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车灯亮起,镜头画面中的丰峻“吃饱喝足”,双颊红润,唇瓣略微红肿,英俊帅气的脸庞在暖色的灯光中被模糊了些许轮廓,眼神迷离又柔和,看上去分外性感。
宁泉嘲讽地勾了一下唇,回道:“没有,我也刚忙完。想你。”
之后的日子稀松平常,丰峻一如既往,对宁泉很好很温柔,甚至比以前更好,平常会拥抱他亲吻他还叫他“宝贝”,然而一次都不跟他上床。却经常与别人约炮,甚至越来越频繁,经常借口加班很晚回家,周末白天时也说有事要处理,独自出门。
宁泉有时在学校里忙事情,偶尔晚上闲下来打开监控一看,多数时候能看到对方正在和别人做爱。即使对方没有在监控的范围内,他也能从丰峻的手机听到那边传来欢爱时激烈又粘稠的声音。
宁泉其实也有求欢过,被对方拒绝了几次以后便也没再提了。偶尔憋得狠了,便趁人睡着把性器挤入对方腿间慢慢蹭出来。
面上依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乖巧又听话,对丰峻的一切行为并不制止,只在心底冷眼看着对方一次又一次“瞒天过海”,被丰峻一次又一次的“出轨直播”反复折磨,直到发疯。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丰峻能一边对他那么好,一边又能一次又一次亲密地和别人上床。
他更无法理解,为什么他看着丰峻出轨、背叛他,身上弄得满是别人的痕迹,竟能一次比一次兴奋,好几次边看边撸,甚至录了下来,事后还拿出来反复回味。
他觉得自己疯了,但他停不下来。他发现他好像越来越能接受丰峻出轨了,只要丰峻还爱他就行,其余的怎么样都好。
直到某一天,他在监控画面上看到一张与他有七八分相像的脸,甚至连嗓音都跟他很像,而且丰峻还叫对方“宝贝”。
宁泉忙着学术竞赛,这一周都住在学校,家里只有丰峻一个人,所以对方毫不顾忌、相当顺利地把炮友带进了他们的家。
两人似乎很急切,从进门开始就吻到了一起,喘息炽热又粗重,边吻边脱衣服,从玄关一路丢到了客厅,嘴唇不舍得分开似的,下身光裸,就上衣和袜子没脱。
那个长得和宁泉很像的男人岔开双腿坐在沙发上,伸手抓着丰峻的上衣帮他脱了下来,手掌在丰峻身上来回滑动,纤长五指陷进丰峻饱满的胸肌中肆意掐揉,手指捏住殷红的乳头夹在指腹中来回拧转。
接着忽然扬手在他胸上狠狠扇了一掌,语气恶劣地骂道:“骚奶子这么敏感,几下就硬了,被别人玩过多少次了?”说着指腹夹住乳头又是狠狠一拧,捏着往外拉扯到一定程度又忽然放手,任其弹了回去。
“唔嗯……徐斯年……”
那枚乳头几下就被玩肿了,殷红饱满如樱桃果核,看上去娇艳欲滴。丰峻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低低喘息出声,没有再说话,只伸手覆住对方的性器,头颅凑近,伸舌在顶端舔舐了几下,接着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张口将其含了进去,上上下下地吞吐起来。
脊背的强健肌肉如峰峦般连绵起伏,衬得线条愈发流畅,美感与力量感结合得恰到好处,充满男人味的同时又十足性感。
“唔……呵,你就会这一套。”
被叫作徐斯年的男人微微僵住身体,喉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又嗤笑一声,伸手攥着丰峻的头发锢住对方后脑,腰身往前挺动了几下,带着性器在人嘴里抽送,忽然抬头扫了一眼室内,道:“哥,我听说你现在交了个男朋友,是真的吗?”
徐斯年说着,视线凝在客厅的橱柜上,上面摆了一张丰峻和宁泉的合照,两人姿态亲密地靠在一起,笑得真诚,看起来很甜蜜。
他直勾勾地盯着那张照片,眉心紧蹙,手指攥紧丰峻的头发,沉声问:“你和他什么时候谈的?那张照片又是什么时候照的?你和他,唔嗯……”
对方说着忽然顿住,喉里低低喘息出声,接着双手抱住丰峻的脑袋,挺腰在他嘴里大力抽送起来,动作蛮横粗鲁,甚至称得上粗暴。
丰峻似乎被插得有些难受,双目湿润发红,却顺从地任由对方动作,甚至配合地吮吸吞吃嘴里的性器,尽力含得更深,两腮微微凹陷,唇边不断溢出透明水丝。
直到徐斯年在丰峻嘴里射出精液才握住性器缓慢地抽出来,带出一条乳白的粘稠丝线,连在丰峻的舌尖和他的龟头上。他捏着性器在人唇上来回蹭动,把残余的精液涂在对方唇上、舌上,又恶劣地伸手掐住丰峻的下颌,逼迫对方合上口腔,微微勾唇。
他似乎想要让丰峻把自己的精液咽下去,但是还没开口,丰峻便自发把徐斯年的精液全数咽下去了,似乎量有些多,还有些粘稠,他蹙了下眉,喉头不住来回滚动,过了会儿又伸舌将唇边的精液勾进嘴里,竟当真吃得干干净净。
宁泉在另一头看得忍不住捏紧拳头,下身却硬得发疼,挣扎片刻终于拽下自己的裤子,有些认命地把手覆上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另一头的徐斯年却仍不满意,拽着丰峻把人压在沙发上,一手紧捏住丰峻的肩膀,另一手掐着他的脖颈,冷声开口:“你不要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不会问了!他是谁?你先认识的他,还是先认识的我?”
宁泉听着徐斯年的问话忽然心头一紧,套弄性器的手不由停顿下来,仔细去看屏幕中丰峻的表情,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出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然而丰峻的表情堪称平静,他看不出什么,又听见徐斯年低笑了一声,接着俯下身去亲吻丰峻的嘴唇,又伸手摸到丰峻身下,手臂来回移动,一边动一边开口道:“哥,你应该是先认识的我吧?毕竟我们认识几年了,你要是真喜欢他,早应该跟他在一起了,而不是等到我们分手才跟他谈吧?你说对不——”
“唔嗯……”丰峻顺从地张开腿,任由徐斯年在自己身下动作,又抬手勾住对方的脖颈,把人拉扯下来,主动亲吻对方的唇,过了会儿又松开,嘴唇附在对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徐斯年低笑一声,托住丰峻的腰臀将人一把抱起来,往卧室走去,将丰峻压到床上,自己跟着覆了上去,与丰峻拥吻在一起。
宁泉听不见丰峻说了什么,只看见他们突然起身,待看清他们去了哪里,不由瞪大了眼,双手紧攥成拳。
家里明明还有别的房间,他们却去了主卧。那是他和丰峻的房间。
而丰峻默许了。
“呃啊……”
丰峻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被徐斯年掐着膝弯往两边弯折分开,腿间的风景展露无疑,性器膨胀挺立,下面的屄穴也不住翕张着往外吐水,被徐斯年伸舌舔舐干净。
徐斯年埋头在他腿间,高挺鼻梁贴上去来回轻轻滑动,似是来回轻嗅,鼻端呼出的灼热气息喷洒在上头,又酥又痒,激起屄肉一阵阵收缩颤抖。柔软的舌头寸寸细致拨开每一道褶皱,舌尖在阴蒂上来回轻舔,又张嘴整个含进去大力舔弄嘬吸。
阴蒂像是要被对方吞吃下去似的,传来明显的拉扯感,又被不断舔舐吸吮,酥麻不止,屄穴不住颤抖着翕张起来,汩汩流水,又被顺势下滑的舌头舔舐干净,接着插进穴里,堵住如春潮般喷涌而出的淫水,在里头来回舔弄翻搅,发出清晰的粘稠水声。
“呃啊啊啊……斯年,唔嗯……宝贝,啊啊啊……”
下身快感连绵迅速席卷全身,如惊涛拍岸一波更比一波强烈,丰峻不由自主地浪叫出声,双手一会儿攥住身下床单,一会儿又揪住对方的头发,腰身不住乱扭,胸膛挺起又落下,被强烈的快感逼得想往后退缩,又被对方扣住腰肢拖拽回去,小腿悬在半空乱颤,肌肉绷紧,脚趾不住蜷缩。
没一会儿丰峻便被徐斯年送上高潮,从穴里涌出的淫水一下淋了对方半张脸,下颌湿漉漉一片,被对方抬手抹去,又伸舌把沾在唇上的舔了个干净。
丰峻躺在床上大口喘气,身体瘫软,又被对方掐着双腿压到胸前往两边分得大开,臀缝抵上一根炽热坚硬的事物,圆润的龟头贴着他的两瓣嫩肉来回摩挲了一下,又往下抵住穴口,一声招呼不打,直接挺腰插了进去,一入到底,顶端撞上了尽头的软肉,微微地往外弹开了一点。
“哥,我没戴套就插进去了,没关系吧?”
徐斯年不给他任何喘息时间,插进去便挺腰大力抽送起来,顶端一次次撞上尽头的软肉,搅动着屄肉里充沛的淫水,腰腹肌肉重重撞上柔嫩双臀,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几下便将蜜色的臀染上绯红,撞得臀肉不断震颤翻出淫靡的肉浪,连床都跟着剧烈摇晃起来。
“唔嗯,斯年,你……呃啊啊啊,宝贝,轻、轻点……”
丰峻微微睁大了眼,想说点什么全被对方过于粗暴激烈的动作顶弄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对方一边抽送一边扬手反复扇打他的胸口与臀肉,又伸手覆上去,毫不怜惜地肆意抓揉起来,很快便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指印。
“哥,跟我分手的这段时间你跟多少人做过?嗯?跟你男朋友做过多少次,他有像我这样操你吗?和谁做比较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