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色粘稠的精液混合着那处肉穴里分泌出来的黏腻的淫水以及被捣烂了的玫瑰花瓣挤出来的玫瑰花汁儿,浓白的和淡淡的玫粉色的液体混合在了一起,缓缓流出来的时候,颜色呈现出草莓尖尖的嫩粉色,仿佛加了草莓汁的草莓牛奶一样。
叶知意急促地喘了一口气,手被挡在眼前的手臂终究是因为无力而缓缓的垂落了下去,扫过了柔嫩的花瓣,重力的作用,拉扯着叶知意无力的偏过了头。
越过大片大片艳丽的玫瑰花,外头是射进来的刺眼的阳光,而在那刺眼的阳光里,逆光而站了一个男人,就那样定定的,不动如山的,站在了玫瑰花房外头,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目光直直的看着叶知意。
心头的恐慌在一瞬间变成了现实,被看到被捉奸,叶知意脸上那股子情欲之后慵懒又可怜的模样几乎一瞬间破碎,脸上的表情不可抑制的变得僵硬了起来。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在他身上磨蹭的顾枫南,然而浑身无力,一个没注意,重心不稳,仓促的跌了回去,重重的摔在了椅子上发出碰的一声,以及木质的躺椅被砸的吱呀的声音。
“唔……”少年无力的闷哼了一声,眼眶里又浸出了一层水雾,呆呆的看着隔了一层透明玻璃的天空,方才急于推开顾枫南的羞耻和慌乱好像完全被他抛到了脑后,破罐子破摔似的,选择了逃避。
舌尖发苦,叶知意无力的抬手遮住了眼睛,动也不动。
顾枫南隔着透明的画房房玻璃看了一眼,站在外头阴沉着一张脸的顾渊,皱了皱眉。
他其实在顾渊刚刚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只是那时候恰好两个人都快要到高潮,顾枫南一方面懒得理,一方面也没有时间去理,就干脆放在了一边,谁知道叶知意反应居然这么大。
顾渊推开了花房的门,一步步走了进来,动作还是一如往常在众人面前的矜贵斯文,让人看不出来半点不悦的发泄感,然而脸上的神色却冷淡极了,眼底更是冰寒的一片,带着沉甸甸的压迫感,让人只觉得下意识的便在对方面前矮了一头的不适感。
“爸怎么过来了?”顾枫南嗓音沙哑,还带着情欲尚未消散的懒洋洋的感觉,整个人虽然下了叶知意的身子,却没有着急忙慌的穿衣服什么的,反而一本自然的,就在那副赤身裸体的模样站在了顾渊的面前,语气不急不缓,半点都没有被捉奸的慌乱感,给人的感觉倒像是在商场上应酬的时候的体面顾大少爷。
哪怕是他一边说话,先前被操开了的屁眼儿,完全没有办法合拢,眼下正在一开一合的缓缓的向外流着精液混合着玫瑰花汁儿的液体,淫靡色气的液体甚至从大腿根一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膝盖,也仿佛全然不觉。
顾渊深深的看着他。
“你胆子很大。”顾渊语气淡然,目光却冷冽到了极点。
“爸多年的教导,我铭记于心,这么一点小事儿,怎么就自于弃脸面不顾,慌乱逃窜,狼狈不堪呢?”顾枫南寸步不让,丝毫不肯屈服于对方的气势以及权势之下。
凭什么要忍,又凭什么要让呢?
骨头软的人才会想到忍让。
而那样骨头软的人,不单单是一件事情上忍让,也不单单是一个人之上的忍让,他们只会处处忍让,然后活的越来越窝囊,浑身上下被一寸一寸的打断了骨头,一辈子都没有办法真正站立起来一次,只能等待着别人心情好的时候施舍过来的那么一点点的好处或者是好脸色。
那样的人,岂不是连乞食的狗都不如?
他向来骄傲,又怎么会忍心让自己变成那副样子呢?
不挑衅头狼,又怎么知道对方的深浅以及自己的深浅,又怎么知道自己完全没有可能取代头狼呢?
所以他不闪不避,就那样坚定的站在那里,目光同样也不退半步。
翩翩少年,目光离滚烫的坚定和一往无前,几乎要烫伤人,气势也同样摄人,整个人散发着淡淡的让人舒服的温和斯文的气质,和他更是如出一辙。
这是曾经费心培养出来的接班人。
在某些方面,就宛如是另外的一个翻版的他一样。
除了……
顾枫南无论是脸还是身体,还是生命力都宛如一轮缓缓上升的朝阳,整个人散发着青春的气息,拥有着少年人独有的勇气,以及一股子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太大的挫折,所以太过于骄傲的肆意。
眼睛里的寒气越发的聚拢,顾渊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指尖微微弹动,用力到青筋都快要爆出来了。
心头的嫉妒和恐慌让他一瞬间脑子里全都是一些疯狂的想法。
就比如,这样一个看似完美的继承人是由他亲手培养出来的,当然也理所应当的可以由他亲手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