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耳边咬牙切齿的加重音,白鹭也明白过来即将进入正题,体内诡异的兴奋感涌动,让小腹隐隐发紧,肩膀也几不可察地轻轻颤栗了一下。
然而这样的反应却让行刑官产生了误会,他“哈”地嘲笑一声,接着命令让下属把所有绑在白鹭身上金色的锁链取消,看着骤然失去支撑的白鹭从辛苦的半跪状态闷哼着跌坐在地,他甚至还有模有样地双手摊开来,一边说话一边展现出自己没有攻击力的阴阳怪气模样。
“我说款待而已,白指挥发什么抖,没事,把你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让我们丰富一下培养资料库,我也不说虚的玩意,就给你担保个舒服的痛快死法,怎么样。”
白鹭扶着袖口左右松了松手腕,终于缓缓抬头看向他,唇瓣张开,语气十分平静:“听不懂狗叫。”
对方脸色一顿,像是以为他真没听懂这话下面的淫邪含义,又要靠近再说什么,白鹭却是突然抓紧放松束缚的缝隙,猛然暴起一个上勾拳过去揍在行刑官的下颌!直把完全没有防备的行刑官打得眼前发黑冒起了眩晕的点点,从半蹲着的姿势失去平衡往后跌了个丢脸至极的大屁墩!
“长官!”士兵们慌乱的声音纷乱响起,有人去扶他,负责人连忙控制着金色的锁链飞舞将白鹭重新牢牢捆绑住,这一回用力得几乎将白鹭的身体隔着衣也都勒出了明显的肉感。
“……好啊。”行刑官满嘴血腥气,他颤抖着咽下几乎涌到嘴边的脏话,对上白鹭那眼中隐隐带着嘲笑意味的目光后,咬着牙一时之间面色恐怖得略微扭曲。
几个冲上来自告奋勇要“帮忙教训”的手下被他挥手让退,行刑官盯着白鹭的目光已经能淬出毒汁:“既然是总指挥大人自己做的决策,我们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耳边的话语咬牙切齿,白鹭却没有再说话,刚才那一下打人的确是他兴奋起来没控制住的攻击反应,但他接下来不打算再动手了,甚至要顺着演,毕竟现在还不能弄坏它们那么快,后面有更好玩的内容在等着,早早浪费太可惜。
他只能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试图沉浸进去增加代入感。自己策划框架就是这一点不好,熟悉感影响刺激程度,好在受他精神力影响的超高自由度还是会有不少意想不到的发展。
没过多久,士兵捧了个银色箱子过来,里头赫然放着一管被保护在垫子中间的淡粉色药剂。
行刑官拿起安瓿瓶,放到又开始不理人的白鹭面前晃了晃:“白指挥有没有听说过DA2.0?就是那个打了包准发情的限制药,我手上这可是仅此一份的特殊款哦,比2.0浓上十倍……或者是百倍?谁知道呢,毕竟才刚刚从实验室里新鲜配出来的玩意。”
说话之间,他单手掰断了瓶子上端,士兵立刻从善如流地拽着白鹭的头发,迫使俘虏屈辱地仰头面对自己的长官看清每一步操作。
一只注射器被行刑官打开,捅进淡粉色的药剂瓶子里,他拉动活塞,危险的液体很快爬着刻度数字上到了两毫升的位置。
“白指挥认真看看,是很漂亮的晶粉色哦。”行刑官拿着注射器又伸近了些,嘴角噙着狞笑。
泛着寒光的针管被怼到白鹭面前,几乎离他垂下的眼眸只有危险的两三厘米距离,行刑官的手指再在活塞底部轻轻一推,注射器里的空气和丁点药水便被一同挤得少量飞溅,落在白鹭强撑镇定的脸颊上,点出了亮晶晶的水珠。
行刑官的视线直在白鹭咬着下唇,隐隐露出脆弱神态的脸上游走着意淫,手上则随意将注射器递给了手下,示意对方开始操作。
环绕身边的恶意几乎要形成实质,白鹭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稍微握了握,下一秒,他就被强迫着脑袋往旁边侧低了过去——这些人居然是要用极其危险的颈椎注射来打入乱七八糟的发情药剂!
即使心知肚明此时只是在全息世界,自己的身体不过一段数据,白鹭也还是控制不住在危险中连心跳也加速了几分,喉结随着吞咽动作滚动,微眯起眼压抑住自己想要反击的欲望。
然而就在时间缓慢紧绷,针管离扎进脖颈只有几毫米之时,行刑官又突然出了声:“等会儿。”
士兵闻言立刻停住动作。
他不知在想什么,目光轻佻地把白鹭从头打量到了尾,那视线活像只黏腻的大舌头,带着令人恶寒的森冷与淫邪意味:“你们去拿张长凳来,要最窄的。”
一张破破烂烂的木凳很快被搬过来,也不知是费了多少功夫从旮旯犄角里翻的。
他们低声交流几句,那金色的锁链就突然从雪白的大柱子上开始缩短,如同冰冷的蛇般在白鹭身体表面游走进一步缠紧他。
两个士兵粗暴地将白鹭抓提了起来,拉着人走了两步,又摁着下腰仰躺在那条与其说是长凳、倒更像是木条刑具的东西上。
锁链迅速重移,将白鹭的手往后绑,全身再与木板结结实实束缚好,这过程的姿势对身体韧带而言极其压抑,白鹭的表情都略微变化,被迫保持背脊中央几乎完全贴住窄木条的吃力状态。
这“长凳”不到一米高,长度更糟糕,从白鹭的后脑勺往下,堪堪到股缝开始的位置就没了,这就导致他不仅躺得难受,而且双腿都会自然而然往两边撑开,并拢不仅需要额外使出力气保持,还会让背脊更加酸疼难受。
艰难的情况令白鹭闭了闭眼,强忍着维持平衡的酸痛要合腿,然而这动作才刚出现了点苗头,就被行刑官粗暴地凑过来,冲着脚踝内侧就是一脚踢了过去!
"唔——"身体在长凳上晃了晃,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呻吟在酸痛迅速蔓延的瞬间从唇间泻出。
两个士兵也跟过来上手,拉膝盖“辅助”白鹭往两边大张开腿,把他摆成一副“人”字形的受刑姿态。
“白指挥,”行刑官阴阳怪气的话音再度响起,“我们这里都是粗人,针剂打脖子毕竟危险,伤了你可就不好,所以从善起见,接下来就把我们这个粉色的小药剂全部打进你的小阴蒂里好不好?”
他说着说着,甚至还恶意把尾音升调掐细了些,目光灼灼盯向白鹭鼓起的性器位置。
白鹭动作明显顿了顿,眼眸睁开也没有看他,望向天花板的视线里只有冰冷的憎恨与嫌恶。
行刑官被这与刚才终于有了些不同反应取悦得哈哈大笑出声,称呼漫不经心地随意乱变:“生气了啊?这不是看着我们白长官特别能忍嘛,待会儿就把这粉药打进也粉嫩嫩的小阴蒂,先实验一下叫不叫,再看药效起来了,开始发骚、身体狂喷水射精,还能不能继续犟!”
手下的士兵们利落开始合作,一柄利器靠近股间将白鹭月白色的军裤划破,取走大块裆部布料,让他隐私的下体完完全全地从一个人工大洞中裸露出来,和浑身上下的锁链与其他部位整整齐齐的军装对比,形成了一幅极有视觉冲击力的耻辱画面。
面对如此对待,白鹭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若不看胸肌明显快了些的起伏,几乎都要感受不到他的反应。
然而偏偏是这样的状态才更加引得在场所有的人心中暴起疯狂的凌虐欲,他们几乎要忍不住,要立刻看这位联邦偶像是如何在无数敌人……甚至是自己人的面前,被公开处刑凌辱、发情骚浪失控,被暴力碾碎沾泥。
下一秒,五六个摄像漂浮球和几块环绕大屏同时出现在空白的房间里。
它们在白鹭身边飞舞,有的在拍他表情,有的缓缓移动从头到脚拍远景,有的则是停在腿间不停拍,白鹭狼狈的姿态被铭刻,放大投射到他身边的每一块屏幕上,同时连接到更多人的眼里。
颜色浅淡的鸡巴还未曾勃起,虽然是Omega,但那软垂着的分量也实在不小,连同阴囊一起,几乎完完全全地阻挡住另一个更加隐秘的器官,没有一丝毛发的菊穴显出泛粉的肉色,在突然受凉的空气中不自然地缩动了两下。
“白指挥看着冷冰冰,怎么下头这小逼还容易害羞呢,长着不用,光躲在鸡巴后面有什么意思?”行刑官背着手踱步靠近,那木质的长凳竟是也突然发生了结构变化,凳腿伸长向上托了起来!
“嗯呃——”突兀的升高让长腿与地面夹角陡然变大,强烈的酸疼一瞬间跳跃着从吃力的脊柱下段散开,直让白鹭表情都变了变,他紧咬着牙像是要忍,却还是忍不住流出了急促的痛楚喘息,右边的小腿也颤抖地向空气中抬了抬。
高度的变化也让行刑官的操作更加方便,他矗在白鹭腿间,伸手就抓着肉棒向上拔高,连带着阴囊也略微位移,露出下方那娇娇嫩嫩、从来没有被任何外人看见过的隐秘花穴。
白鹭平躺着,看不见他在操作着什么,也一副没什么兴趣的模样,闭着眼睛不去看旁边的一块块屏幕。
一只饱满的肉贝缀在原本是会阴的位置,娇小软嫩,整体比手指短些,随着双腿被钳制着左右分开的动作也微微咧开,里面软嫩嫩的小阴唇没法被包住,呈现湿红而略微凸出来的姿态,整体长得介于馒头和蝴蝶形之间,甚至隐隐约约还能随着主人的呼吸,看到那点嫩生生的阴蒂包皮小肉尖从湿红的肉缝里探出来。
这刺激非凡的画面让在场见者无不有些惊叹,行刑官更是连眼睛都微微睁圆了,兴奋得几乎想要再度大笑嘲讽白鹭。
他忍了忍,重新半蹲下身去,在白鹭屈辱的沉默当中用手指轻戳进那小肉缝,粗糙的指尖摇晃,逗弄着把两瓣阴唇拨得左右翻开,展现里面的景色,时不时还会坏心眼地故意捏住微微卷曲的小阴唇,把两片红红的嫩肉往外拽出来,变形上下摇晃拉扯到两边,露出小巧青涩的阴蒂和下方细细的小眼。
平日运筹帷幄的最高指挥官此时被捆绑俘虏,隐秘的阴穴在众人视奸的淫玩中让手指掰开成难堪的圆菱形,小阴唇肉蝶般被拉开到颜色发浅,水光淋漓的逼口颤动收缩,隐隐能够看见湿润的内里肉壁,淫荡又可怜的画面充斥了漂浮在房间里的大屏幕画面,已经有士兵的鸡巴开始兴奋到起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