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难忘的中秋佳节过去了。
夏知被顾斯闲翻来覆去的肏了好几天——能看出来,顾斯闲这个中秋过得十分不快乐,所以一定要在罪魁祸首身上找补回来。
狼犬用爱欲的锁链和浸满毒液的獠牙锁住自己满心想要逃跑的猎物——只有一遍遍确认锁链牢固,一遍遍的在猎物身上施加记号,再一遍遍的巡视,确定猎物还在自己的领地中。
只有做尽了这些事,仿佛才能让欲求不满的心脏得到一些安抚,又或者一些满足。
至于猎物如何痛苦,如何憎恨,都没有关系。
因为他的身体会被迫迷恋他。
母族留下的,调教透骨香主的古籍,有教过这种残忍的办法——翻来覆去的在花腔灌精,七天七夜,再辅以一种特殊的香。
这香会让香主的身体被迫记住他的味道,以后被他一碰,就会敏感的流水,被快感控制。
……
“恨我吗。”顾斯闲咬住少年胸口上,被绯刺下的,如花一般柔嫩的伤痕,语气温柔的说:“可是怎么办,你的身体好像要离不开我了。”
少年赤身裸/体,浑身粉/嫩,眼白因为无法忍耐的快感上翻,肌骨都在颤抖。
夏知声音嘶哑:“顾斯闲……你这个……变态……”
顾斯闲不紧不慢的亲他一会,把他难听的话吞下,接着,在少年以为这事儿过去的时候——掐着他的茱萸忽然用力,逼得少年因为疼痛和无法忍耐的快感一下拱起身体,顾斯闲才笑笑:“怎么又骂人,不乖呢。”
顾斯闲看着在床上喘气的夏知,摸着柔软的腰腹,他看过夏知以前打篮球的照片,鼓起的红色球服,矫健的动作,还有隐约露出结实的六块腹肌。
但是现在这里一片任人揉圆搓扁的绵软,失去肌肉的皮肤白中浮粉,稍微一用力,就可以压迫到下面的膀胱,逼得少年只能无助的,哭着尿出来。
顾斯闲忽然若有所思的喊他的名字,“小知了。”
夏知胸/脯起伏着,没理他。
尿意又缓缓涌上来。
他这些天一直……上不了厕所,小号顾斯闲会逼迫他直接尿出来,然后给他清理,大号的话,也是被顾斯闲抱着上厕所,被看着上,然后给清理干净。
夏知无法忍受这种屈辱,几乎被顾斯闲逼疯,破口大骂过,抗议过,甚至厮打过,但是他真的太弱了,最近又没怎么吃饭,都是被灌营养液之类的东西,根本抵抗不了顾斯闲强硬的控制。
崩溃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叫Yuki,哭着让Yuki救他。
然后顾斯闲就怜悯的笑笑,接着温柔的提醒他——“你们已经分手啦。”
“你的Yuki不要你了,别想她啦。”
“宝贝害羞吗。”
夏知脸色涨红,眼尾有泪,死死瞪着他,几乎生出恨意来。
顾斯闲把他摁到马桶上,微笑着拿出条带子出来,“宝贝眼睛真漂亮。”
他伸手,蒙住了赤身裸/体的夏知的眼睛,哄他:“这样就看不到啦,别害羞了。”
夏知被这愚蠢的,连小孩都骗不过去的耳盗铃把戏气得脑壳发痛——这把戏又让他想起了顾斯闲骗他说送他剑结果转头说他偷剑,把他困在顾宅的旧恨。
新仇旧恨!!
夏知想狠狠骂他你妈死了,但是前几天的教训让他知道自己根本承担不了后果。
所以现在顾斯闲揉他的肚子,跟个变态似的深情的喊他的名字,夏知也假装没听见。
尿意胀满,夏知咬着唇看旁边——不然顾斯闲肯定又会逼他尿出来。
至于顾斯闲喊他名字——夏知权当没听见。
然后夏知听见他问。
“你爱我吗,小知了。”
夏知:“…………………………”
就是这情况不太适合笑,夏知也差点没忍住。
太他妈搞笑了。
就这个,这个磋磨了自己快一星期的魔鬼,现在跟个怨妇一样搁这问这种连yuki都不会问的东西,太好笑了,妈的,他要是个面瘫都得给他妙手回春治成金鸡影帝。
但是夏知知道自己不能说让顾斯闲生气的答案,他已经受不住顾斯闲更多的手段了,这些日子他简直像活在地狱里,每一天都是煎熬。
但要不要脸一样对顾斯闲一个男的说我爱你,又实在是破了夏知的底线——被肏到难以忍受的时候命都要没了自然谈不起要脸,只要能好受一点夏知啥羞耻的话都能叫出来,但现在命还在,那配套的脸夏知还是得要的,他是个男子汉!
夏知绷着张脸,一个字儿也不说。
顾斯闲看着夏知强弩之末似的不发一言,不以为意——小知了的嘴巴倔强,身体却很诚实,手下的腹部触感告诉他,小知了已经憋很久了。
他总有办法听到他想听的。
于是那放在夏知腹部的手,就开始缓缓往下。
“嗯?怎么,小知了害羞,说不出口吗。”
“那我帮帮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