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靠在江从溪的怀里,不知道事情怎么又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他今天原本是来跟江从溪终止关系的,无论他身体再如何淫荡,可和他心里始终是个保守的男人。既然他决定好好和时倾在一起,那心里就不能接受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
今天江从溪刚从外地出差回来,收到江从溪的信息后,他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才敢赴约,只是话没说两句又和别人滚到一起。
江从溪抱着他的腰,两人顺势倒到柔软的沙发上,暧昧的动作让周越极其不适,他头一次反抗推开了江从溪埋在他脖颈间的脑袋。
“江从溪,你先起来……我有话要说!”
江从溪抬起头与他对视。
几天不见江从溪看着很是疲惫,眼圈下浮出一片乌青,身上的制服也没来得及换,原本平整的布料也皱起褶子。
“宝贝,怎么了?”
周越不知为何有些心虚,眼神躲避着他的双眼,飞快地说道:“我不想继续了。”
他说得又急声音又小,不仔细听完全听不懂。
江从溪微微阖下眼皮,垂视着他,语气很温柔:“很冷吗,暖气要不要再高一点?”
“不,我是说我们结束……结束这种关系吧!”
周越再次鼓起勇气,他怕不借着这次说出来,以后就不敢再提起。
这种透支的勇气就像濒死前肾上腺素最后为身体充能,瞬间飙升的胆量也仅仅是昙花一现。
在看到江从溪那双深邃的眼眸后,周越瞬间像是打了霜的茄子,被目光所及的每一寸身体都克制不住地颤栗。
“抖得这么厉害,还说不冷。”江从溪神色幽幽,但是语气异常温柔,“我刚回来暖气没开多久,客厅是有些冷,要不去床上吧?”
他只字不提周越说的事,让周越悬挂的心倍感折磨,眼神也有些崩溃。
“江从溪,从溪……我们结束吧,好不好?”周越哀求地看着他,不断贬低自己,“我是个男人,长得又不好看,也没钱,我配不上你。”
江从溪被他逗笑,勾起他的下巴,朝着他的嘴唇吻了一下。
“我知道啊,但是你足够骚,要不你再找一个和你一样骚的给我?”
周越脸色煞白,江从溪在床下沉稳又矜持,从来不会说这些荤话,一旦说了就证明接下来他性欲起来了,接下来会发生就不用说了。
“不不,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你有在听我说什么吗?”
“听到了,但是我不同意,以后这种没意义的话不要说了。”
“可是……呃啊啊!”
乳头突然被对方狠狠拧了一下,周越疼得弹起身子,惊恐地看着这个表情变化莫测的男人。
江从溪已经忍到极限,这两天的省会议本来就足够累了,为了早点见到周越他一晚上没睡就赶了回来,结果等到的就是他要和自己终止关系。
看着这个异想天开的婊子,他心里的施虐欲越涨越高,直接将他拉起推到地上。
周越害怕地想要爬走,江从溪一脚踩住他的胯下。
“啊啊啊……不要踩,我的阴茎呃呃……”
“想去哪啊?”江从溪换回不容反抗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几天没调教你,规矩都忘了?”
说着他的脚尖微微发力,将周越那根算得上威武的鸡巴踩到勃起。
“好痛,不要踩了……呃啊啊啊——!!主人,主人饶了我,鸡巴会坏掉的……”
下体传来的胀痛让周越想要蜷缩身子,可他动一下江从溪的脚就重一分,实在受不了他只能本能地说出江从溪爱听的话,试图得到这个掌控着他命脉的男人的饶恕。
“不听话的狗有什么资格求主人放过你?”
“我错了,母狗知道错了……放了我,呃啊啊好痛,求求主人放过我……”
其实周越更多的是爽,只是心里的恐惧让他无法接受这样的快感,总觉得江从溪会把他踩坏。
江从溪讽笑道:“坏了就坏了,反正要来也没用,不如直接踩坏让你变成一只真的母狗吧。”
听到他的话周越浑身发抖,看向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恐惧,眼泪唰唰往下掉,下意识用双手去握住江从溪的脚踝将它推开。
“不能,呜呜不能玩坏……”
见人真的害怕,江从溪难得地放过他。
“以后还敢不敢说断绝关系这种话了?”
“不敢了……”
周越好不容易从“虎口”逃离,哪里还敢反抗他,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哼,不给你点教训你永远不可能听话。”江从溪冷着脸起身走进房间,见周越不动他又转过身道,“愣着做什么,爬过来。”
周越心想自己完蛋了,每爬一步眼泪就掉一滴,被他爬过的地方都充满了他的绝望。
爬到房间门口,他看见江从溪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扔到床上,盒盖被开打,里面都是周越不认识,但是看一眼就觉得不是好玩意的东西。
他抬头看了一眼江从溪,怯怯喊了一声:“主人……”
“乖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