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该醒了。”
“嗯……”睡梦中醒来的陆屿清只觉得浑身无力,尤其是腰腹处,由于前一天晚上的透支与纵欲更是酸软。
秦冕十分温柔的将人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帮他按揉着腰。
温柔小意的氛围下,陆屿清几乎忘了男人昨夜的居高临下,下意识地在秦冕怀里蹭了蹭。秦冕也十分受用,一只手顺着他的发丝轻抚,充满了安抚的意味。
“醒盹儿了?”秦冕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问。
“嗯……”陆屿清有些迷茫地揉了揉眼。
“那就起来,”男人的声音瞬间变得清晰又冷厉起来,“这几天先跟着好好学学规矩。”
看着秦冕被下人侍奉着穿上了朝服,而昨日“侍奉”自己的那一批下人也正朝着自己走来,陆屿清抿了抿嘴。
“秦冕……你教我好不好……别让他们碰我……”陆屿清拽着秦冕的袖子,一时间,两边下人都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陆屿清小鹿一样可怜巴巴的眼神,秦冕忍不住在他脸上摸了两把,才在他充满希冀的眼神下开口:“老实把规矩学好了,以后有我动手的时候。”说罢,也不管陆屿清和下人们的反应,转身离去。
“从前是咱们低估了公子的心思了,”领头的太监冷笑道,“只是公子有天大的心思,也得先过了咱家的手,有了好用的身子才是。”
领头太监名唤进忠,是专司房中事的。原本是个得帝王青睐的好差事,偏偏今上不重欲,从前更是没什么房里人。如今好不容易能大显身手,差点被陆屿清一句话又毁了差事——若是真让帝王亲自动手调教,他们岂不是更没了容身之处了!打定了这般心思,进忠势必要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质子好看了。
“公子请先下床,陛下不在时这龙床可不是您能待的地方。”
陆屿清抿唇,几经隐忍,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下了床。
“公子请跪吧,”进忠看着陆屿清一丝不挂却站的笔挺的身子冷笑,“以后若无吩咐,公子可切莫随意起身。”
眼看陆屿清尚不情愿,进忠又道:“公子既进了这秦宫,说好听着是陛下的后妃,实际上便是咱们陛下的奴才,公子若是认不清身份,日后可有的苦头吃。”
陆屿清终于笔直地跪下。
“公子这跪姿好看,想来陛下也会喜欢,只是这头万不可如此仰着,”进忠用手中不知何时拿着的戒尺抵住陆屿清下巴,“要这么低着头,对……这个角度才显得柔弱又顺从。”
“这是陛下方才为公子挑的,大红色鸳鸯戏水肚兜,暗合了昨个公子初夜……公子抬手。”
陆屿清被两名下人穿上了肚兜。
“如今陛下还在乾坤殿上朝,还请公子面向乾坤殿谢恩。”
陆屿清紧抿嘴唇,不语——被迫穿上这女子的肚兜就算了,还要他谢恩?也太折辱人了。
进忠见他不肯,倒也没生气,只是意味不明笑了一声,吩咐道:“给公子的早课先上了吧。”
陆屿清被下人们按在地上,摆出了跪趴的姿势,只是臀部上翘露出了后穴和男根,像等待交配的母兽一般。见到昨日灌洗的工具,他脸色一白,却依旧强忍着——左不过难熬上那么一会儿。
只是这次被灌入的液体有些不同——似乎是某种细腻的油脂。
前庭处被有些粘稠的液体滑入,似乎比单纯的汤药更加厚重,也不知里面加了些什么,只觉得尿囊处除了熟悉的憋涨,更多了几分灼热和瘙痒。
后穴仍旧含着昨夜事后被塞入的玉塞,被拔出后发出了“啵”的一声,陆屿清脸瞬间爆红。
进忠见他脸红,心下冷笑,却招呼了另外两名侍人过来一起。
感受到三个人围在一起认真观摩自己的后穴,陆屿清羞耻地整个人都在颤抖,却也只能任进忠三人将自己的后穴认认真真地扒开检查,还窃窃讨论着,确保看遍了每一处,秦冕的精液都被吸收了个干净。
“这公子的后穴可真是极品——昨夜被陛下射得肚子都鼓起来了,隔了一夜竟就吸收了个干干净净。”
陆屿清羞愤欲死,却也只能撅着屁股任他们施为。
填入后穴的油脂又和前庭不同——是有些凉意的固体脂块,被一块一块的塞入,直到后穴口处被撑得已经合不上。
“唔啊……不行了,太涨了……”
身后人却并没有留情,而是将后穴中的脂块使劲向里面怼了怼,又强行塞入了一块油脂,最后才拿起一枚玉势,不顾陆屿清的哀嚎,用力插入,将后穴死死堵上。
后穴处的脂膏有些凉意,只靠着内部的体温逐渐融化,弄得陆屿清有些腹痛,但这不是最难耐的——那油脂逐渐化开,滑腻的液体逐渐侵占后穴,填满抚平了穴中的每一条褶皱,散发着痒意的同时开始逐渐发热。
“嗯……啊……好难受唔……什么时候……哈啊……能放出来……”陆屿清的声音染上了带着情欲的哭腔。
“放出来?”进忠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想来公子还不知道,昨夜的灌洗是为了让陛下用您,给您开苞做的简单的清洗罢了。”
“今天这些……才是您每日都要的功课啊。”
“侍奉陛下,需得稳重端庄,时刻不忘为人妃妾奴婢的本分。”
“腹内终日饱涨,是您最基本的规矩。”
陆屿清脸色煞白,嘴张张合合,终究没能吐出一个字来。
进忠却懒得管他怎么想,只按揉起他的腹部,听他发出痛苦难耐的呻吟,直到听得腹内算是汩汩水声,想来后穴脂膏都化得差不多了,才叫人拿来香膏与丝绢。
香膏被一层层抹到圆鼓鼓的肚皮上,仔细地按揉化开,期间更是给陆屿清带来了巨大的痛苦。紧接着一种药粉被均匀撒上,而后被丝绢层层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