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丝绢越拉越紧,给陆屿清本就憋涨的腹部带来了巨大的压力,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声,也不顾下人的阻拦和自己守护已久的最后的“面子”,近乎满地打滚。
看着形象全无的陆屿清,进忠这才开口:“公子可知错了?”
“知错,知错了呜呜呜……公公我知错了……嗯……啊!别……呜呜公公饶了我……哼啊……”
进忠示意下人停了手:“规律不可破,那便请公子先谢恩吧。”
陆屿清颤颤巍巍地被扶着跪起,在下人们的引导下,面向乾坤殿方向,扣头行礼:“谢……陛下恩典。”
“谢陛下什么恩典?”
“谢……陛下……亲自挑选……赏的肚兜。”
“还有呢?”
“还……还有,谢陛下赐腹中……玉液。”
进忠勉强满意,便示意下人将陆屿清肚子上的丝绢维持住当下紧度,固定缠好。
“公子首先要学的,便是这各项行礼的规矩。”
——人前,行礼当如后妃,端庄温顺,颔首低眉。
人后,行礼当如奴兽,塌腰翘臀,伏地叩首。
床上,行礼当骚浪大胆,袒胸露穴。
床下,行礼当谨慎小意,静如处子。
……
“上午便到这儿吧。”
陆屿清瞬间瘫软在地——经过昨夜秦冕半宿的折腾,身上本就酸软,一肚子的水液更是要了他半条命去。
“请公子用膳。”
还没来得及问腹中液体如何,陆屿清就看见了被端上来,放在眼前地上的饭盆——向喂狗一般。
陆屿清踌躇片刻——下意识地想拒绝,但上午的礼数稍有不慎,腹部便要被狠狠按压、蹂躏,一上午过去,弄得他现在是半点不敢反抗。
进忠却没再给他机会,冷笑道:“公子既然不愿用上面的嘴,便用下面的嘴吧。”
说罢,没等陆屿清求饶,便强行按住人,拿起男根——之前灌洗后没再将管子取出,只是用夹子堵住,到刚好方便了如今,又是一袋油脂被灌入。
“啊……太涨了,要炸了……我吃,放了我……我吃呜呜……”
一袋灌完,陆屿清刚刚被放开,就忙不迭爬向了饭盆,开始舔食里面的汤水。
进忠犹在一旁教导:“不可舔食过快,节奏要均匀;塌腰提臀,注意仪态……”
等一盆汤水快被舔食完时,陆屿清已经能够维持住要求的姿势进食,不紧不慢,看起来淫荡又优雅,如同一条教养良好的家犬。
饭后,还没来得及喘息,陆屿清便被扶到院子里“散步”消食。
足间被绑上了一根不足一尺长的铁链,穿着女子的绣鞋,每一步都被丈量好后才能迈出。
“啪!”戒尺打到了已经不堪重负的小腹上,“大腿绞紧,不能分开!”
陆屿清被腹中的激荡刺激得弯了腰,忍不住泄出了哭喘声。
“唔啊……啊!”害怕磨叽久了腹部再迎来责打,陆屿清挣扎着想站直继续走,却一个腿软,眼看就要跌坐在地。
“唔!”却摔进了一个清香的怀抱。
“阿清投怀送抱的功夫可真是不错。”秦冕看着怀里面色潮红,眼底潋滟的人,眼神暗了暗。
“陛下……”经过一上午的折磨,陆屿清下意识就要蹲下行礼。
欣赏完标准又优雅的行礼姿势,秦冕满意地将人扶起,再次搂入怀抱中。
“今天上午学了什么?”
听着进忠事无巨细的回报,陆屿清羞愤地将头埋进秦冕怀里不肯去听,却意外感到男人默许自己借力的行为。
试探性地再将重心靠向男人怀抱,男人的手环得更紧,是明显的默许。最终陆屿清整个人几乎完全靠着秦冕,忍不住轻轻哽咽起来,眼泪浸湿了秦冕的衣领,似乎在宣泄着上午的委屈和担惊受怕。
“以后下午先不学规矩了,”秦冕轻拍着陆屿清的后背,“他身子受不住这些,下午安排按摩吧。”
陆屿清心下大安,整个人缩在秦冕怀里享受着难得的温存与安抚,更加温顺乖巧。
只可怜,陆屿清并不知道秦冕口中的“按摩”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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