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热的硬物悍然进入体内,挤压着穴内酸软的嫩肉,竟是毫无顾忌地猛烈尽冲到底!
沈嘉玉颤抖了一下,拼命捂住了嘴唇。压在他身后的男人将脸埋在他的颈部,尽情喘息着。滚烫的呼吸拂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带来一片几近要将他融化的热意。
对方铁箍似的手掐上了他的腰部,将他压在墙上,喘息着摆动起了腰部。阴茎在阴道内抽送的感觉传来,搅和着满穴半是干涸的黏腻精液,带来一片淫猥至极的下流触感,泛起让人无法抗拒的、酥麻至极的欢愉……
沈嘉玉剧烈哆嗦着,鼻腔控制不住地溢出了逐渐升温的喘息。
涨热的快感逐渐在身体里升起,已经品尝过性爱快乐的身体食髓知味地吞吐着对方的肉棒,被操得嫩肉抽搐,阴穴蠕缩。子宫口被龟头重重地碾开,侵犯到更深的深处,泛开一阵酸胀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双腿发软,只能被对方紧紧压在墙上,动作粗暴地肆意进出。
沉重的囊袋用力拍打在他的臀上,将那两瓣臀肉操得“啪啪”作响。沈嘉玉捂着自己的嘴唇,浑身颤抖地感受到对方那不停侵犯着自己的生殖器,用力地在他的阴道内进出。粗壮的阴茎挤开紧缩的嫩肉,将嫩穴汁水淋漓地拓张,然后一举操进了深处的子宫口!
他哆嗦着张大了眸子,瞳孔微缩,轻轻地颤抖。对方感受到他因快感而抽搐起来的子宫穴,闷闷笑了一声,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伸手摸进了他的上衣,掐着里面隆起的乳肉肆意揉捏。
“哥哥,看看小言的样子。”男人喘息着笑道,“你知道吗?现在你除了没有他叫得那么淫荡以外,可是完完全全已经沦落成了他的那副模样了啊。”
沈嘉玉颤了一颤,下意识抬睫往下远处。只见房间内沈嘉言被几个男人给团团围住了,裸露的阴部高高肿起,穴眼泛着艳红的颜色,松松垮垮地不停吞吃着数根粗红而狰狞的生殖器,尽情地放声呻吟着。
“啊啊……好棒……小言好喜欢!又射进来了!好多精液!”
“哥哥可以插进来……都插进小言里面……小言被大鸡巴操得好爽!呜啊啊……小言想同时吃更多的大鸡巴……啊啊……加到四根了……好棒!呜……好涨……小言的骚逼全部被哥哥们的大鸡巴撑开了……”
“噢……舒服死了……小言的肚子里全都是哥哥们的鸡巴……小言变成肉便器了……啊啊啊……操烂我……小言是哥哥们的骚母狗……鸡巴套子……最喜欢被哥哥们操了……操松了也没有关系……”
淫乱的叫床声充斥着房间,而眼前的这一幕更是刺激得沈嘉玉剧烈颤抖。他不堪折磨地微微闭上了眼,想要努力将自己看到的画面尽数从记忆中抹去。
然而,沈嘉言那被数根粗壮鸡巴快速进出的肉逼却仿佛烙印一般,深深刻进了他的脑海。只要他一闭上眼睛,就会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对方那被数根生殖器齐操着的肿红肉穴。
两片肥厚的阴唇已经被撑到了极限,不成形状地紧紧贴上了腿根,连边缘都被摩擦得一片通红。那两处挨着操的肉洞松垮不堪,因为吃进了太多的阴茎,而被撑得微微松垂,活像是个几近撑坏了的腻滑肉套。
大量精液和淫水混合的秽物从他松垮的肉洞里潮喷出来,而他活像是个发情期的母狗,哪怕是已经被四个男人插进了淫荡的肉洞里,挺腰粗暴地进出着。却仍旧淫乱地抽搐着双腿,欲求不满地给眼前的男人吃着鸡巴,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每次都尽根吞入、吐出,表情淫乱,下贱得不可思议。
他一边给人吃着肉棒,一边用力地掰开了自己的屁股,想要让自己的肉洞能够张开的更大一点。被四根阴茎同时进出着的肉穴已经张开到了极致,甚至屁洞处都隐隐翻开了一截红彤彤的嫩肉,微微垂出,放荡地在空气中抽搐。沈嘉言尖叫着,被男人们操得两眼翻白,露出爽上巅峰的表情,摇晃着自己的屁股大喊:“还可以……小言还可以……啊啊啊!插进来……全部都……插进小言的骚逼里!嗯嗯啊……小言还想要……啊啊……操死我……操我!”
伴随着他的淫叫,一个男人甩了甩自己肿胀的阴茎,用手指掰开他的肥逼,把穴眼挤开了一片两指粗的肉缝。沈嘉言顿时爽得潮喷出一滩热尿,下体失禁般地滋滋冒出。对方便坏笑着蹭上他喷出的这滩尿,朝着那处肉缝猛地倾身一干,尽根贯穿了胯下紧窄腻滑的肉洞!
沈嘉言“啊”地尖叫了一声,浑身抽搐,爽得眼泪都飞了出来。他双眼翻白地剧烈抽搐了一阵,两片肥唇像是被暴力地扯开了一般,鼓涨到了赤红,又肥又肿,肉蒂肥硕如樱。下面那枚用以性交的肉洞里淫乱地插着足足四根涨红的男性生殖器,青筋暴起,茎身深红发紫,已经充血到了极致。
他们你来我往地在这枚湿窄的肉洞里耸动着,腻滑的淫水不停地潮喷而出,将他们的腿间淋得一片晶亮黏腻,活似在操一个漏了水的人肉马桶,在这一小处紧窄的湿肉里肆意发泄,快速抽插。
沈嘉言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只剩下了追求性交快感的本能。他双腿朝天地被人扣了起来,只露出屁股和下面那两处用来挨操的肉洞,被裸露出来供人肆意享用。
他屁股里插着一根,嫩逼里插了四根,将肉洞里填的满满当当,连褶皱都被悉数抻平,不留下一丝缝隙。插满了生殖器的肚皮更是高高隆起,夸张地露出一片龟头状的凸起软肉,像是个被干大肚子的母狗,淫乱不堪地被人骑在身下享用。
“怎么样,看着自己弟弟被轮成肉便器的样子……”男人在沈嘉玉的颈后吹气,动作愈发激烈,操得沈嘉玉眼角渗泪,“哥哥喜欢吗,小言现在的样子,很配他吧?如果哥哥也想试试看的话,我们很欢迎哥哥一起加入进来的。就算是想很快怀孕生子,我们也可以尽量帮你完成这个心愿的。”
他纵身一挺,将龟头深深操进沈嘉玉的阴道,挤压着深处的子宫颈,缓慢厮磨:“怎么样,哥哥感受到了吗?我的龟头正在操你的子宫颈呢。只要你乖乖把这里张开,让我把肉棒插进去,完成这场性交,你很快就可以怀孕生子了……”
“不、不要……”沈嘉玉崩溃地颤着身体,“不要射进来……求你……求你!我不想怀孕……放过我……嗯啊啊……太快了……呜……求你!别射进来!”
闻言,身后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亲着他的耳垂,嗓音嘶哑:“嘉玉哥哥真的不想怀孕吗?小言可是哭着求我们把精液都射进他的肚子里,好让他早点感受到被操到大肚子的感觉呢。你们明明是兄弟俩,如出一辙的淫乱,怎么还要装这么一副口是心非的样子呢?”
“明明里面想要孩子想要的快疯了,不是吗?这么用力地夹着我,不就是想要我把精液全部都射给你。然后把彻彻底底地操到怀孕吗?”
沈嘉玉含着舌尖,努力压抑住快要控制不住的呻吟,微微地摇头:“我……我没有……”
“没关系,口是心非也没关系。”对方又亲了他一下,接着笑,“比起小言,我更喜欢嘉玉哥哥。所以,你不如小言诚实也没有关系,毕竟我就喜欢哥哥这样子嘴硬的类型嘛。”
伴随着他的话,深埋在穴心的阴茎用力抽出,带着淋漓的汁水,刷地一下自沈嘉玉体内拔出。沈嘉玉哆嗦了一下,两片被操开的肥逼在空气中剧烈抽搐,喷出一滩晶亮的骚水。裸露红肉剧烈地收缩着,还没等穴眼闭拢,便又被对方“噗滋”一声尽根而入,直直干进子宫,插得淫肉一阵疯狂痉挛!
沈嘉玉“呜”地闷哼了一声,被男人抓着脑后的头发,从被迫偷窥的位置扯了出来。他将沈嘉玉推到地板上,直接扯掉了他的裤子,露出两瓣浑圆白嫩的屁股,直接摆胯狂干起来。
沈嘉玉哆哆嗦嗦地跪在地板上,上身的衣服被卷到肋骨,裤子脱到膝盖上方,只露出供人享用的器官,被男人用力掰开了屁股,在唇肉间大肆奸淫。
肿红不堪的唇肉飞快地开合,被阴茎操得不断张开、闭拢,挤压着推进深处。“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激烈地在二人之间响起,伴随着深处宫颈的酸楚,让沈嘉玉无力地颤抖着,只能低低地泄出虚弱的喘息声。
屋内,阵阵甜腻的呻吟声高亢而出,将整个住所蒙上了一层淫乱而堕落的气息。
汗水自男人的腹肌滚落,湿漉漉地滴到了沈嘉玉的臀上,引起一片灼烧般的快感。他感觉男人充满野性地摆动着胯部,在自己阴道内狠狠抽动了几下,接着笑说:“嘉玉哥哥的逼真紧,比小言紧多了。这才被操了几下啊,就已经这么湿了,好骚。”
沈嘉玉不堪折磨地紧紧闭着眼睛,不愿再看眼前的一幕。
他不知道一切究竟是怎么了,小言是怎么会突然堕落成这副模样的。而自己更是淫乱得不堪入目,竟然连被人强奸时,都能情难自禁地享受到性爱的快感。
他甚至控制不住内心深处不停冒出的放荡想法,下意识地想要寻求更多、更狠的对待。白天被下属们轮奸时的那一幕重新浮现在眼前,他甚至隐隐有些想念,想要再次被那样粗暴地插入,甚至像房间里的沈嘉言那样,同时被数个男人猛操进阴道也没有关系。
沈嘉言被四根生殖器同时插进肉逼的画面再度浮现脑海,他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死死咬住下唇,唾弃起自己内心深处的恶毒。
明明作为哥哥,自己应该为小言以身作则,关爱他,保护他。可如今却因为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情不自禁地开始羡慕起小言,甚至隐隐有种想要尝试的感觉……
自己、自己怎么可以这样……
沈嘉玉绝望地哽咽了一声,被激烈挞伐着的阴部却愈发欲求不满地收缩了起来。那里的穴肉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性爱被操成了艳红色,处处泛着性爱的痕迹,一片狼藉。精液更是流的到处都是,沾满了腿根的肌肉,让他显得愈发淫乱不堪。
男人按住他的腰部,在沈嘉玉的唇肉间快速进出,满意看着那两片肥唇被自己操得肿红变形,不堪折辱地外翻出来,流着浑浊不堪的秽物,被自己享用得不成模样。
男人低喘一声,纵腰深顶,将自己胯骨上的那根东西完完全全地插进了沈嘉玉的体内,感受着那处腻滑湿软的肉洞,抽搐着,紧紧吸住自己的快感。而后酣畅淋漓地低吼了一声,直接将满囊湿黏的精液释放了出来,抵着沈嘉玉的子宫一泻千里!
沈嘉玉睁着眼,惶然地哽咽了一声。他感觉到抵住自己子宫颈的龟头猛地暴涨了数倍,用力碾进了他酸软不堪的嫩肉,挤压着他的阴穴,粗暴地厮磨!
紧贴着阴唇的囊袋一下一下地抽动着,茎身青筋剧烈弹跳,突突奸淫着脆弱的黏膜。对方像是将整根生殖器都狂野地楔进了他的身体,强迫他把腔口打开,艰难纳入这根粗壮的异物。性器官被迫与粗黑的鸡巴紧密结合,被奸辱得几乎不成模样。阴唇也完完全全地打开了,张成了淫乱的O字形,从中徐徐冒出一小股黏浊不堪的淫白……
激烈的射精感自体内传来,沈嘉玉抽搐着,被男人抵住子宫口激烈地内射了。濒死般的快感自小腹深处骤然爆发,他只觉得眼前瞬间冒出一片白光,甚至连口水都控制不住地流淌出来。肉棒抽搐着微微吐出液体,在他的腹间悄然洇开,带来一片濡湿而腥热的黏腻……
而屋内,被数个男人同时奸淫着的沈嘉言也同时抵达了高潮。他哭哭啼啼地尖声淫叫着,口中不断地冒出放荡至极的叫床声,被那五根插进骚逼里的阴茎干得双眼翻白,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个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