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红着眼,“你们这种人渣……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小知了。”顾斯闲不紧不慢扯住在少年脚踝的锁链,把少年疯狂挣扎踢蹬的腿捆住,任金色的明亮细锁在少年雪白细嫩的肌肤上勒出红痕,他扣住少年的手,慢慢说:
“怎么会不懂呢。”
“不要怕,小知了,爱与欲是一体的。”
他咬着他的耳垂,手指往下摸索探寻着,温柔说:“我来爱你了。”
……
“滚……呜呜呜……啊!!”
少年嗓音叫到嘶哑,黏腻的吻纠缠着他,他的腿被吊在床上,私/处大大敞开。
透骨香被锁香枷困住,一丝都没有渗出来。
顾斯闲唇角衔着微笑,一边将自己粗大的东西清醒的肏到少年的穴中,一边仔细观察着少年的神态——观察他控制不住晕红的脸颊,微微发抖的身体,观察他逐渐蒸出的细汗和很快被锁香枷吞噬的暗香。
顾斯闲发现。
夏知是真的很痛苦,在挣扎,他是真的很厌恶男人,心理的厌恶,让他很难得到快感。
但是。
顾斯闲慢慢眯起眼睛,很热,很舒服,滚烫,伺候的也很好。
心里很抗拒,但是小/穴真的很会吸啊。
即便没有透骨香的影响,他也觉得少年形容可怜,惹人垂爱。
顾斯闲轻轻吻吻他汗湿的发,和痛苦皱起的眉头,猛然一个用力,探入了一个隐秘的地方。
“啊——”
滚烫热烈的东西探到一个从未涉及过的地方,少年身躯绷紧,被吊起来的双腿疯狂摇晃,屁股也在扭动,想要摆脱那粗大的,像蛇一样不停往他身体里深入,再深入,再深入的恐怖东西,忽然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夏知眼泪滑落眼角,他的嗓子也几乎变了个调:“你干嘛……你……伸到哪里去了……好难受……出去,出去!!!滚出去!!啊——”
少年被他肏射了。
夏知射了之后,脑子一片空白,傻了似的,怔怔的瞧着床帘,眼神空空茫茫。
顾斯闲把书房里,有关透骨香主的古书都看了。
母族传世千载,对于透骨香主的执念恐怖至极,留下关于如何调教香主的着作也是浩如烟海。
有一本书里提起。
吃了朱果后,透骨香主肠道深处会出现一朵隐秘而紧闭的花腔。
这是能让透骨香主和使用香主的人同时感觉极乐——也是可以驯服他的秘处。
顾斯闲亲了亲他的眼睛,肉/棒探索到一处地方,感觉处于不应期的少年脊骨又战栗起来,于是声音轻柔的说:“是这里吧,小知了。”
少年无意识的掉眼泪,“不是,不要……放开我……”
说完,顾斯闲开始用力朝着那个紧闭的,隐秘而极度敏感的地方冲撞。
“啊——”少年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曲起来,眼尾掉了一颗一颗的眼泪,他发了疯一样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摁的死紧,那巨大粗硕的东西疯狂的往那小小的地方撞击,那地方又敏感的要命。
夏知浑身通红,像被煮熟的虾,腰无力的扭来扭曲,又痛苦又难受。
“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宝贝。”顾斯闲真的有些着迷了,他抚摸着少年如玉泛着粉的皮肤,嗓音哑下来,“放松点,乖,会舒服的。”
夏知:“滚,滚啊,滚开呜呜呜——啊!!”
但他能怎样呢,他的腿被吊起来,连踢蹬都困难,忽然——
噗呲。
夏知的大脑一片空白。
肏进去了,那个奇怪的地方……肏进去了。
一时间夏知几乎是疼到浑身抽搐起来。
顾斯闲眼睛眯起,额头上也因为欢愉至极而浮出了细密的汗,偶尔从少年身体里,从玉枷里漏出的一点点细香,更是助兴。
“好紧啊。”他闷闷的笑着,语调温柔,“痛不痛?我可以轻一点的,宝贝。”
夏知已经被肏的失了神,只翻来覆去的重复着,不要了,难受,走,走。不要,不要。
可怜死了。
顾斯闲亲亲他的唇,“好可怜。”
于是开始在那紧窄,又滚热的地方,开始缓缓的动起来。
只才动一下。
少年的身体如虾米一样蜷缩起来——他两腿吊着,腰上腹肌消减,又没劲,却还能如痉挛一样,因为极度的快感——或者说痛苦,猛然曲起身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