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柒做了一个噩梦,梦到有人压在他身上肆意妄为,而他什么都动不了,只能任由那道黑影拨开他的衣物,打开他的双腿用滚烫的巨物奸淫柔软的骚逼。
待意识从黑暗中脱离,江柒感觉浑身酸酸涨涨的,腿间雌逼还一阵胀痛,稍微动一下身体,牵扯到的亵裤擦过逼口,顿时痛的江柒五官乱飞。
疼痛过后,逼穴紧跟着舒爽的一抖擞,吐出些许清液。
什么情况?!
近半年来,江柒知晓自己的逼愈发敏感,稍微一碰就容易流水,半夜的时候还会饥渴发痒,跟发了情一样,必需用玉势肏上许久才会好受。清晨一醒来,亵裤都会湿的透透的。
可这次酥麻的痛感很熟悉,不同于往日发情般夹住玉势的自慰,反而跟上个位面,舍友攻们将他压在公交车上肏了又肏,小逼被肏肿了就是这个感觉。
江柒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脸色阴沉沉的,忍着身体的不适翻身坐起来,脱下的亵裤上全是骚水干涸后的痕迹,掰开的肿大逼口染着糜艳的深红色,像是被人肏熟了。
他跪伏在床上,左手挡住软趴趴的阴茎,两根指腹掰开肥软的阴唇,忽视肿大的肉蒂,将湿漉漉的逼口撑开,手指刚插进去,便被骚逼吸住,湿软的媚肉绞住手指往里拖拽,紧致的吮吸感让手指有种溺死在温柔乡的感觉,同时骚逼被修长的手指一插,刺激的媚肉顿生空虚,快速蠕动紧紧卷住手指吮吸。
“啊哈…”
江柒没忍住叫出声,小逼又将手指吃进去了一些,他试图往外拽,却没能拽出来。
“唔……”
小腿发颤,江柒蜷缩起上半身,用手指抠挖起来,可除了不断分泌的淫水,根本就没抠到一点精液,反而让小逼更瘙痒,只好再插进两根手指,抽插阴道。
“啊哈…好难受,想要大鸡巴肏……”
江柒侧躺在床上,艰难的从床下的暗格里拿出一根粗长的玉势,沾满骚水的手指从骚逼里抽出来,连忙换上玉势一捅到底。
“啊——好爽…”
江柒夹紧双腿,阴道内媚肉疯卷而上,死死绞住玉势,胀满的堵塞感浅浅的缓解让人疯魔的情欲。
他动了动身体,仰躺在床上,大大的张开双腿弯曲在两侧,抓住玉势的根部抽插起来,淫水翻搅的声音和抑制不住的淫叫声在寝殿内回响。
说实在的,江柒并不喜欢这具双性身体,很麻烦,但肏弄骚逼带来的快感他也不厌恶,久而久之,江柒都习惯了每隔几日用玉势肏一肏这骚逼。
隔着单薄的纱布,江柒在那里放浪的玩弄自己的骚逼,却不知,这幅活色生香的自慰画面全都被另一个人画在宣纸上。
江乘风坐在桌案前,手执毛笔正画着江柒插着玉势的淫荡骚逼,媚肉都被肏出来了,沾在上面的汁水勾成了缕缕银丝,腿间全是污浊的液体。
耳边的淫叫声一声比一声亢奋,叫的江乘风手心撸动的肉棒又涨了两分,沉甸甸的肉感十足。
“父皇,玉势怎么能有儿臣的肉棒肏的爽呢,父皇光会用鞭子惩罚儿臣的肉棒,却一点都不知道用父皇的骚逼来惩罚惩罚儿臣的肉棒。”
“若是父皇肏了之后,肯定会欲仙欲死,比昏睡是还让儿臣欲罢不成。”
江乘风最喜欢肏完江柒后,偷窥他张开双腿躺在床上放肆自慰,被情欲笼罩后鲜活又浪荡的父皇才是江乘风改变主意的缘由。
江柒叫来容妃审问后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待人离开后又发现玉枕上的一角有一层干涸的液体,是他小逼里喷出来的汁水。
寝宫戒备森严,外面有侍卫巡守,屋里又有容妃在,江柒只能排除掉他被人强奸的可能,玉枕八个角都很硬,应该是他半夜难受,意识又不清晰,拿起玉枕放在腿间将逼撞红了。至于浑身酸软,自登基后,江柒就没怎么锻炼过,他又抽打了江乘风将近一个半时辰,睡一觉会难受属于正常现象。
江柒怀疑过江乘风,想起上个世界就是主角崩的,他难免会对江乘风这个主角攻的身份敏感,但对方应该不会如此变态,都被性虐成狗了,不杀了他就算好的了,怎么可能会肏他。
孙德来小跑到江柒身边禀告,“陛下,摄政王来了。”
话音刚落,孙德来口中所说的人就出现在两人面前,顾予河一身深色衣袍,俊美无俦的面容张扬却又冷漠,身高九尺,垂眸睨向江柒时徒生压迫感。
顾予河淡漠的喊了一声,“陛下。”
孙德来听见声音浑身一个哆嗦,低着头匆匆离开御书房,招来侍卫守在门口,生怕他家陛下没忍住脾气和顾予河动起手来。
要真动起手来,顾予河可不会碍于陛下的身份而让着他,光凭顾予河那高大的个子,陛下绝对打不赢对方。
江柒看见顾予河那张脸就觉得晦气,如果不是心态还行,早晚会被他气死,“顾予河,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你还把朕放在眼里吗?!”
有顾予河在,他这个皇帝做的真是憋屈。
“自然。”顾予河看他,视线却不经意的落在微鼓的小腹上,停顿片刻又接着说:“陛下今日未上朝,若是陛下觉得这朝堂实在无趣,可提前将帝位让给太子殿下。”
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