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根本不知道已经过去多长时间。期间时倾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屋子里,偶尔来过几次,也是给他喂食和喂春药。他饱受折磨根本吃不下东西,于是时倾就给他改换成输营养液,那也是他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
身下两根巨大的假阴茎还插在他的穴里,因为双穴带来的刺激鸡巴射了太多次,时倾已经把他的龟头给绑了起来,哪怕两个穴已经喷得发痛,但其他部位却迟迟得不到满足。
屋子的门再次被打开,周越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虚弱地扯了扯链子。
“解开……快帮我解开……”
时倾不疾不徐走到他身边,揉了揉他圆润的龟头,替他将上面的绳子解开。得到释放的阴茎瞬间射出几股稀薄的白精。
“呃啊……按摩棒啊啊啊……!!按摩棒快停下嗬呃呃呃……!!”
射精的快感让下面两个骚洞也跟着喷水,高强度的玩弄下肉壁早已红肿发痛,高潮时痛苦与快感糅合,这种折磨本就是常人难以承受的,可那两根狼牙棒依旧无情地勾着骚肉抽插。
再玩下去,周越就要活脱脱被肏死在床上。
这次时倾没有再喂他春药给他“续航”,而是良心发现地替他将两根按摩棒都拔了出来。
长时间的肏弄让两个肉洞都已经被撑松,像是破肉口袋淅淅沥沥流出最后一点的骚水。
周越像是小死一回活过来,放松全身的肌肉瘫软地躺着床上,眼睛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骚货,你的逼松了呢。”
时倾整个手掌包裹着软烂的骚逼揉动,像他这样的大少爷,除了常年拿笔食指和无名指有层薄薄的茧子,其他地方都很细滑,所以周越并没有感到多难受,就没有去回应他。
而时倾存心磋磨他,轻而易举地探入三根手指去抠他的逼肉,逼道被狼牙棒玩了很久,肉壁都已经被倒刺勾肿,没有了先前软嫩。他蜷起手指关节,用指甲在肉壁上刮了刮,骚逼的主人也终于因此有了反应。
“唔……不要……”
周越皱起眉头,用沙哑的声音向他求饶。
“真可怜,松得已经裹不住鸡巴了,这样的烂逼给人白嫖都没人要吧……以后发骚想要鸡巴,没人愿意给你可怎么办呢?”
时倾恶劣地羞辱他,而周越也早已经被春药与长时间的快感侵蚀意识,脑子乱得什么都想不起来,里面除了做爱就是做爱,当听到时倾说以后痒了没有鸡巴,他瞬间难受地哭出声。
“呜呜……没有烂,骚逼还能用……别不肏我,骚逼还能裹住鸡巴的……”
似乎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周越紧紧绷着小腹努力收紧自己的骚逼,即便是天赋异禀的骚逼也绝不可能愈合得那么快,就算他再怎么努力,骚逼依旧没能紧紧夹住时倾的手指。
时倾用力按了按蠕动的逼肉,抽出自己的手。
“说了夹不紧了,烂逼以后都不能吃鸡巴了。”
周越痛苦地摇头,嘴里不断呢喃“没有”。
看见周越彻底沦落为性欲的奴隶,时倾胸口有种讲不出的烦闷,但是鸡巴却很诚实的勃起了。
这两天的时间里他没有碰周越,只是坐在另一个房间的电脑屏幕看着周越被情欲折磨,说是惩罚周越,可他也好不到哪去,鸡巴基本都是勃起的状态。
而周越因为身体服用太多春药的缘故,在假鸡巴抽出去后两个洞便又开始发痒,身体其他得不到满足的部位也更加难受。
他目光涣散看着床边的男人,挣扎着想要起身。
“好难受……帮帮我……啊……奶子里是不是有虫!好痒、好样啊……骚逼也好痒……救我……”
“为什么要帮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货?痒死你最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轨!”
话虽如此,可时倾还想象征性在他发痒的骚奶上打了两巴掌,酥麻的感觉覆盖过发痒的乳腺,周越仰起脖颈舒爽地叫了两声。
“呃啊……继续……好棒,继续打我的骚奶……”
“说你贱你还真是贱!”
看见周越哭得像两颗核桃一样的肿眼睛,时倾莫名觉得可爱性感,着了魔似的弯下腰用舌头在他眼睛上舔弄。
柔软的舌尖舔过周越浓密的睫毛,将上面的眼泪都卷入口中,咸涩的眼泪味道根本算不上好,但时倾却吃得津津有味,甚至用口腔包裹住他整个眼里吮吸,想要这只眼泪流出更多泪水。
“呜呜……好痒,不要这样……快捏捏我的奶,我的骚奶要痒烂了……帮我,快帮帮我……唔……啧啧……”
周越甩着脑袋拒绝他的舔弄,眼睛上的痒意让他十分难受,为了阻止作乱的舌头,他只好仰着头用嘴去堵住时倾的嘴。
时倾自然是不会拒绝他的吻,搂着他的脖子将这个吻加深加重,粗鲁得像是要将周越整个人都吞入腹中。
“唔唔……不……嗬给我……啊唔唔唔!”
时倾身上的气息将周越包裹得严严实实,发骚的身体也因为这个吻更加饥渴,乳腺里像是被灌满淫药,骚逼和屁眼发肿后麻木盖过疼痛,现在只剩下又麻又痒的感觉。
他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这个吻持续了十分钟时倾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嘴巴得到自由后周越立马哭着哀求他救自己。
“你想我怎么帮你?”
“呜帮我,大鸡巴帮我挠挠痒……我要痒死了,求你救我……呜呜……”
“骚逼松了,我不想肏。”
他一副见死不救的模样让周越彻底崩溃,哭得眼泪鼻涕流满整张脸,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提出其他要求。
“打我……打我的奶子……奶子没被玩坏,求求你帮我打一打,呜呜帮我……想怎么玩都行,打烂也没关系……帮一帮我呜呜……”
周越的羞耻心早就已经消失,饶是时倾这样的变态都觉得他的要求过于下贱,当即被刺激得抽出皮带,折叠成一条短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