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突兀冒出来的想法让梁青与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伸出紧张得有些颤抖的手指,用短平的指甲在圆鼓鼓的饱满肉珠上轻轻敲了敲。
这样的轻微动作也立刻让柳鹤呻吟着张开了脚趾,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呜咽:“呜啊……不要碰那里……好酸、啊啊!”
然而那粗糙的手指落下以后就没有再移开,而是直接顶在赤裸的神经末梢快速搔刮起来,柳鹤立刻张圆了嘴,发出崩溃的颤声尖叫,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蹙着眉不住摇头,下意识地随着手指刮弄骚核的频率痉挛起来,小腹跳动着着涌上酸麻的尿意。
“啊啊啊!!好痛、别弄…啊啊啊!!刮烂了、烂了呀啊啊啊——”
那粗糙的指腹反而在挣扎得提臀中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脆弱娇贵的肉珠被这样粗暴地对待,瞬间从神经末梢爆发出阵阵灼痛,美人连就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抓着床单发抖,踢蹬小腿仰着头泄出难受的哀声哭泣,湿漉漉的肉屄被刺激得一缩一缩地抽搐起来,汩汩往外涌出透明的水液。
然而这时,那可怕的快感却随着手指的突然抽离戛然而止,被折磨得充血的骚核凸在空气中,仍在控制不住地突突直跳。
梁青继续固定住包皮,用另一只手从单肩包里摸出来了一根非常细的圆头小银棍,并低头思考这个该怎么用。
“唔嗯……呼……”柳鹤不明白这突然的停止是怎么回事,他张着嘴平缓呼吸,泛着潮红的脸上能够看出明显的不安,将至未至的高潮让柳鹤有些难受,可是过了一会儿也很快平静下来了,美人攥着床单轻轻颤抖着,心脏怦怦地跳,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少年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突然伸出手去扯着柔软的包皮,把它向上轻轻地提了起来。
"唔嗯……你又干什么啊……"奇怪的感觉让柳鹤忍不住再次发问,但还是没有任何的回答。
拉扯作用下,那层肉皮和蒂核间顿时出现了一点点微小的缝隙,梁青与再靠近了一些,右手捻住那冰凉的银棍,试探性地往包皮和骚核中间的肉缝里探了过去,肉蒂上本来就亮晶晶的全是淫水,冰凉的银棍推一推便势如破竹,直接分开软肉就要继续往深处滑。
“啊啊啊——!!好冰、别、唔啊啊啊!!”缝隙里的嫩肉被异物搔刮着,惹得整颗阴蒂都控制不住地抽动起来,那银棍才刚刚贴着骚核塞了小截进去,冷冽而酸涩的刺激感便猛然爆发,炸得人一瞬间都大脑一片空白。
美人失神地向上仰起了头,饱满的屁股都绷紧了,控制不住地从嘴里发出颤抖的哀声呻吟,踢蹬的足趾把床面划得完全皱了,腿心的肌肉都被强烈的酸麻感刺激得不住痉挛起来。
“好酸、啊啊啊!!呜…难受……别挠、别戳里面、呃啊啊啊——”耳边听着那阵阵崩溃的泣声呻吟,梁青与也完全不为所动,操纵着冰冷的银棍塞到了底部左右摇晃起来,不停地刮弄夹缝里淡粉色的嫩肉,棍身上细小的凹凸花纹更是直接地贴着赤裸的骚核反复刺激。
“呃哦……”极致的酸麻感让柳鹤大脑一片空白,他很快就只能无力地双眼往上翻,张着颤抖的嘴却完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四肢都在要命的感官刺激中麻得变软了,几乎只能软在床面上随着搔刮的频率在快感中痉挛着绷紧屁股,蹬在布面上的足侧用力地发白。
过于强烈的刺激很快就让肉屄抽搐着再次达到高潮,汹涌的淫水在美人满是鼻音的哀吟中从呼吸般快速张合软洞里往外喷溅,直直地打湿了一小片干燥的床铺。
梁青与手上力道不减,跟着青年无意识扭动腰肢的挣扎频率揪住红肿的阴蒂,让这颗可怜的肉果怎么也离不开桎梏。
他同时又变换手法,捏着那根变得有些滑手的银棍往下换了个角度,开始快速地反复摩擦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肉核表面,已经在高潮中柳鹤受不了地晃动着脚踝,涌出了大量的生理泪水。
梁青与在短时间内再次接着往根部的嫩肉再深深一捣,一下子精准地顶到刚刚才被猛咬过一口的脆弱硬籽上,开始抵住它转动银棍。
“拿开啊啊、呃啊啊啊——!!”强烈的感官刺激猛然炸开,柳鹤觉得眼前好像都出现了白光,下意识地踢直了腿,他控制不住地双眼上翻,好一会儿才能痉挛着发出崩溃而断续的惨叫,脸颊侧也能清晰看到流出来的透明涎水。
高潮中未尽的淫水被强烈的快感电流刺激得直接又涌出来一大股,直像尿似的流,雪白的脚趾张得就要抽筋,身体痉挛中被过度的快感拱至无意识升起,几乎弓得像一座小肉桥。
见自己短时间内就成功地把柳鹤玩得又哭又叫地连续高潮了两次,梁青与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了,脸上都是兴奋的潮红,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总觉得心中没来由地不停涌上控制不住的、更强的凌虐欲,手心也热得发痒。
他把还塞在阴蒂包皮和骚核的缝隙嫩肉里作乱的银棒猛地拔了出来,接着顺手就转换目标塞进了肉棒顶端铃口,敏感的尿道被刺激得收缩起来,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刺激也只让柳鹤软在床上痉挛了一下,整个人都还晕乎乎地沉浸在刚才那剧烈的高潮余韵中。
“唔嗯……啊……放过我、哦……”梁青与低下头用舌尖再次去舔弄那赤裸的骚核,这次与刚才不一样,由于指甲的阻隔,粗糙的味蕾完全在毫无缓冲地摩擦着密集的敏感神经,小腹瞬间痉挛起来,柳鹤被刺激得浑身一颤,接着便只能死死咬紧了牙齿,尽量保持沉默,忍不住才会偶尔发出急促的呻吟,大腿内侧都绷紧了。
这颗脆弱的小玩意现在被剥出来离了包皮的保护,又经过好几次高潮,敏感度提升得不止一星半点,根本已经经不得什么刺激,更别说是这样的玩弄。
硬鼓鼓的肉珠被舌头很快在一阵一阵的尿意中被舔成了湿漉漉、晶亮圆鼓的一颗,翘在空气中不断发抖,梁青与舔了一会儿,感受着它在唇舌的包裹中不时的抽搐,突然开始用牙齿衔住这脆弱的小东西轻轻地左右摩擦起来。
“啊啊啊——别咬、救命、嗬呃——!!”然而作落在这种敏感地方的刺激,再怎么轻柔也难以忍受,柳鹤死死地攥住毯子,完全忍不住眼泪,在过于可怕的感官刺激中眼罩都很快就被洇出了大块水痕,小腹抽搐着涌上酸涩的尿意。
他无意识地在快感仰着头张开了嘴,发出含糊的呻吟,抽搐的尿眼悄悄凝出了几滴液体,往下流到了屄里,小腿更是控制不住地不断往上抬动。
梁青与很快把他搞得又呜咽着高潮了一次,便坐直了身体,满意地低头去欣赏那不住抽动的嫣红肉核,他抬头想去看柳鹤的表情,余光中突然注意到自己膝盖附近有个小线头。
自己的衣服怎么可会有线头呢?
他有些疑惑,伸手过去将这东西捡起来,又发现那并不是什么线头,就是一根纯粹的小细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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