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江从溪赶到医院时发现周越和沈愿都不在病房内,只有浴室的灯在亮着,里面不断传来难耐的低吟。
这样的声音耐人寻味,周越现在的身体很虚弱,他怕沈愿年轻气盛克制不住欲望又伤害到周越,便上前敲了敲浴室的门。
“小越?”
里面没人回应他,周越要哭不哭的喘气声混合着哗哗哗的水流声,他又种不好的预感。
“你不说话我就进去了。”
说完,他推开了浴室的门。
开门后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周越坐在浴缸里揉着自己的胸部与下体,身体与脸颊都浮上病态的潮红,可嘴唇却没有一丝血色。
听到开门声周越缓缓扭过脑袋看去,俊气的眉眼糅合着痛苦与挣扎。
江从溪立马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冲上前将水龙头的水关闭,伸手进刺骨的冰水里捞出周越。
这样的水洗手都会感到疼,可周越整个身子都泡了进去,已经冻到发抖但身体还是烫得吓人。
周越用绵软的双手推阻他的胸膛,不断哽咽呢喃:“滚……都给我滚……不要碰我……滚……”
“别乱动,不要命了吗!”
江从溪朝他低吼一声,架着他的腋下强制性将他拖出浴缸,用浴巾将他裹好抱回床上。
在冰水里浸泡太久的身体有些僵硬,皮肤在触碰到空气后像被灼烧过一样疼,身体里得不到压制的欲火也越烧越旺。
“好热……让我回去……让我回去……”
周越痛苦地呢喃,手脚乱蹬想要挣脱江从溪的怀抱,江从溪用被子将他包好,搂着他的肩膀掏出手机要给沈愿打电话。
两人近距离的接触让周越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那股气味霸道得侵袭着他的大脑,让他残存的理智瞬间崩溃。
“好香……给我……呃啊……帮帮我……”
这时候他已经化身为欲望的奴隶,所有的憎恨与廉耻都被抛之脑后。
“乖,我让沈愿过来,打了针就不难受了。”
江从溪一边哄他一边翻找沈愿的电话,周越心里本来就对沈愿憋着一团火,听到他的名字后挥手打掉江从溪的手机,掀开被子爬到江从溪身上。
“周越,下去!”
江从溪抓住他乱摸的手,脸色也变得很怪异,要说周越对他发骚他没感觉肯定是假的,但是周越现在的身体到处是伤,营养缺失得很严重,根本不适合做爱。
“给我啊……你不是硬了吗,给我……骚逼痒死了……大鸡巴进来捅一捅……呜呜帮帮我……”
逼腔里的骚肉痒得发痛,淫水源源不断往外冒,浸过的每一处都会更加骚痒,让周越生出一种再不做爱就会被痒死的错觉。
“听我说,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再继续……唔!”
周越不想听他说什么道理,直接亲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像是饿狼吞肉般在他殷红滴血的软唇上又吸又咬。
说实话周越的吻技真的很差劲,这样野蛮的啃咬和色情根本挂不上钩,但是江从溪却被他亲得欲火焚身,差点就要不管不顾在这里强奸了他。
理智盖过欲望,他推开周越的肩膀,语气不善:“骚货,不想被男人玩死在床上就乖乖听话。”
原本江从溪只是想骂他一句发泄心里的欲火,但是欲火焚身的周越根本听不进去,被他那声“骚货”骂得更加饥渴,甚至还顺着杆子往上爬。
“呜……我是骚货,大鸡巴快来玩骚逼,我真的要痒死了……快来上我啊,快玩死我……”
以往在床上周越都是被玩到求饶的那一个,江从溪什么时候听到过这样直白的求欢,呼吸当即就重了几分。
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带着吸引人的能力,就连呼吸都过分性感,周越被他勾引得更加疯狂,伸手胡乱拉扯着他得体的衣裳。
江从溪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疼,掰开他扯着自己领带的手要下床冷静冷静。
周越哪能让让到嘴的鸭子飞了,扑上去将他压在床上,像个猥亵美人的强奸犯,在俊美的脸蛋和修长的美颈又亲又舔。
“呜呜给我……你硬了,为什么不肏我……我真的要痒死了,你不是说过很喜欢我的骚逼吗……你快来肏我啊……哈啊……磨到了,好棒……”
周越骑在他身上用自己的阴户去蹭他勃起的肉棒,外裤的布料把他的软嫩的逼肉蹭得又爽又痛,让他体内的骚痒得到片刻纾解。
看着骑在自己身上发骚的男人,江从溪真有种被他强奸的错觉,心里的掌控欲让他下意识翻身把这个骚货压在身下,咬牙切齿爆了个粗口。
“妈的,饥渴成这样?”
“真的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主人,老公……帮我,我要死了,你救救我……”
刚爽没多久就被中断快感的周越有些崩溃,眼泪像是失禁般涌出眼眶,顺着脸颊全流到枕头上。
江从溪看着他痛苦无助的模样有些心疼,内心挣扎片刻,还是低头去吻了吻他的眼睛。
“好,那我们这次温柔一点,你阴道口有些撕裂,一会儿我进去你不许乱动,可以吗?”
“好,好……大鸡巴进来,快来帮我挠挠,快点……”
听到男人愿意肏他周越哪管那么多,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搂着男人男人的脖子根本不愿松手,生怕对方反悔。
“你搂着我的脖子我怎么脱衣服呢?”
这样粘人的周越江从溪虽然也挺喜欢,但是他更喜欢那个被玩到痛哭求饶、看见他就害怕但是却不敢躲的周越。
脱完衣服他轻轻摸上周越那双遍布着伤痕的乳房,这个地方已经被调教得很骚了,稍稍勾引里面的乳腺就会发痒,平常轻轻揉弄周越就会挺着奶子往手里送,但今天可能是真的有点疼,摸上去的时候他连连打颤往后退。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