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朕的皇位,还容不得你在这里做主。”江柒起身站在顾予河面前,身高上的不足让他更恼火,只能在气势上盖过对方,手用力戳着顾予河的胸膛,“你三番两次在朝堂上给朕难堪,朕大度可以不和你计较,别以为就此可以压在朕头上,你还没有那个能力扳倒朕。”
顾予河看着那根白玉手指和快要抵在他胯间的凸起小腹,眉头紧皱。
“摄政王有来责备朕的时间,倒不如给你的太子殿下好好挑些女人。想必摄政王也听说朕得了西域情蛊,这么好的东西,朕自是不舍得用,就给乘风用了,乘风长大了,也该尝尝女人是什么滋味了。”
江柒笑的阴森,“到时候,摄政王可得在旁边好好看着,千万别让乘风玩过了,情蛊发作可不好控制,必须与人彻夜颠鸾倒凤才能从极乐中脱离,乘风要是没忍住死在女人的床人可就不好了。”
顾予河抓住江柒恨不得戳进他心脏的手指,阴寒开口,“陛下可真是好手段,若太子殿下出事,陛下当真以为自己能够无事?”
手腕被抓的生疼,江柒蹙眉抽手却抽不动,张开牙齿凶残的喝道:“放开朕!”
“陛下这几天最好祈祷太子殿下无事。”顾予河松开他,冰冷的目光警告他,转身离去。
江柒能够听出来顾予河这是什么意思,让人偷偷将给他医治过的神医全部解决掉,同时根据原本的剧情,他也该发现顾予河查到证据,从而对顾予河起杀心了。
当夜暗卫来报,顾予河找到曾经在先皇身边伺候的宫女,不过那宫女被折磨的神智不清,又被割断了舌头,需要一段时间修养。
而太子身边的忠臣死前曾书信一份,上面有江柒买通奸臣残杀兄弟的罪行,里面还有半截江柒曾经佩戴过的玉佩,若是被顾予河或江乘风寻到,以忠臣生前廉洁的清誉做担保,江柒的罪便能够定下来。等宫女醒后,再加上给先皇下毒,威逼先皇立下皇位这一罪状,直接可以将江柒关入大牢,秋后问斩。
这几日,江柒让暗卫密切关注顾予河。
江乘风被情蛊所困,江柒不担心他能翻出来什么浪花,派了几个太监在门口守着,偶尔情绪不好的时候,会将江乘风拉出来性虐。
几天后,暗卫跪在地上禀告,“陛下,摄政王已经拿到书信,他本人太过谨慎,属下寻遍整个王府都未曾找到,还差点被摄政王的人发现,不过属下猜想,书信应当在摄政王身上。”
“废物!”
江柒挥手让暗卫退下。
翌日一早,江柒以求和的名义的邀请顾予河到宫中畅饮一杯,亭台走廊上,妖媚的舞女们晃动着妖娆的舞姿,释放着无尽的魅力,顾予河仍旧一身深色衣袍,表情淡淡,桌上的酒盏未动一点。
“摄政王觉得朕在酒里下了毒?”
江柒痛快的举起顾予河面前的酒盏喝下肚,表示酒和杯子都未曾动过手脚,又盛满一杯递到他面前,“还是说摄政王嫌朕用过,不想给朕这个面子?”
顾予河幽幽的盯着江柒沾上酒水的唇瓣,接过江柒手中的酒盏贴着杯盏湿润的边缘一饮而下,指腹捏着杯沿摩擦,冷嗤道:“陛下改性子了?”
江柒也不恼,笑了笑又给他添上酒亲自端在他面前,“听说摄政王今年是而立之年,却未曾娶妻,朕自然是体恤摄政王,这些舞女都是朕未摄政王准备的,摄政王可否有喜欢的?”
顾予河接过来,“没有。”
江柒见他喝完又给他倒满,若是顾予河停下不喝,他就举着酒盏凑到顾予河的嘴边亲自喂他,装的一副真情实意,“朕苦想了几日,知道乘风之事是朕做错了,以后朕会好好对待乘风的。”
顾予河抿唇不语。
江柒站起身弯腰将酒盏凑到他唇边,胸前的衣衫松松垮垮,露出布帛裹住的奶子,中间的奶沟正好对着顾予河。
不知廉耻。
他在心中骂道,脸上冷漠薄情,明知道江柒不怀好意,却一副招不住盛情的样子接过江柒递来的酒盏一杯杯喝下,根本没听对方口里虚假的谎话,几盏过后,如江柒所愿倒在桌上。
“没想到你这么好骗,假惺惺的几句好话就能将你灌倒,早知道,朕就不和你做对了,先将你哄骗杀了朕再处理江乘风。”见顾予河醉倒,江柒放下酒盏,坐在石凳上,暴露出原本恶毒的脸色,“摄政王醉了,叶菁,带摄政王去休息。”
叶箐从亭台暗处走过来,将醉酒的顾予河往一早准备的房间带去。
江柒继续看舞女们跳舞,心情愉悦的举酒畅饮。
叶箐是后宫中众多妃子之一,等她从顾予河身上拿到书信,再与顾予河一夜交欢,他就可以以顾予河与叶箐通奸的罪名处罚他。
等时间差不多了,江柒起身前往那间房。
几乎是江柒停下的片刻,房门从里面打开。
“可寻到……”
江柒刚开口,嘴便被温热的手掌的重重捂住,一条有力的臂膀揽住他的腰往里面拖走,快的江柒根本反应不过来。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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