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后被囚禁轮奸3/双龙肏穴,偷窥出轨,眠奸宫交
那天以后,宁泉又在学校待了一周,强制性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手头要忙的事情上,再也没打开监控,被凌迟成碎片的心微微缓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提前一天跟丰峻说了周末回家。
然而周五的晚上,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提前回家,并且没有告知丰峻。而在进门之后,他发现玄关多了两双别人的鞋,看款式与大小,鞋子的主人大约是成年男性。
宁泉心中立时涌上不好的预感,呼吸不由一滞,又逐渐变得迟缓粗重,换好鞋之后,将手里提的东西轻轻搁置在柜子上,仿佛做贼心虚似的,蹑手蹑脚地走向主卧。
大约是笃定这间房子的另一位主人暂时不会回来,房间里的人便也肆无忌惮,竟连门都没有关紧,留了条缝,里头激烈的欢爱声音隔几步远便清晰地传入耳畔。
血液仿佛冻结般身体整个僵住,只有下身性器在一声声放荡的呻吟中逐渐膨胀硬挺,被裤子勒得发疼。宁泉攥紧拳头,又深吸口气,缓慢地走到门边,一点点靠近了门缝,向房间里头看去。
房间正中的大床上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丰峻,另外两个是他在监控里见过的,后来偷偷了解到他们的身份,一个是丰峻的同事,廖成和,另一个算是丰峻的校友,是学弟,徐斯年。
而丰峻跪在床上,夹在两人之间,一边被徐斯年抓着腰肢操干,一边被廖成和按着脑袋给人口,两根粗长硬挺的性器同时操干着他上下两张嘴,身体被顶弄得不住来回移动,跪都跪不稳,一手扶着廖成和的胯下,另一手艰难地撑在床上,试图稳住身体。
脊背肌肉如峰峦般连绵起伏,性感的蜜色肌肤遍布颜色深浅不一的吻痕与牙印,腰臀更是布着一片颜色鲜明惹眼的艳红指印。
上面那张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一点儿响都发不出,只能从喉里泄出一点儿粗重喘息化成的细碎呻吟,透明的水丝不断溢出唇角,顺着脖颈往下淌。
下面的屄穴肿胀软烂,不知是被操弄过多少次,穴口根本合不拢,开了一指大小,内里的屄肉微微外翻,还在不住翕张着往外吐出一点儿混着白丝的淫液,溪流一般滑下腿根,这会儿似乎是高潮了,穴口猛然涌出一大股淫水,淅淅沥沥地淋下来,濡湿床单。
而前端的性器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萎靡着,软成一团,随着身子颠簸在半空不住甩动。龟头还残留着些许精液,溅得到处都是。看样子是体力耗尽再站不起来,或是射了太多东西,已经没有存货。
后穴看样子也被操得红肿,粗壮的性器将穴口撑开撑大,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点儿艳红的肠肉,又在往里挺进时重新填堵回去。
穴里含着的黏腻汁水被性器来回搅动,随着快速激烈的抽插不断往四周飞溅。腹肌与髋骨凶狠地撞上饱满的双臀,发出阵阵清脆的响,使得臀肉染上绯红,不住震颤着翻出淫靡的肉浪。
肌肉紧致鲜明的肚腹原本平坦一片,此时竟是微微隆起,肌肤之下还有一块奇异的凸起,随着徐斯年的顶弄来回移动,幅度骇人,似乎要把肚皮戳穿。
依照丰峻身上的纵欲痕迹来看,这一场性事大约持续了很久,或是实在做得很激烈。
怎么,这是得知他明天回来而进行的最后狂欢吗?
宁泉看得双目发红,不由自主地捏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根根分明,耳畔嗡鸣一片,险些不管不顾地冲进去制止。然而他的双脚却像灌了铅似的迈不出去。
不仅如此,他的下身也在这一刻愈发灼热坚硬,忍了片刻之后还是脱下裤子,颤着手握上了自己的性器。
“哥,你这里怎么是软的啊?硬不起来,没东西射了?”
房间里,徐斯年一边大力抽送一边扬手反复扇打丰峻的臀,纤长五指陷进饱满臀肉之中肆意掐揉,又顺势下滑握住丰峻萎靡的性器揉捏一阵,嗤笑道:“单凭我就能满足你了,干嘛还要把别人叫过来?”
说着狠狠剜了对面一眼,秀眉紧蹙,眼神森冷锋锐,毫不掩饰他的敌意,下身抽送越发凶狠,顶得丰峻根本顾不上帮对面口,害怕被嘴里的性器捅破喉咙,只好将其吐了出来。
“呵,答案不是很明显吗?”
廖成和眉峰微挑,冷笑一声,神色看不出喜怒,握着自己的性器在丰峻脸上来回蹭动,把上头沾染的淫液尽数抹到丰峻脸上、唇上,一边弄一边慢条斯理地续道:“如果你能,丰峻还找我干什么?”
说着双手穿过丰峻的腋窝把人捞起来,俯下身去亲吻他的唇。
“这么说来,那你也不行啊?”
徐斯年眉心蹙得更深,双手紧扣住丰峻的腰肢把人拖拽回来阻止对方亲吻,手臂整个圈住丰峻,把人揽在怀里,又伸指捏住对方的下颌把人掰过来亲吻,把丰峻的舌吸出来在半空勾缠,一边舔一边挑衅炫耀似的侧眸看去,接着道:“但我与你还是有区别的,丰峻喜欢我。”
“喜欢你?”
廖成和惊讶挑眉,上下打量他,像是发现什么似的“哦”了一声,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又伸手勾弄丰峻的下身,手指捅入肿胀湿软的屄穴来回搅弄抽插,发出清晰粘稠的水声,一边弄一边道:“你知道吗?之前我和丰峻在公司做的时候,宁泉打电话过来,他听着宁泉的声音就能高潮。”
“……”
丰峻从头到尾沉默听着两人的谈话,尽管身体一直诚实又热情地给予反应,像是彻底沉沦在欲望之中,此时听到宁泉的名字,像是恢复清醒,身体忽然紧绷起来,下身跟着收缩翕张,绞紧侵入身体的性器与手指,不住往里吮吸吞吃。
“只是听到名字而已,反应就这么大啊?”
挤入屄穴的手指竟是被屄肉紧紧夹住,深处又涌出一股热流浇在指尖,廖成和轻嗤一声,手臂发力猛地抽出手指,举到两人面前,指尖拔出时微微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带出一股细长的黏腻丝线,往下淌到手背。
徐斯年双眉蹙得更深,脸色铁青。他的性器就埋在丰峻的身体里,感受到的快感更为刺激强烈,自然也能判断廖成和说的是否属实。这令他十分不愉快。
廖成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把手上的淫水涂到丰峻唇上,指尖挤入他的口腔翻搅,来回逗弄着软舌,又伸指掐住舌尖,把半截舌头拖出来肆意玩弄,嘲讽道:“丰峻听见你的名字,会这样吗?”
“唔嗯……别、别说了。”丰峻顺从地伸着舌头,半途改变主意,又把舌头缩了回去,同时抬手推开廖成和,“今天就到,呃啊啊啊——”
他话还没说完,身后的徐斯年忽然像发疯似的,双手紧攥住他的腰肢飞速插弄,操得又凶又狠,腹肌、髋骨与囊袋重重撞上他的臀肉,啪啪作响,平坦肚腹上的起伏弧度看起来更加骇人。
被两个人轮番操了大半天,丰峻的身体其实已经有些疲惫了,受不住地瘫软下来,又被廖成和搂在怀里,顺势随着对方倒在床上。对方伸手探到他身下,手指拓开屄穴,身体凑近了些,硬是将性器又插了进来。
“哈啊……哥,我们一起操你,你是不是更爽了?把我夹这么紧……骚逼,操死你,唔……”
徐斯年粗喘着气,抽送得更加凶狠,扬手反复扇打丰峻的臀,一边操一边骂他“骚货”、“骚逼”,又伸手掐丰峻的后颈。
“唔嗯……”
而丰峻被廖成和搂住后脑亲吻,根本无暇应答,身下两张嘴都被粗硬的肉柱填满,肚里含着的水液随着身躯颠簸来回晃荡,越来越胀,仿佛随时都要撑破肚子。每当性器往外抽出便漏出一点儿水,像是失禁。
廖成和根本就不需要动,只需抱着丰峻,享受对方被徐斯年操到敏感处时屄肉不住翕张收缩的按摩,享受对方趴伏在他身上,两人的肌肤紧紧相贴,相互磨蹭,还有对方被操到脱力瘫软下来时主动献上的吻。
徐斯年又压着丰峻操了会儿终于射出精液,手臂圈住丰峻的腰把人捞起来,掐住他的下颌扳过脸来亲吻,过了会儿松开他问:“哥,你上次亲口跟我说的,会和宁泉分手,不会是骗我的吧?”
半跪在门口,一边偷窥丰峻出轨一边撸管的宁泉听到这句忽然顿住了动作,濒临高潮发热发烫的身体如坠冰窖,迅速降温,原本硬到发疼的性器很快就软了下来。
他顾不上穿好裤子,连忙又往门缝凑,想听听丰峻后面是否会反驳,会说他们不会分手。
然而他只看见丰峻被徐斯年掐着下颌亲吻,被廖成和搂着腰肢嘬吸胸乳。随着两人性器抽出,被插得肿胀软烂的两只穴像泄洪似的一下同时喷出大股浑浊的液体,下雨似的,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两只穴皆被过度使用,性器抽出时还无法完全合拢,可怜兮兮地颤抖翕张着,似乎没能得到满足,贪婪地吸吮着空气,不时滑下几道浊白的水丝。而被精液灌得撑起来的肚腹被谁轻轻按了一下,稍微止住些的精液立时又喷了出来,形成一小股水柱。
宁泉缓慢地收回目光,穿好衣服,默默离开了这里。
明明他已经足够大度,可以忍受丰峻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轨了,为什么丰峻还是要跟他分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