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没有得到回应,反而是被粗暴地对待,这样熟悉的流程让柳鹤更是完全误会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今天不出声,可是他几乎能够确信对方就是那个奇怪的人。
若是像之前的场景,柳鹤或多或少还是会挣扎的,但现在这种眼前什么也不看到、手脚还被桎梏着活动起来都不太方便的状态,让他怪没有安全感的,只觉得自己像那俎上之鱼,惊惧之下反而不太敢挣扎。
分开的双腿间,嫣红柔软的阴蒂翘着脑袋,被坚硬的牙齿放过后仍然痛得突突直跳,根部已经缓慢消掉了些许白痕,只是看起来有点肿得轻微变形了。
柳鹤躺在床上,咬紧了牙齿,他紧张地攥着床单,只觉得茫然又害怕,虽然知道那家伙不会杀了自己,可是还是很担忧对方要继续用力,真的把阴蒂弄坏,那样绝对会痛得人也坏掉的……
这样的联想让柳鹤恐惧地抽噎了一下,想悄悄将腿颤抖着往中间合上,然而他才刚移动了一点,就立刻有一只温热的手摁在了大腿的内侧。
“啊!”柳鹤被吓住了,空气中非常安静,只能感受到一个男人正压在自己上方,他想到对方接下来大概率又要开口说什么怪话,紧张地咬了咬嘴唇。
梁青与其实也是懵的,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该怎么应对柳鹤醒来以后的情况,刚才只是下意识伸手去摁住美人想要合起来的大腿。
少年面色有些凝滞地看着柳鹤被遮住了一部分的脸,哪里还敢说话,他很清楚,只要一说话柳鹤绝对就会立刻认出来自己是谁。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柳鹤醒了以后只是挣扎了一会儿就突然好像放弃抵抗了一样不再挣扎,但是见情况都已经发展这样了……
梁青与看着明显在害怕地轻轻发抖却没有挣扎的美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一瞬间头上仿佛出现了两个纠结的小人。
黑衣小人说:“都这样了,突然跑掉也行不通,柳老师他都没挣扎了,你干脆继续吧,走一步看一步!”
白衣小人说:“是啊!”
梁青与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心一横就决定继续了,他合掌捏了捏饱满的大腿,白皙的软肉立刻从指间溢了出来。
少年低下头去打量那肿得像颗小樱桃的肉蒂,再次确认它有没有被自己咬出什么问题,这番动作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肉粉色的黏膜上,反复挠过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柳鹤被那潮热的酥痒感刺激得浑身不自在,悄悄地绷紧了屁股。
等到确认完情况,梁青与也没有移开脑袋,张开嘴再次将阴蒂一下子抿住。
“呜啊……别咬我……”敏感的阴蒂又被含进了热乎乎的口腔里,柳鹤紧张地脸都轻轻皱起来了,修长的手指抓住床单,从嘴里发出颤抖的呜咽,生怕对方还要对已经被蹂躏过的阴蒂再做什么可怕的啃咬凌虐。
梁青与这次并没有在用牙齿,反而动作还轻柔小心了不少,似乎是为刚才意外的粗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温热的舌头流连在还带着轻微咬痕的阴蒂根部,左右顶弄摩擦着摩擦包皮开口处的嫩肉。
柳鹤的呼吸明显地乱了,他蜷着脚趾,在清醒中忍受着对方的舌头舔弄,那奇怪的人时不时还会压缩口腔里的空气,仿佛吸吮奶头一样重重地挤压刺激敏感的阴蒂,让那肥软的阴蒂在湿热的口腔包裹中抽搐着被吸力拉长又猛地弹回去。
“啊……好酸、唔嗯啊!!别弄了…啊啊啊!”酸麻而奇怪的快感电流阵阵从阴蒂传来,惹得柳鹤露出了难受的表情,他弓直脚背,小腿肚一抽一抽地绷紧,眉头紧蹙地从嘴里不断发出像是难受的嗯啊呻吟,每次被猛地用力地吮一下阴蒂时,更是整个人都会控制不住地仰着头在快感中浑身痉挛起来。
这种堪称温柔的对待反而让美人面上浮现明显的不安神色,因为他很清楚,那个奇怪的家伙总会在短暂的讨好行为之后狠狠做出更过分的操作。
梁青与含着阴蒂用舌头富有技巧地仔细舔吮了一会儿,感受着那颗敏感的小东西在自己嘴里不时因为快感而抽搐跳动,绷紧了舌尖,用味蕾在根部的包皮连接处不断地用力戳,阴蒂抽搐的频率越来越快,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轻轻地合起牙齿咬了一口。
“别咬、啊啊啊——!!”也许是因为刚才可怕的剧痛还残留了阴影,虽然并没有用力咬下去,柳鹤还是被牙齿的触感吓得浑身痉挛着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哀声呻吟,立刻又怕又惊地从高速张合的肉屄往外大股流着骚水,竟是直接被这样刺激得高潮了。
少年终于餍足地将阴蒂从嘴里放了出来,低头去看在高潮中那不住抽搐喷水的肉屄,又去看柳鹤那副面色潮红失神中还张着嘴的迷离表情,心中对自己这番实践成果非常满意。
肥软的阴蒂经过连续的蹂躏已经完全充血,变形得像颗小葡萄,圆鼓鼓地凸在空气中抖动,明显能看到外面那层发挥保护作用的包皮已经有些盖不住里面肿胀的骚核。
他一声招呼也没有打,直接用手指捏住肿乎乎的阴蒂往上扯了扯,接着在美人难受的呻吟声中用另一只手摸着包皮开口附近,坚硬的指甲冲着包皮连接处的嫩肉猛地抠了几下,隔着极薄的防御重重刺激着遍布敏感神经的骚核,强烈的酸痛感瞬间炸开直冲颅顶。
“呜……你干嘛……别捏、啊啊啊!!痛、别抠它啊啊啊——!!”
柳鹤原本在不断阻拦的颤声呻吟都猛地中断,变成了走调的崩溃呻吟,被暴力抠弄阴蒂的酸涩感使得他控制不住地弓着腰摇晃起来,雪白的屁股在这强烈的刺激中紧绷得几乎要抽筋,大腿内侧不住痉挛,汩汩的淫水涌泉似的从肉屄里往外胡乱流淌。
梁青与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又安抚地摸了摸美人仍在颤抖的大腿,他刚才本来就是心血来潮的抠了几下,并不是不会怎么弄开包皮。
事实上,在上次课堂失败以后,梁青与就回家买了不少道具来尝试练习,现在完全可以单手熟练地操作了。
他正经起来,在柳鹤的呜咽声中轻巧地用两根手指将包皮一下弄开,短平的指甲将这层发挥缓冲作用的软皮抵在嫩肉里。
本该在层层包裹中被妥善保护着的充血蕊珠便被完整地暴露了出来,凸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圆鼓鼓的脑袋上还泛着晶莹的水光。
梁青与低头看着这个脆弱嫣红的小玩意,它就这么被自己轻易地剥出来,抵在指尖上,敏感到因为冰凉空气的刺激而轻轻抽搐着,和漂亮的主人一样毫无抵抗力,现在只要自己想,甚至对它做什么粗暴的事情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