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因为久久未至的高潮,被生生地逼到了失禁!
沈嘉玉在寒凉的夜风中,微微地发着抖。他小声抽泣着跪在地上,双腿被分别绑在两侧。两瓣肥肿不堪的艳丽唇肉大张着翻开,露出被填的满满当当的媚湿肉洞。一枚尿孔可怜兮兮地抽搐着,令他半跪在地上,羞耻至极地排泄着尿液。淡黄色的温热液体顺着雪白的大腿流淌下来,混着黏白的浊精和骚水,令气味变得无比淫靡而颓丧。
沈嘉玉狼狈不堪地跪在地上,身体抽搐着断断续续地排尿,脑内一片空白,只余下了腿间那两处被异物填满、迟迟没能夹住男人鸡巴的骚洞。那两枚肉洞正饥渴地一收一缩,颤巍巍地夹着穴内的粗涨异物,被淫得酥烂透熟,几乎连神智都要一同被骚穴内的烫热物什给一同淫透了。
忽然,他觉得有人从背后慢慢靠近了他。那人意图显然十分明显,连瞧也没瞧他一眼,便将粗粝宽大的手指抓在了塞在他屁眼里的那根竹制淫物上,猛地一下,竟然将整根淫物尽根抽了出去!
纠缠盘绕在竹条上的黏软红肉顿时宛如被无数个小手牢牢拉扯住了一般,紧紧含吸着竹条上的缝隙,被整个儿大力拉扯出肠道,疯狂抽搐着倒翻出来。沈嘉玉只觉得后穴猛地一痛,接着便是酸胀到极致的酥麻痒意,冰冷地在嫩肉间溢开。几乎被拉得魂飞魄散的他失神地睁圆了眼睛,润红唇瓣微微张开,连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了。肠肉仿佛要脱落般地悬在那处被外翻嫩肉完全撑开的嫩红屁洞里,在空气中剧烈地收缩。
那人用手指摸了摸那团倒垂而出的嫩热软肉,被滑溜溜的肠肉吮得水亮无比。他慢吞吞地将腰带解了,露出胯下其粗无比的黑红肉屌,将龟头抵在那团滑腻红肉上。随后将腰胯微微一沉,压着快要迫坠出肉洞的淫肉慢慢捅进后穴,将肉洞完全地撑开,将粗长鸡巴缓缓地楔进沈嘉玉的体内。
过于粗涨的龟头凶狠地碾过肠道内的嫩肉,将蜷缩起来的褶皱一点点打开。沈嘉玉只觉得那根肉茎蛮横地插开他腿间的肉洞,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将夹在阴穴里的那根姜体挤得酥烂成泥,爆裂着溢出汁水来。那汁水倒灌进他的子宫,淌过湿烫肿痛的宫口,将宫壁濡得又烫又痛。
沈嘉玉下意识地缩紧了穴肉,夹着那根又粗又硬的滚烫肉棒,被操得忍不住渗出泪来,低低哀叫着,拼命地摇头呜咽:“呜……慢……啊啊……哈……嗯……”
他舌根被那竹制的口枷压着,只能微微蜷曲了一点儿颤抖着的娇嫩红舌,自唇角流出大量清透黏滑的唾液。那男人将他两瓣高高肿起来的肥屁股抓在手里,腰胯猛送,啪啪狂响,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后穴的骚点上。狰狞粗长的深红色肉刃纠着一大团黏湿软肉,牢牢缠在茎身,随着腰身的抽离而被拉离出体内。
那男人掰着他的屁股,将手指深深捅进含夹着他鸡巴的肠肉里,飞快地捅插狠送。沈嘉玉被他操得浑身颤抖,连胸前被用草绳缚紧了的两只奶子也跟着一起胡乱甩晃,荡开一片白花花的乳波。糊满精液的奶孔滴滴答答地淌着奶,从被黏住的孔隙里喷出来。那人一把抓了他颤晃的奶肉,粗暴地揉捏狠挤,将乳汁呲溜溜地从奶头中挤射出来,喷在光滑的石板路上,洇开一滩水柱似的湿痕。
沈嘉玉整个人几乎瘫在地上,身体小幅度地抽搐着。他像是一个发了情、又被折断了四肢的雌兽,被人捉着两只肥肿不堪的奶子,一边湿漉漉地流着奶,一面被人操得高潮迭起,汁水横流。大量透黏的清液从滑腻肠肉内缓缓地流淌出来,又被尽根埋进肉穴的粗长鸡巴操得淫液乱飞,困难地吃含吞咽着,发出唧唧的淫靡声响。
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碾过沈嘉玉肠肉内的骚处,连深埋在褶皱内的前列腺都被操得微微抽搐,与紧缩着的肠肉一起陷入了剧烈的痉挛。被堵住了入口的精孔困难地收拢着,沈嘉玉睁着一双涣散了的瞳孔,从喉中泄出断断续续的低喘呻吟。他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能在那根粗长鸡巴顶进肠道深处的时候,才能溢出一声破碎似的气音,夹着那滚烫肉根低低哭泣。他只觉得整个下身都快要被身后的男人操穿了一般似的,肠肉软烂透熟地瘫成一团饱经蹂躏的红膏,黏糊糊地缠在对方的鸡巴上。小腹内又烫又涨,又被灼得生疼。
快感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沈嘉玉上半身无力地垂着,瘫在地上,被身后挺入身体,狠狠撞在他肥臀上的大力顶得前倾摇晃,几乎让他有种要被顶到胃部的错觉。深埋在肠肉内的龟头一抽一抽地跳动着,暴起的青筋无情地嵌进敏感地褶皱,奸得他又爽又痛,连双眼都微微地有些翻白。那人抠着他的屁眼,在外翻而出的软肉内勾扯了许久,夹着一团垂脱而出的嫩肉捏了几下,这才粗喘着低吼起来,抓紧了他的两瓣屁股,疯狂挺胯迎送起来。
“唔……慢……哈……啊啊……嗯啊啊……不……呜……”
沈嘉玉挣扎着拼命摇头,哭着倒在地上。肿胀不堪的奶头贴在粗糙的地面,被前后摇晃不停的蹭磨弄得有些破皮,奶水湿淋淋地溢了满地。嫩逼里含着一团几乎被夹碎成泥的姜块,湿漉漉地流着掺了姜汁的骚水,滴滴答答地溢出,沾的整只花唇上淋满了水亮亮的一片。那姜汁迅速的渗进嫩肉间,将唇肉濡得愈发肥硕肿大,活像是一只汁水饱满的腻白嫩鲍,张开一枚含满姜泥的嫣红肉洞,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微微翕张。
那人终于怒吼一声,将鸡巴重重一挺,深埋进沈嘉玉的屁眼里,插得他浑身抽搐,双眼翻白。一股浓浆从精孔中狂喷而出,咕滋咕滋地直冲到穴心骚处,射得沈嘉玉不由泄出一声低泣,颤抖着软在对方怀里。
嵌在他肉穴里的鸡巴渐渐软下来,贴在沈嘉玉背后的那个男人骂了一声,咕哝着将肉屌从屁眼里缓缓往外抽去。被操到松脱的肠肉随着他抽离的鸡巴一齐向外坠去,沈嘉玉“呜”地哀叫一声,只听一声“啵”响,那根鸡巴便倒勾着腻滑红肉,拖出一大团娇媚肠肉,湿漉漉地垂在屁眼外沿。那红肉剧烈地抽搐了一阵,又被掰拉着露出内里紧绷的淫肉。随后又“噗滋”一声,喷出一大滩黏白精液,黏糊糊地糊满了屁股,淋得艳红逼肉上满是白浆。
天已经微微有些亮了。
那个人将沈嘉玉翻过来,平躺在地上,毫无遮挡地袒露出腿间被操得肿红肥硕的两瓣唇肉,用手指用力翻开。那满是糙茧的粗指毫不怜惜地抠进他透红熟烂的逼口,掰扯着痉挛淫肉将那几乎被夹挤成泥的生姜向外抓离。沈嘉玉喘息着,微微低头望向自己被堵得微微隆起的雪白小腹。愈发灼烫的感觉从宫口处缓缓溢开,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火,一点点燎开他的骚肉,将他完全地掌握在这股滚烫欲潮之中,再难解脱。
村汉将他口中竹枷一抹,从嘴里抽出来,湿漉漉地丢到了一旁。沈嘉玉失神地瞧着自己一起一伏的雪白肚皮,只觉得那根深入子宫的生姜被慢慢探入的手指顶得愈发深入,几乎将他娇嫩柔软的宫壁操穿,从皮肉中顶开,突兀地出现在肚皮的中间。翘在空气中的粉嫩鸡巴随着他的呼吸一颤一晃,从竹签与孔窍的缝隙间失禁般地溢淌出黏透清汁。他艰难呼吸一声,只觉得埋进骚穴的手指仿佛再难寸进,只能勾着些许姜泥在尾端缓慢徘徊。被从缝隙中流下去的淫水濡的水亮光滑,泛开一层湿淋淋的水光。
“妈的,臭婊子,把你的逼张开一点!”对方恨恨地捏住他腿间嫩蒂,又揉又捏的狠掐了几下,将沈嘉玉淫得闷哼淌泪,“夹这么牢,怎么把这东西抠出来!贱逼就这么想吃鸡巴?”
“用、用力了……哈啊……我真的……啊……!”沈嘉玉微微地摇头,咬着唇闷出一声低泣,“嵌得太深了……张不开……啊啊……顶到子宫壁了……嗯啊……好涨……呜……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弄……嗯嗯……哈……”
那人听了,半信半疑地将手掌盖在他小腹上,果真在拨弄沈嘉玉嫩逼里的那根鸡巴时,感受到了掌下软肉若有若无的起伏顶弄。他低头盯着胯下双性人恍惚出神的模样,在鸡巴的头部狠狠穿埋进宫壁的时候,那双眸子便下意识地溢出泪来。手指抵住那块东西碾磨几下,对方便又露出濒临高潮的忍耐之色。村汉便只觉得胯下那根软掉的鸡巴又被他撩的涨硬了起来,甚至远比之前那次还要更加粗大可怖。
他粗喘一声,用力拉扯着掰开双性人的肥厚唇肉,几乎要将那两瓣花肉扯烂似的用力拉开,连中芯那一枚淫红肉洞都跟着一齐陷入了疯狂的抽搐。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汁从嫩洞里狂喷出来,他将手指狠狠一捅,只听“噗滋”一声,粗黑手指没进艳红逼肉里,深深抠住那生姜一点儿未断的尾端。
沈嘉玉尖叫着哭喘一声,只见腹部原本只是微微隆起的肚皮骤地凸起一个尖圆小包,极为形似男人龟头的模样,突兀地在皮肉间横生而出。沈嘉玉拼命地挣动着双腿,却被牢牢固定在草绳下,只能抽搐着肥肿唇肉,像是一条被捉住了嫩处的白鱼,可怜兮兮地扭动着。被生姜鸡巴顶到极致的子宫疯狂地收缩痉挛,仿佛临盆前的宫缩,几乎要将生姜的最后一点衔接彻底挤烂。那手指便紧跟其后地捅进沈嘉玉的胞宫之中,将整个拳头蛮横穿入宫口,抓牢了那一团媚湿宫肉,将剩余姜块牢牢握在手中,慢吞吞地向外拉扯抽离。
沈嘉玉发出一声哭叫,浑身颤抖着向自己腿间望去。却见那原本只是凸起一块圆润龟头的腹部如今已经被完全地填满了,被男人一只浑厚有力的拳头耀武扬威地盘踞着,连子宫都仿佛变成了一团可以肆意玩弄奸淫的烂肉。整块腻白肚皮隆起比男人的拳头稍大一点的部分,却在顺直而下的手臂处清晰地看到了肌肉的曲线,被嫩穴包裹着,在小腹凸起一条粗长而结实的曲线。那人缓缓将手臂向外抽去,便听到眷恋不舍的黏腻水声,咕啾一声,剥离出来。两瓣肥硕唇肉倒翻着长开,纠缠着手臂的红肉一点点地外剥、裸露,最终露出深处被拳头奸淫得完全合不拢的松弛宫口,如今一张一翕地慢慢拢了,含着一点儿残余姜泥与汁水,红艳艳地吞吐淌汁。
那男人哼笑了一声,翻开手掌,朝他面前一伸:正正便是那根塞进他逼肉里的生姜鸡巴。如今已然浸饱了他穴肉内流出的淫液,裹着层层黏白湿精,被泡得涨大发白,软乎乎的,仿佛一团被挤烂的泥,安静地躺在男人的掌心。
沈嘉玉瘫在他的身下,腿间的两个肉洞已经被奸淫得彻底拢不住了,松垮垮的,软肉一团团地垂落下来,倒翻出穴口,又红又艳。黏膜上还附着着一层黏糊糊的白浆。显然是蓄在他子宫中,被当做精盆存了整整一晚的精液。
那些精浆黏腻腻地流淌出来,顺着靡艳松软的逼口,直挺挺地向下落。男人将沈嘉玉的奶子一左一右地抓牢了,扣在一起,形成一个滑腻而雪白的肉洞,挺着鸡巴朝乳肉的缝隙内捅去。沈嘉玉呻吟一声,便瞧见那根粗如儿臂的深红肉屌竟然埋在他的一对嫩奶里,粗暴至极地用力抽插着,啪啪地撞向雪白奶肉,将大奶干得颤颤发晃。奶头胡乱地在空气中乱晃着,时不时地喷出一小束淡白色的乳汁,湿淋淋地浇在男人的腹股沟上,连皮肉都被操得淫红不堪。
男人按着他的奶子,在奶肉里来来回回地狠操了几十下,几乎要将胸沟嫩肉磨坏顶烂。这才抓着沈嘉玉的头,逼迫他伸出一点儿嫩舌,将自己的龟头仔仔细细地舔了个干净。混掺着骚水和姜汁的鸡巴火辣辣得,灼得沈嘉玉舌根微颤。那男人却毫不怜惜地一顶到底,将龟头粗暴顶进他喉头,只将那处当做是他腿间那处窄嫩小穴,噗滋噗滋地蛮插狂操起来。
“唔……嗯……啊啊……哈……慢……呜啊……!”
沈嘉玉艰难地挣扎着,却被牢牢地按在男人的鸡巴上,狠挺猛送着插进他的咽喉。润湿成团的软肉痉挛着皱缩起来,仿佛他阴穴深处紧缩闭拢着的宫口,男人便眯着眼睛在这一处娇嫩喉咙内寻找着快感。他卡着沈嘉玉的后脑,在他的咽喉中疯狂猛插了近百下,这才大吼一声,将整根鸡巴用力送入。沈嘉玉只听喉中传来“噗滋”一声闷响,竟是骤地被那粗长肉屌贯穿到底,插入敏感而娇嫩的食道之中!
沈嘉玉被奸得双眼翻白,浑身抽搐着瘫软下来。紧接着,便是一道又腥又黏的黏液猛地喷进食道,沿着疯狂抽搐的喉管流进胃中。他喘息着泄出一道泣音,却是自那直抵胃部的喉管中冒出咕啾一声腻响,仿佛涨裂了气的膜泡,从浓腻精浆中炸开,从胃部一直闷闷地传出了喉咙。
男人将他丢置在一旁。心满意足地甩了甩屌,看了一眼他剧烈收缩、汁水乱喷的逼口,拿鞋子踩在那两瓣漉湿唇肉上,满含恶意地踩了一踩,用鞋尖抵住肥肿嫩蒂,将全身的重量狠狠压下,把鞋底用力埋进舒张阴穴之中——
“啊啊……不……不要踩了……呜啊……求、求求你……”沈嘉玉雪白的身体骤地痉挛起来,疯狂抽搐着弹了一弹,皮肉死死地绷紧了,自阴腔内狂喷出无数黏滑骚水,显然抵达了极乐般的高潮,“太……哈……不……不行……要坏了……好爽……啊啊……坏掉了……母狗的骚逼……要被好哥哥踩烂了……用力……啊啊……把母狗的贱逼踩烂吧……呜……爽死了……好舒服……哈……”
男人听了他的呻吟,哈哈大笑着将鞋底重重踢进沈嘉玉张开的艳红逼口中,整只脚掌几乎强塞进大半,埋进黏软吐汁的逼肉。沈嘉玉尖叫着哭泣一声,几乎被他这一下狠踢把魂魄都给踢得飞散开来。嫩逼疯狂抽搐着夹紧了他踩进穴肉的鞋子,将小半脚掌含入其中,颤巍巍地夹着,潮喷着射出一道接着一道的黏稠淫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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