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坐回车里,舒服地软在了座椅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刚刚的那场性爱把他滋润得很彻底,连脸颊上都沁了一层淡淡的红,显得气色很好。除却脖颈上一圈发暗泛红的瘀痕,让他显得稍稍有些狼狈外,明眼人都能察觉出他此刻的心情一定很好。
注意到男人投来的视线,沈嘉玉随意笑了一下,将领口的扣子扣紧:“是好男人,最好就不要到处乱看。”
听到这句话,男人便意会地把目光移走,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沈嘉玉对他的识趣尤其满意,心情很好地把他的手机要了过来,随手点开了一盘游戏。
摸了大概五把俄罗斯方块,车终于开到了地方。沈嘉玉把手机还回去前看了一眼,居然时间卡的刚刚好,不免有些出乎意料。他抬头看了一眼男人,总算知道自己今天大概是被对方玩了一回。不过他多少也算是爽到了,倒是不很生气。默许了男人趁机摸了一把自己手的行为,下车去找施炀。
施炀今天是坐另一辆车来的,在停车场的另一边。因为他一贯喜欢嚣张的颜色,很好认,沈嘉玉没花多少功夫便找到了他,对着正在说话的他喊了一声:“老公。”
声音远远传去,停车场内说话的声音瞬间就停滞了下来,变作一片寂静。施炀闻声回头,盯着他的样子微微眯了眼睛。沈嘉玉很快注意到他旁边还停了一辆车,深灰色,低调又厚重,一下子就知道了刚刚和他说话的人是谁。便楚楚可怜地抿了下唇,露出了一副饱经凌虐的可怜模样来。
施炀如今已经知道了他的真面目,登时就被他的这副伪装给恶心了个透顶,脸色也一并沉了下来。
沈嘉玉看着他一脸吃了苍蝇的样子,心情简直好得要命。他掩着脖子上的伤口,满脸小心翼翼地走近了施炀,停在他身边悄悄抬眼,果然便在深灰色轿车上看到了周敬云的身影。
对方坐在后座,身体藏在阴影中看不清脸,沈嘉玉只能从车窗的下半段看到他在衣物遮挡下绷紧了的身体。平日里显得禁欲的修长双手如今正冷淡地交叠着,指尖微微发力泛白,似乎情绪不高。
看到他心情不好,沈嘉玉瞬间就高兴了起来。他总是很喜欢看别人因为自己而情绪波动的样子,无论好的坏的,这样才会让他有一种活着的实感。便忍不住故意撩拨对方神经的冲动,主动对施炀道:“路上有点堵车,本来不会来这么晚的。对不起,让你久等……”
施炀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像是想嘲讽,又碍于旁边还有个周敬云所以生生忍了似的。他眯起眼睛,冷冷看着状似局促的沈嘉玉,讥诮地冷哼了一声。过了片刻,连个表情都懒得作似的从他身边走过,只抛下一句嘲弄似的话:“沈嘉玉,你装什么装?”
沈嘉玉被他甩在身后,像是个透明人似的呆站着,脸色一点一点地变得苍白。他看到几步外坐在车里的周敬云似乎动了动手指,微微绷紧着按住了腿,像是在压抑情绪。他便很适时地垂睫流出了眼泪,狼狈地拿手去擦,然后在擦拭的过程中露出了昨晚被施炀掐到淤青的伤痕。
坐在车里的人猛然攥紧了袖口,手指用力发白,似乎欲要起身。沈嘉玉不给他下车询问的机会,怔怔抬头和车里的他对视了一眼,溃逃般追上了远去的施炀的身影。轿车门打开的声音自身后远远传来,他忍不住得意似的在心里笑了出来,想:这个男人到底还是不像他的那张脸,看起来冷冰冰的。
还是这种会因为自己一个表情就失控的男人招人喜欢。
沈嘉玉一边想,一边往施炀离开的方向快速走去。对方走得虽快,明显是被他刚刚的行为气到,但人到底是自己喊来的,总不能丢在这儿扭头便走,便也只好忍气吞声地走一步停一步。沈嘉玉追上去的时候,差点没被他的反应笑得肚子疼,强行忍了忍快要控制不住的嘴角,和他互相伤害着朝会场走去。
他柔情蜜意地牵了施炀的手,乖巧地跟在对方身后伪装成柔顺的妻子,观察着宴会的来宾们。被困在房间里关了这么久,又信息不通,沈嘉玉也不知道自从上次耍花招从迟湛那里跑掉后对方过得怎么样了。以他对迟湛一贯的认知,反正自己是绝对不能再落到迟湛手里了。不然新仇旧怨一起算上,迟湛绝对有一万个理由想办法折腾他,绝对不会再仅仅只是之前的小打小闹。
所以他今天得小心一点,不能落单撞见对方。毕竟耍人玩虽然很有趣,但如果被耍的人变成了自己,那就不能算得上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了。
虽然他也不是不可以装模作样,去和对方飙一飙演技,哭着要求跟对方复合。不过只是稍微想了想,沈嘉玉就把这个选项直接抛到了脑后。
他一直都不是个能安定下来的人。哪怕是和施炀继续当一对互相伤害的夫妻阳奉阴违,都比跟迟湛复合这个想法来的有建设性。
宴会进行到一半,沈嘉玉趁着周围人闲聊的功夫,独自向洗手间走去。
之前他花了点时间,总算是确认今天的宴会来宾里并没有迟湛,放心不少。考虑到已经躲了周敬云好几次,再拖下去就没意思了。沈嘉玉便故意当着施炀的面一连回望过去数眼,把他使劲刺激了一番。
不出所料,他出来后没多久,施炀便如同闻着味儿的豺跟着走进了洗手间。他一进门,看见沈嘉玉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样子,顿时就像是被点燃了火药,几步走到沈嘉玉跟前,冷嘲热讽道:“怎么,你这是总算找到机会出门,打算找男人勾三搭四了吗?”
沈嘉玉擦干手,垂着眼睫道:“可不可以不要乱说?”
“我乱说?又开始了是吧?”施炀冷笑着拨开他故作遮掩扣紧的衣领,用手擦掉上面仿佛不存在的粉痕,“装可怜给谁看呢?周敬云吗?又或者是准备让沈隋来和我干一架?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影帝,演技这么好?”
他满眼阴翳地低了头,嗅着沈嘉玉身上的味道,“你有没有发现啊,沈嘉玉。你身上的骚味儿真重,骚的都快熏到我了。该不会在来的时候又勾搭上哪个男人了吧?让我猜猜……是迟湛吗?”
沈嘉玉状似无力地推了推他,被他反手狠狠扣住了手腕,困在角落里。他冷冷地将沈嘉玉的身体压在洗手台上,语含讥讽:“反应这么大,看来我没说错……果然就是在等迟湛吧?这么想跟他野合,出轨有那么刺激么?要不要我先替他操你一会儿,等他过来了,也好比对比对你被我操和被他操的区别,让他感受一下千辛万苦抢回去的恋人,到底值不值得继续花力气留着,嗯?”
沈嘉玉震惊地看着他,瞳孔微微颤抖,脸色苍白。他的这个反应瞬间就让施炀得意地哼了一声,觉得自己果然猜中了沈嘉玉的想法——他虽然是个婊子,但果然还是个有软肋的婊子。既然他那么在乎迟湛,又在乎自己在迟湛前的形象。那把他最糟糕的一面呈现在对方眼前,无疑是个痛击沈嘉玉的最好选择。
想到沈嘉玉痛苦地缩在自己身下不停求饶,哭着求自己放过他的样子,他就感觉自己爽得快要硬了,恨不得现在就狠狠把沈嘉玉给操得潮喷流尿,让迟湛好好看看他这个初恋在男人胯下的时候,究竟是怎么样一副淫乱风骚的烂样的。
他冷笑着伸手去解沈嘉玉的衣服,扯开了遮掩般扣起来的衣领。脖子上的瘀痕很快暴露在空气中,腰畔衣裤被全部剥掉,衬衫推高。沈嘉玉被施炀绑着手推在台子上,臀部赤裸,露出粉嫩嫣红的潮湿阴部。他伸手“噗滋”一下插进了沈嘉玉的肉穴,就着里面浅浅淫水快速地在里面翻搅抽插,插得不停发出了“咕滋咕滋”的水声,淫乱诱人。
沈嘉玉喘息着呻吟了一声,整个上半身衣衫大开,春光外泄,狼狈地被他压着身体微微颤抖。俩人现在身处的地方是比较偏僻的洗手间,平时并没有什么人会来,倒也不怎么需要担心会被人围观春宫。
不过施炀如今的行为,已经只是单纯地想在外奸淫羞辱他了,并不怎么在乎性爱的质量。沈嘉玉被他的手指在小穴里来来回回地抽插翻搅,很快就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指缝间涌上。被抠挖的嫩肉泛开一片酥意,他忍不住颤了颤臀,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吃起来,夹着施炀的手指逐渐流出淫水。
看到他的反应,施炀忍不住冷嗤了一声“婊子”,手指更加用力地抠挖了起来。沈嘉玉被他插得不停冒水,甚至隐隐很爽,发出了低闷的轻哼,身体挣扎。施炀见状便冷笑一声,将自己的裤子脱掉,抓着沈嘉玉的头从洗手台上起来,按在胯上:“不是喜欢吃鸡巴么,过来给你老公舔。什么时候舔出效果了,你亲亲老公就大发慈悲在这里插你。怎么样?”
这番幼稚的发言听得沈嘉玉想笑,但他还是乖乖地伸出了舌头,隔着内裤给施炀舔起了阴茎。薄薄布料很快就被舌尖舔湿了,露出一圈勃起的生殖器形状。施炀便将余下的衣物脱掉,把阴茎送进他的喉咙里,逼他给自己口交。沈嘉玉脸上带着抗拒,被迫用舌帮他吞吐舔舐。舌尖划过凸起的青筋表面,唾液流淌,他哽咽着吐出嘴里的肉棒:“别、老公……别在这里……”
“别他妈给我装可怜!”施炀揪着他的头发狠狠一搡,“既然敢干那种事,你就早知道会有今天!”
沈嘉玉颤抖了一下,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默默咬死了下唇。施炀看到他不甘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很是满意,拉着他往洗手台上一压,屁股抬高,扶着勃起的大肉棒便一送而入!
粗壮肉根瞬间贯穿了肉穴,沈嘉玉下意识想尖叫,只是考虑到自己在配合对方演一场强奸,又只能硬生生忍了。手被反剪到腰后,施炀压着他的身体腰胯极快地摆动。在体内粗暴抽插的阴茎很快给身体带来一股强烈快感,在软肉中迅速蔓延,让肉穴变作了水津津的一片。
施炀毫不怜惜地插着他的肉穴,阴茎在两片肥厚唇肉中激烈抽送,干得洞口一张一合,不停吞吐出爱液。他忍不住嗤笑说:“沈嘉玉,要不怎么说你是婊子呢?被这么操还能爽得起来,我这么多年也就只见过你一个。”
“嗯、别……别……求你了……哈!”沈嘉玉微微挣扎着,脸被按在水池旁,泛出一片狼狈的红,“老公、老公……呜,别在这里干我……啊……会有人看到的……别、别这样……求你……”
身体被激烈地顶撞抽送,从腿间发出“噗滋噗滋”的抽插声。他被插得一晃一晃,蜷缩在水池前,皮肤下迅速浮现一片因快感而产生的诱红色。出现在镜子里的屁股被一根湿亮发红的大肉棒不停抽插着,花唇一张一合,干得不断吐出水唧唧的湿光。
“怕别人看?哈,你不是最喜欢被人看男人怎么操你的逼了么!”
听到他的求饶,施炀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扬起手狠狠抽在他的屁股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巴掌音:“你老公今天就非要在这儿操你,操烂你的骚逼!喜欢被人看是吧,那今天就让人看你被老公操个爽好不好?”
沈嘉玉挣扎了一下,身体被从洗手台上捞了起来,半身赤裸地在镜子前挨肏。他身上的衣服被施炀解得七七八八,裤子也被脱到了腿弯,露出肌肤上斑斑点点被啃噬过的嫣红痕迹。如果这时有人走进洗手间内,大概一眼就能看到他正在被大肉棒反复抽插着的淫乱肉逼,和被对方操得一晃一晃的赤裸肉体。
“不、不要……老公……”沈嘉玉不停祈求着,身体剧烈颤抖,崩溃地扬起了脖颈,“别、嗯……哈,求你了……别这样……啊,不、别肏那里……哈,不行……不行……呜,我、我……哈……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求你别这样……嗯……啊!”
肥大的龟头在穴肉里抽插,狠狠挤进穴心,转动厮磨。沈嘉玉被他操得不住流水,下面湿的一塌糊涂,淫水顺着肉缝乱流到大腿,洇开一片湿痕。沈嘉玉呻吟了一声,软肉因快感不停缩动夹紧,欲仙欲死。
他无力地挣扎了一下,湿答答的小穴紧紧吞吐着肉棒,引来施炀嘲弄似的冷笑:“嘴上说着不想要,下面还湿这么快。沈嘉玉,你倒是继续演啊?不想要你还夹这么紧?”
沈嘉玉摇了摇头,脸埋在臂弯中哽咽。
他早都被施炀操得浑身都软了,只是碍着还在演戏,所以勉强并着腿支撑身体,艰难维持着形象。但他控制得住身体,淫水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被对方快速抽动的大肉棒干得四处都是,满腿都是淫乱的水痕。被根部色情厮磨过的花唇浮现淫乱的腻红,微微肿胀,洞口含着肉茎不停吞吐,泛开一阵阵的酸软快意。
沈嘉玉勉强捂着肚子,被他干得浑身发烫发热,子宫口也微微地抽搐了起来。淫滑爱液流淌,施炀掰开他的肉逼不停抽插,很快发现了他被自己操爽了的真相。忍不住讥嘲地笑了一下,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很爽吧?被这么强奸还能爽的起来,沈嘉玉你这个贱逼。”
沈嘉玉哽咽了一声,轻微挣扎。施炀便将他往镜子前送了一送,五指用力按压在他的腹上,将那里的软肉抻平,挤压在自己抽插进入的那一部分上。外部施力挤压的感觉顺着皮肉扩散进体内,沈嘉玉剧烈颤抖了一下,感觉阴道和子宫都像是被用力地挤压而过。施炀狠狠咬着他脖子上的掐痕,呼吸粗重,在他的腹上狠狠抓揉按压,在指下浮现出一片不停运动的隆起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