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受孕起周越每天除了昏迷的时间都是在做爱,他已经被时倾折磨得不成人样,身上错杂着虐玩的痕迹,腿心糊满干涸结膜的精液,光是看一眼,根本无法想象他经历了什么。
另一边迟迟联系不到周越的沈愿和江从溪也已经发现事情不对劲,当他们找到周越时,周越浑身赤裸绑在床上,手臂还输着营养液,精神状态十分糟糕。
“越哥……”
沈愿站在门口,头脑一阵充血晕眩,踹门时他的脚被震到麻木都没有那么无力,可看见周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他连迈出步伐的勇气都没有。
时倾看见那两人男人时像是扞卫领土的猛兽,起身挡到周越身前,满脸恨意,龇起獠牙。
“你们来做什么!”
江从溪很少有失控的时候,可这次他要比年轻气盛的沈愿更沉不住气,健步冲上前一拳砸到他脸上。
时倾被他打得脑袋一偏,踉跄两步扶着床,刚转过脸又被他攥住领子,摁到了墙上。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你是想要他命吗?!”
“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没去找你麻烦就不错了,你居然还敢跑来我面前!”
这两天周越不吃饭,时倾也陪着他不吃,被江从溪摁在墙上时他没有一点还击的力气,唯有那双眼睛亮得出奇,喷射着燃烧的怒火。
江从溪死死咬着牙,怒火快要破膛而出,哪怕当初发生那件事他也没有那么强烈的冲动,想要把时倾直接揍死。
沈愿从进来后目光就放在周越的身上,他早就做好周越可能会被时倾玩得很惨的心理准备,可没想到短短几天,周越居然会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他踉踉跄跄走到周越身边,当看见周越淫乱的下体,他的第一目光并没有放在那朵淫花上面,而是锁定到了那行小字。
他颤抖着双手不敢去触碰,心像是被油锅煎炸般痛苦,不是嫉妒,而是心疼周越,他不敢想象周越被纹上这行字的时候有多难受。
时倾看见自己的宝贝被其他男人靠近,原本无力的身躯瞬间充斥着一种疯狂的力量,让他轻而易举挣脱了江从溪的束缚。
“别碰他!你敢碰他老子杀了你!”
他飞奔向周越,可还没碰上周越,江从溪就握住他的肩膀,又是一拳砸了过去。
沈愿丝毫不受时倾的影响,红着眼双手颤颤巍巍捏上周越手臂上的针头,不知道是晕针,还是凄惨的画面冲击太大,他连呼吸都感觉困难。
周越半阖着眼,眼底空洞麻木,愣愣地看着沈愿,似乎费力思考这个人究竟是谁。
“越哥,越哥……”
沈愿颤抖着手将针头拔掉,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周越身上,一遍又一遍叫着他的名字。
时倾被江从溪摁在地上,脖子与额头的青筋暴起,像是发疯般挥舞着拳头,声嘶力竭朝着沈愿嘶吼。
“别碰他……别碰他!”
周越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仿佛想到什么糟糕的事,浑身都在发抖,沙哑到发不出声音的嗓子艰难挤出几个音节。
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仔细分辨才知道他说的是——“救我”。
沈愿死死咬着牙,在听到周越的求救后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起身朝时倾走去,抓住他的领子一拳又一拳打在他身上。
“畜牲!现在没有资格碰他的是你,如果知道会这样当初我就不会让你带走他,你他妈还是不是个人啊!”
沈愿崩溃着哭吼,他分不清是恨时倾多些,还是恨把周越送回狼窝的自己多些,仿佛只有率先占领着制高点才能逃避心里的愧疚。
见时倾身上见血,江从溪的理智也逐渐回笼,他们今天的目标只是带走周越,如果时倾出了什么差错,时家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周越。
然而沈愿已经陷入癫狂,连同拉架的江从溪都被他砸了两拳。
“够了沈愿!你把他打死也解决不了问题,赶紧把周越带走。”
听到周越的名字,沈愿才大梦初醒地松开时倾,哽咽着叫着周越的名字,跌跌撞撞扑到床边,拿起桌子的钥匙替他解开四肢的链子。
视线被眼泪模糊,钥匙怎么都插不进孔,他边哭边呢喃地哄着周越:“我带你走,越哥我带你走……”
还没解开锁链他就被人甩开,奄奄一息的时倾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爬起来将他拉走,整个人都扑倒周越的身上。
“你凭什么带走他,他是我的!让你玩了他这么久已经够给你脸了,你他妈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时倾一脸怒恨瞪着沈愿。
在他心里周越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哪怕那些男人和周越发生过身体上的关系,只要他不认,那周越就是他一个人的。
周越虚弱的身体被他压的快要散架,他痛苦呻吟两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从溪将时倾拉开,沉声对沈愿道:“还不快带他上车!”
沈愿咬着牙,颤抖着手替周越解开锁链,用外套将他遮裹得严严实实,轻手轻脚将他抱起。
“你们敢!周越……周越你不能走!”
时倾被江从溪死死拦着,眼睁睁看着沈愿将他私有的宝贝带走,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你知不知道周越为了你要和我断绝关系?”
只剩下两个人的房间里,江从溪将他甩开,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话。
时倾讷讷抬头看着他,身体瞬间冰凉到不能动弹,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
“你什么意思?”
“我说,是我强迫的周越,是我威胁他和我保持关系,但是你不知道吧,他居然不怕我把他的视频发出去也要和我断绝关系,就在半个月前,听说是和你在一起了?”
江从溪惯会使用杀人诛心那一套,有时家在他动不了时倾,可他也不愿见时倾那么得意,索性就把这条疯狗的心刨出来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