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疤脸蹲下身,伸手去扯扯绑着柳鹤腿的绳子:“感觉现在也不需要这玩意儿了,看,他都没反应的。”
柳鹤软绵绵地侧着头,双颊酡红布满泪痕看着狼狈又可怜,疤脸伸手粗暴地抓着他的腿翻来弄去开解绳子,解完只留下明显的红痕,无意识大张开软在地上衬衣纽扣都已经全开了,充血凸起的肉红色乳头缀在奶子顶端,随着呼吸一下下起伏摇晃,浑身热得白皙泛粉锁骨处都挂着欲落不落的汗珠。
疤脸看了两眼,又忍不住手伸到柳鹤腹部摁压起来,接着一路摸上奶子抓合用力,昏迷中的柳鹤身体完全放松,软乎乎的奶子被按出凹陷包裹手指,惹得他大感有趣猥琐地揉来抓去摸了好一会儿,直到奶子表面都出了热热的新鲜红痕才重新将目光转向柳鹤腿间,那根肉棒还在硬硬翘着,铃口挂着少许白色的精液,龟头发红浑圆,柱身通体却更加接近肉粉色。
“嗤,怎么鸡巴也长得那么骚。”他怪笑着掏出手机对准开始拍摄,手掌握上柳鹤的阴茎用力摁到他自己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抵住摇晃“擦拭”龟头上的精液,擦完了镜头接着下移,那朵湿软的肉花缀在股间正咧着不时轻轻抽动,两瓣微卷的小阴唇都不再贴合了,阴蒂更是肿得完全没法看,包皮卡在接近根部的位置,肉核肥嘟嘟耷拉出大半。
他拇指拨弄几下手心的苍耳,并拢作包拢姿态弯曲靠近湿软水红的嫩逼,刚一贴上去就愉悦地感受到了黏膜嫩肉被刺得酸痒后含着手心皮肤湿漉漉抽动含吮起来的反应,面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手腕转动捂着肉逼真如“上药”那般色情而缓慢地重重揉动起来。
五六颗苍耳随着手掌摇晃开始翻滚不断位移,锋利的硬刺戳着敏感的黏膜来去刮蹭,旁边雪白的腿心很快肉眼可见抽搐了一下,脚趾也微蜷,大概是非常酸痒,疤脸盯着柳鹤的表情加大力气,满是密集尖刺的苍耳开始胡乱往嫩肉夹缝间扎,顺着被揉往深处钻滚刮挠根部青涩的嫩肉,红彤彤肿大的阴蒂更是几乎每一秒都逃脱不开苍耳对着表面的刮蹭,酸得突突跳动着逐渐越来越热。
“呃……啊……”柳鹤微微张开嘴表情明显难受起来,无意识中小腿弯曲屁股蹭挪像是想躲,却反而一下把自己的逼又往疤脸的手里顶了顶,肉枣似的阴蒂正好顶中一颗卡在指缝里的苍耳肥嘟嘟地变形凹了下去,锋利的酸麻瞬间刺激得柳鹤绷紧屁股在一无所知的昏迷中仰头发出含糊而颤抖的呻吟,唇瓣微微张开露出点舌尖。
见他如此情态,疤脸愈发来劲,又变换了手法,恶毒地将尖刺苍耳一推卡进幼嫩的小阴唇深处,反手摁住柳鹤难受得扭动要上蹭的腰胯开始一搓一搓地从下往上推。
密集而尖锐的硬刺滚动着来回打转凌虐得脆弱的黏膜迅速充血泛红,细小的尿眼和阴蒂根部更是每滚一下都会被尖刺狠狠碾戳得抽搐,柳鹤张着嘴眉头紧皱,呻吟越来越急促颤抖,双腿轻轻踩直,雪白的屁股在尖锐的酸爽中开始阵阵痉挛,很快受不了地呜咽着要向内夹腿保护青涩的要害,却只能夹到疤脸的腿侧卡在半空中哆哆嗦嗦地不断发抖。
“人都晕了身体还那么浪呢。”疤脸阴阴冷笑一声,突然一下用力将苍耳顶住尿眼,确定尖刺扎进了一圈脆弱的小口后恶毒地快速抖手腕搅了起来!
“哦……啊、哈啊……”脆弱的尿道内壁被刮得燃起火辣辣的灼痛,柳鹤的身体无意识打了个激灵胯部向上挺高,腿心嫩肉规律地跳动痉挛,晶莹的淫水从翕合的逼口汩汩涌出流得整个股缝和疤脸手上都亮晶晶一片,微微睁开丝缝隙的眼眸也竟是有些翻着白,一副疼得快要受不了的样子。
在旁看得兴奋的矮男忍不住插嘴:“哥你要不试下给他弄里头去?”
被打扰的疤脸男扭头不耐烦地看他一眼。
矮男加快语速手舞足蹈:“就是现在我感觉像‘外敷’,是不是还缺点‘内服’,说不定给他塞包皮里头效果更好呢?”
疤脸欣然接受,随手从旁边扯了些带灰尘的杂物往柳鹤屁股下头一塞,让他腰臀半凌空赤裸着顶高下体,黝黑的手指探进阴唇间一下掐揪住软嫩松弛的肉皮开始用力摇晃拉高,直扯到软皮发白才停下,可怜的一层嫩肉已经与肿胀的蒂核间出现间隙,柳鹤难受得带着鼻音“呜哼”呻吟个不停,脚趾无意识张开,完全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一颗最小的苍耳被挑出捻在指尖,疤脸男舔了舔嘴唇眯眼对准位置,毫不犹豫松手任由苍耳落下精准地滚入了包皮夹缝里面!
“呃啊!嗬、唔啊…啊!”柳鹤的哭吟瞬间高昂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尖锐的异物在要命处跟着颤动狂刮蹭已经过于敏感的肉核,直让酸涩放大喷涌沿着神经末梢冲刷上颅顶,柳鹤唇瓣哆嗦着难受得流出涎水,无意识蜷紧腹肌上身都略微抬了起来,屁股不住发抖小腿踩蹬,他的阴蒂包皮根部位置已经肉眼可见被苍耳顶出不正常的异物形状,挣扎的震荡让一刻不停的奇异酸爽愈发可怕,淫水失控地越流越凶的同时他的腰臀也迷迷糊糊胡乱摇晃扭动起来想把可怕的刺激来源甩掉。
“啧啧,瞧这又扭又叫的,我都要怀疑这骚货是不是在装晕了。”疤脸笑骂出声,用力抓着柳鹤抽搐的腿根让他左腿被托高折起,右手拿了个不知哪来的小签子冲着不正常撑开的嫩肉缝里快速乱捅,直顶得原本还露出点点浅青色的苍耳猛地完全陷进根部深处贴着赤裸肉核横冲直撞起来!
“哈、啊啊!!唔痛……啊啊!!咕、啊啊…啊啊啊!!!”难以忍受的酸痛让柳鹤仰着下颌修长的双腿瞬间失控踢直,他抓在地上的手指痉挛着向空气中抬高发抖,舌尖也从嘴里吐了出来崩溃地大口吸着冷气,口齿不清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颤抖高昂,湿红的阴穴剧烈翕合抽搐从逼口往外扑哧扑哧喷出连续的小股水花流到满屁股都是,竟是哆嗦着被戳阴核戳得进入了高潮!
疤脸目光死死盯着柳鹤流着泪水翻白半睁的眼眸,突然一下迅速伸手掐住阴蒂根部的位置,坚硬长刺的异物隔了层包皮抵住指腹,那种软中带硬的神奇手感让他眼睛都亮了亮,接着毫不犹豫地另只手也交叠上去就是狠狠一掐!
“嗬啊啊啊啊——!!”圆鼓鼓的豆核正处于高潮当中本就敏感得要命,这下瞬间被尖刺顶得完全变形几乎凹扁,柳鹤双腿抽搐着蹬直在恐怖的酸痛中张大嘴直接惨叫着醒了过来,下体“咕”地飙涌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水!
阴蒂酸痛欲裂,尖锐的刺激在额前炸开让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来回闪动,还没清醒的大脑被席卷掀起的高潮巨浪猛力拍下到宕机,柳鹤崩溃哆嗦着完全无法思考,只含糊不清地涎泪齐流尖叫求饶起来,摇着头自己都已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东西:“唔不……不行了……有东西、啊啊!!不要咬阴蒂……啊啊!!呜救、救命……啊啊啊!!饶了我、啊啊啊!!”
“脑子睡迷糊了?哪有东西咬你,是我们在给你的骚阴蒂上药呢!你看多有效,上了药不久你人就醒了,再一会儿下面就保证也好咯!”
疤脸面上的笑容更加变态,他也着实开始有些摁不住剧烈扑腾的柳鹤,使了个眼神叫人过来帮自己后恶毒地用左膝盖往下,骑住柳鹤抽搐的腿心压制挣扎,不顾他连声的崩溃尖叫,左手狠狠掰开嫩逼让肉蒂从中间抽搐着高高凸起,另一只手握成拳竖出大拇指,对准还含着苍耳的阴蒂毫不收力一下猛凿捅得陷进黏膜里凹陷,然后丧心病狂地狠狠左右用力猛钻了起来!
“啊啊啊!!不、嗬啊啊啊——!!!”脆弱的小神经团毫无缓冲地接受着超过限度的凌虐,尖锐的酸痛让柳鹤的舌头都崩溃得吐了出来挂在唇边涎水直流,他几乎有种阴蒂正被无数根细针戳进里面狠搅刮烂了的可怕错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抽搐哆嗦,翻着白眼口齿不清的求饶都不成调破音又转向虚弱,雪白的小腹阵阵痉挛,连高潮中喷涌的潮水弧度也变小显出淫靡的软态。
疤脸男冷笑一声,感受着小刺几乎刺穿包皮的手感,指甲一下一下地狠狠抠着猛刮,用苍耳从内里暴力挤压红紫的阴核:“就喷不出水了?允许你停下了吗!骚货!给老子继续喷!”
可怜的肉核几乎已经变形成了苍耳的包裹,根根锋利的刺针随着抠挖挤扁嫩肉,仿佛将骚籽也刺得凹陷流汁,柳鹤在酸痛中崩溃地直翻白眼倒吸冷气几乎失声,他曲着膝盖右小腿无意识往空气中抬高发抖脚趾张开,唇瓣半合牙齿互相敲击着“咯咯”作响流出涎水,大脑一片空白地在浑身发麻星点爆炸中哆嗦着无间歇达到了第二次更加激烈的潮吹,清亮的淫水直直尿般飞溅而出撒了一地,意识断线整个人都飘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够回过些神来……
没晕……吗……我在哪里……不知过去了多久,柳鹤急喘着瞳孔涣散半眯,思绪依旧破碎发散,仿佛灵魂还没回到躯壳。
头皮上传来一阵刺痛,柳鹤无力地呻吟着滴落泪水,耳边凶狠重复的命令逼着他不得不屈辱地低下头去看自己的下体。
囿于角度,他压根看不太见自己的逼,只看到一颗湿漉漉的苍耳,很小,正躺在腿间的地上,看来是已经从阴蒂里被拿出来,然而也许是因为刚才强塞得太过,柳鹤只觉得此时此刻连绵不绝的酸痛余韵还在从那敏感的地方阵阵上涌。
他呆呆地看着苍耳粒,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双腿这时已经没有人摁着了,可别说合上,柳鹤连动都不敢动,甚至他只是腿心稍微紧绷都会有一阵酸痒蹿起直接整个人僵住。
实际上这一切并不是他的心理作用,那颗苍耳并没有完整掉出来,疤脸刚才的动作太粗暴,它悄无声息地断了根小刺埋在阴蒂根部深处。
看着柳鹤恍惚失神的模样,疤脸又来了羞辱人的兴趣,他站起来抬高脚掌,在柳鹤惊恐的表情中冲着他的鸡巴踩下,后脚跟处踏着肉花快速发力抖动起来!
然而这轮新的恶毒凌虐甚至才只是刚刚抖了两秒,柳鹤就突然表情极度扭曲发出一声崩溃的惨叫,力气爆发把疤脸男猛地推开,哆哆嗦嗦剧烈抽搐颤抖不止右手伸到自己的腿间却是根本不敢碰到任何的皮肉,只虚虚凌空护着用力张大双腿抻直脚趾发抖,瞳孔都几乎无法聚焦,泪流满面咬着牙“嘶嘶”不停吸着冷气。
毫无准备的疤脸趔趄几步差点直接一屁股摔在地上,被扶住后他满脸皆是不可置信的愤怒:“我操!老子都还没有用多大力气踩呢!你这贱人装什么装?!”
说着他气冲冲地再度上前,强行扯开柳鹤的手在他呜呜崩溃的快速摇头中捉住抽搐的阴蒂,正准备对这骚玩意狠狠弹打一番,施予惩罚,却刚用力捏扁了肉核就见柳鹤的身体一下就没了力气似的整个软了,眼神涣散着张大嘴却几乎要呼吸不上来,虚弱且凄惨,仿佛随时都要再度晕过去。
疤脸男这才意识到不对,稍微放轻手上的动作谨慎试探起来:“奇了怪了,这怎么……哎我操!苍耳不是掉地上了么,怎么他阴蒂里面还是感觉靠根那有点硬硬的。”
“不会是有刺断在里头了吧?”寸头男嘟囔接话,说着又很是多脚地往柳鹤臀侧踹了一下。
臀肉震颤牵连到波动往前传递,脏兮兮的小刺在从内侧顶着肉核一顿戳搅,柳鹤的表情再度扭曲双眼上翻视线都开始发黑闪烁,刚才拼命挣扎着总要闭上的长腿现在痉挛着用力往两边蹬直,绷紧屁股挺高胯部,眼皮缓缓耷拉闭合。
疤脸男不满大骂:“哎你这蠢驴,先别整他了!那苍耳那么小刺断进去可是有点麻烦,才到手第一天就把他那骚蒂子磨废了可不行啊,赶紧看看怎么弄出来先。”
几人商量起来,很快决定要找一些镊子或者之类的东西,伸进那细细的嫩肉缝里头翻找小刺夹出。
说动手就动手,柳鹤脑袋发晕昏沉累得睁不开眼睛,动手指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他只感觉有人摁着自己的腿往两边张开,下体痒痒的,柔软的肉逼被人捏着阴唇拉扯得凉飕飕延展,即使是这样的动作也还是让他忍不住难受得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含糊呻吟。
操作动手的自然也是疤脸,毕竟作为自认的“主人”,他对柳鹤的态度是比其他人多了几分紧张的,然而就在镊子逐渐靠近阴蒂时候,裤兜里的手机却突然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