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他一脸不耐烦地拿出手机看,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神色变得焦躁,伸手挠两下自己的头发,纠结地转头向旁人开口道:“那个,你们几个等我会儿呗?我现在可能暂时有点事离开个十几分钟,很快回来,成不?”
迷迷糊糊中听到这样的话,柳鹤没来由地激灵着清醒了几分,不祥的预感蓦地从心底涌出,他的眼睛略微睁大,呆呆看着旁边的货架,突然手脚开始发凉。
几个村汉们一脸真诚地连声应是。
疤脸转头走到门口,又还是不放心,冲着他们又嘱咐起来:“也不用干等着,可以让你们摸摸玩一下,但你们可别太乱来啊!先别弄他太狠了!”
“那当然得是啊哥。”
“咱们谁跟谁?肯定知道分寸的!”
“你有事就快去办,去吧去吧,保证回来美人还乖乖躺这儿呢,啊?”
然而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根本不可能。
疤脸男才刚走出视线不足一分钟,剩下的几人便对上视线默契地无声坏笑起来。
“那蠢驴说可以摸哦,不过咱们是好人,先赶快把断刺从美人的骚豆子里头弄出来吧,谁去帮帮人家?”
柳鹤被这话震得怔愣,微微张着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看着这些变态的方向忍着下体的酸痛推蹭地面想往后躲,艰难又吃力,肩膀贴上货架的瞬间直接毫无防备被冷得打了个激灵,低头就见脚踝处拴着的麻绳已然拉到了尽头。
“不要……”他惊恐地轻轻摇头,不敢对上正向自己走来的寸头男那恶心的视线。
寸头男在他身前蹲下,露出个大大的灿烂笑容来:“不要?不要什么?别跟哥哥客气啊,阴蒂里面卡着那种东西多难受,你看你,刚才爬起来都要张着腿喘个不停,好可怜呢,让哥哥帮你拿出来咯?”
“不、等下……你们、那刚才不是说等那个人回来……”
柳鹤唇瓣颤了颤再度拒绝,他也有隐约感觉到这些人的区别,虽然都是该死的变态,但是那个脸上带着刀疤的人其实是没那么舍得真下手玩坏他的,可——可是这些人就真的不一定了!
寸头男显然没那个要采纳柳鹤意见的意思,他单膝跪地,懒洋洋地歪着脑袋手拉裤腰往下一拽,一根硕大且完全硬挺的肉棒就晃晃荡荡着跳了出来。
“不要碰我!”柳鹤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还想要往后退挣扎却被脚上的麻绳扯得整个人都是一晃,腿间的动作牵连着尖锐的小刺也狠狠在阴核表面一刮,仿佛凿透神经的酸痛直让他张着嘴整个人都撑地僵住,失控得绷紧屁股发出了一声尖叫:“啊——”
“犟什么犟,地上那么脏别爬了,是不是想去坐在货架上?我帮你啊?”
寸头男嘿嘿直笑,拿过刚被疤脸解开不久的麻绳三两下将柳鹤的双腿在膝盖处重新绑紧合并,长臂一捞卡着膝盖窝,稳稳把人反身转过来,用一种给小孩把尿般的姿势抱坐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腿间夹着自己勃起的肉棒又被龟头硬硬顶住腹部,柳鹤难受又屈辱,收缩小刺忍着源自阴蒂的异常酸涩小心地试图挣扎,可下一秒示弱的求饶就忍不住随着身体升高失重陡然成了颤抖的惊叫!
“只要你乖摔不着你的,快尿尿不?这可都体贴地给你把着啦,不过记得别用你那根鸡巴,从下头的逼里的小洞尿,不然就尿自己一身咯,这提醒是不是很贴心呀?怎么还不尿,是不是没尿意,那哥哥抱着你抖抖好不好,嘘——嘘嘘——”
寸头男恶趣味十足,说着还真故意抱着他小幅度颠了起来,柳鹤崩溃得脸蛋涨红抿嘴牙齿死死咬住,脚趾用力蜷紧到发抖,泪水再度流出来却是动都不敢动,他怕对方恶毒地把自己真往地上摔砸下去,这样的姿势摔下去绝对会很伤。
见柳鹤仰头屏息哭着闭眼怎么也不尿,在旁看着的矮男又猥琐靠近,他在柳鹤身前蹲下到小腿踢不着的位置,双指作剪状分开那被腿根夹得饱满闭合只鼓出阴蒂的肉棒,指尖伸进去分开水嫩的小阴唇,对准红肿脆弱的尿口恶毒地一挠一挠快速搔起来:“嘬嘬嘬,小乖狗,害什么臊?你这个尿洞都在缩个不停呢,肚子里明明存着好多水不是,快点尿出来舒服舒服呗。”
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奇异酸痒和尿意交织着随被挠着刺激尿道口的动作疯狂跳射散开,阴部都不由自主地开始痉挛收缩,柳鹤牙齿紧咬,绷紧腿根和小腹抵御疯狂涌起的尿意,却还是被酸得忍不住激灵发抖,额间难受得浮出一层细汗。
寸头男突然开口:“唉,你看,这可是你不愿意尿的啊,本来要让你自己用阴蒂尿然后把小刺冲出来,既然尿不出来,这下只能我们帮咯。”
“什么……”柳鹤睁圆眼睛,完全没懂这家伙在胡说八道什么,那里哪有那个功能,一时间费解得整个人愣住,直到圆乎乎的热意贴上阴唇时他才猛然回过神来崩溃得尖叫出声,“你干什么?!”
滚烫的龟头顶在敏感逼口处蹭了蹭,又随着顶胯上滑,整根硬邦邦地贴着柔软的阴唇摩擦起来,冠状沟来回蹭过含着断刺的阴蒂,锐利的酸涩感勾挠升腾直让柳鹤过电般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就听耳边传来带着恶劣淫笑的声音:“当然是干——哦不,我是说帮你,帮你把阴蒂里的刺弄出来啊。”
不要……不要这样……柳鹤绝望得后背滚过一阵冰凉,指尖都在颤抖,身后男人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摩擦着圆鼓鼓的阴唇蹭出晶莹水光,他闭上眼睛绝望地准备忍耐屈辱的奸淫,却突然再度感受到颠簸,睁眼一看自己竟是正在向一个货架移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着停在货架的斜侧面,柳鹤惊恐又疑惑不安,小腿摇晃动了动,只觉得身体最低处的屁股甚至能够感受到凉飕飕贴得极近的金属气,尤其是中间——
电光石火之间柳鹤不可置信地想到什么,可他甚至还来不及说话,就被身后的男人抱着用逼向货架撞去,凸出包皮红紫不堪、肿得微微反光的肉蒂就这么精准异常地狠撞上了锐利的货架尖角!
“嗬啊啊啊啊——!!!”难以言喻的恐怖酸痛从阴蒂爆炸着腾跃而起烧上尾椎,柳鹤表情扭曲仰头惨叫出声,脚趾抻开整个人都失控地抽搐弓腰向后弹了弹,他的手下意识哆嗦着要从侧面往下伸,去推货架把自己的阴蒂从剧痛中逃离,却刚摸到臀侧就立刻被围过来的两人分工往上拉高,只能对着空气崩溃地抓挠。
寸头男满脸淫笑,显然没有半分怜悯之心,腰腹蓄力屁股一挺狠狠向前一插,睾丸都摇晃着几乎拍到柳鹤臀尖发出溅水的“啪”声,红紫色的粗大肉棒瞬间插满收缩痉挛的湿热逼腔挤出飞溅的汁液顶到了阴道最深处!
“啊啊!!我、啊啊!!不要——啊啊、啊啊!!”柳鹤被操得整个人都向上摇晃着抖了一抖,敏感得可怕的脆弱骚籽被货架尖角抵着挤搓得瞬间变形酸痛欲裂,身后的肏干却是即刻开始猛烈,直让他腰肢酸软屁股痉挛翘起,泪水直流地被迫用阴蒂顶着尖角一下下“主动”暴刮,恐怖的小刺雪上加霜同时发威,在内部横冲直撞翻搅,柳鹤痛得大脑一片空白舌尖都失控吐了出来,口齿不清地开始翻着白眼哭叫,浑身发抖雪白的小腿往两边分开被操得晃得一抖一抖抽搐,崩溃之中开始用指甲发狠地猛抠变态的手,几乎是顷刻出了血。
村汉吃痛“嗷”叫出声,却反而更加兴奋了:“这骚货还有力气抓人呢!嚯咱们可都没让他见血,没操服吗那么狠,我说你行不行的啊?不行换我来啊?!”
寸头男“操”了一声,眼中浮出恼怒,紧紧箍着柳鹤身体往前大幅度倾斜把自己的体重也狠压上去,然而柳鹤正被迫用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承重顶着尖角,那根锋利的小断刺在包皮里翻滚后还正好抵着蒂珠竖起着,随着这一下要命的挤压竟真“咕”地狠狠扎穿阴蒂嫩肉捅了小半进敏感神经密布的内部!
扎烂了……脆弱的骚籽被戳进来的尖刺抵出小坑突突抽搐不止,柳鹤直接浑身一震意识彻底宕机,痛得表情扭曲翻着白眼,喉结颤动着说不出话,热热的尿水从龟头里失禁喷涌出来连续的两小股打湿他的腹部,已经几乎到了不能再刺激的崩溃边缘。
“哟,你小子可以啊,他这是被操漏尿了?那我暂时收回刚才话咯。”
然而此时此刻除了他以外根本就没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寸头男被同伙这句惊叹刺激得虚荣心暴涨眼睛发红,他喘着粗气狠狠压住柳鹤痉挛的身体,有力的腰肢开始铆足了劲狂抖猛干,粗大的鸡巴插着湿红圆张肉逼进进出出快得几乎肏出残影!
柳鹤的身体被操得晃晃荡荡上下摇个不停,也正是因此操不进子宫,可幼嫩的宫口却还是根本逃不开每一次狠狠被龟头顶到最深处的挤压灼烫,小小的子宫肉壶被操得不停变形里凹,从晶莹的肉眼里咕叽咕叽溅出咕咕淫水,湿红逼口都已经迅速磨出了一圈白沫。
“嗬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要死了……源自体内的诡异快感叠加着尖锐如地狱般的酸痛交织着阵阵冲上脊髓带电炸开,柳鹤眼前的世界闪烁上下摇晃,意识都在忽轻忽重乱跳,可怜的阴蒂被货架尖角顶得变形愈发泛紫,几乎扎在嫩肉神经里头的小刺更是要命地越钻越深,他甚至迷迷糊糊有了种骚籽正被一下下怼着要戳碎了的可怕错觉,舌头吐出涎水流到锁骨,耳边都只能听到自己剧烈急促的喘息,眼眸上翻浑身一阵阵抽搐发抖,屁股绷紧僵硬得两侧都出现凹窝,仰着头涎泪齐流地再度被强迫着冲上极限顶峰感受到爆炸倾泻而下的灭顶高潮,淫水大股从子宫深处喷出被鸡巴操得往外胡乱喷溅活像是失禁的尿液,小腿抬高足背绷直脚趾用力得几乎抽筋,没过多久竟是还真在凄惨绝望的哭叫声中被操得开始一抖一抖地摇晃着失禁喷出热尿,顺着雪白的臀尖淅淅沥沥淌流了一地!
等到柳鹤的声音逐渐弱下去,甚至渐渐彻底叫也叫不出来怎么操都只是软绵绵身体摇晃的时候,寸头男才终于稍微有点餍足。
他直起身反手一下把柳鹤翻转抱过来,放在货架上躺下任由屁股朝天,低头欣赏那凄惨不堪泥泞一片的下体,可怜的肉花已经合都合不起来了,张着圆滚滚抽搐流水的肉洞能清晰看到里面嫩红色的内壁媚肉,逼口周边一圈色情的白沫,阴蒂肿得表面都微微发亮,稍微碰一碰就能让柳鹤腿心发抖,口齿不清地吐出呻吟,已经很明显被玩得受伤了,又红又紫形状都不对劲,看起来像是颗变形熟烂的肉果。
然而即使是如此,没了“管束”的几个人也显然没有任何要顾虑“玩具状态”的概念,甚至他们原来还在说着的,所谓帮忙取出小刺的说法也已经早抛到脑后,此时正兴奋地开始交头接耳,说着接下来还要干什么干什么、轮到谁,空前的变态狂欢彻底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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