戳的边缘,自腿根儿处渐渐滑落。
围在他身旁的人渐渐散了,咕哝着一个个离去。沈嘉玉赤身裸体地瘫在村子的中央,仍旧被紧紧地绑着,像是一个不着片缕、被立在广场上的色情雕塑,无助地张着满是黏精的嫩穴,在空气中缓慢翕张。
他前面的那处肉道已经被生姜完完全全地填满了,强硬地插开紧缩的宫口,连子宫内都流满了自姜面上新鲜淌出的辛辣姜汁。只要轻微地收缩一下穴肉,那生姜便会毫无怜惜地挤进他透湿娇嫩的褶皱,将灼炙的姜汁浸进脆弱不堪的黏膜。沈嘉玉只觉得那肉腔内仿佛被强硬地送进了一团烫到极致的火苗,与后穴嗬嗬灌进深处的冰冷空气一起,逼得他浑身颤抖,几乎要被迟迟不至的高潮弄晕过去。
含在肠道深处的精液在夜风的吹拂下渐渐干涸,凝在敏感皱缩的肠肉上,结成大块大块的润白精斑,将软嫩穴肉一点点地糊住。空虚感自凝结成块的地方渐渐散开,沈嘉玉难耐地微微仰头,空敞在空气中的湿嫩软肉重重抽搐,收缩着将含在深处的最后一点儿浆液推滚出来。那一滴白精黏糊糊地滚过他穴心的骚肉,干涸般地流到穴口的附近,便已经彻底尽了。他喘息着努力夹起后穴嫩肉,却只能叫那几乎完全陷入肠肉中的竹条愈发深陷,破皮似的滴答流出透明的黏液,与精斑可怜兮兮地融化到一起,变成淡白色的浊液。
“呜……啊啊……嗯……哈啊……!”
沈嘉玉艰难地夹着那跟竹条编制的淫物,被顶得双眼翻白。大量黏湿淫液自穴肉深处潮喷而出,叫他不得不抽泣着弓起了赤裸腰背,露出光滑而白皙的后脊。那些人在离去时为他重新带上的口枷也被深深咬进唇口之中,牢牢勒进肉里。他只觉得腹腔内的那团火烧得愈来愈旺,几乎将他融化成一滩只会蠕缩着湿软穴肉的红蜡。
强烈到逼人的酸胀从穴心深处一波波地溢开,沈嘉玉呻吟一声,只觉得有大量黏液从肉穴内潮喷出来,几乎打湿分岔着敞开的大腿。被堵在阴穴里的汁水将姜体浸泡的水润发涨,硬生生地顶着宫口嫩肉。纠缠着缩在一起的软肉抽搐着将生姜慢慢夹紧了些许,挤出一泡湿黏水液,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好难受……
有没有什么东西……
他艰难地喘息着,身体颤得愈发厉害。瘙痒空虚的肉穴饥渴地微微收缩,竟然潮喷出一道透明的清液,从肠肉里激射出来,在地上溅开一大滩痕迹。之前喷了一回尿水的尿孔也紧跟着痉挛起来,令他疯狂发热的身体陷入近乎高潮一般的剧烈喷发之中。大量腥臊滚烫的热尿从他腿间哗啦啦地淋喷尿出,在安静无人的夜里显得尤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