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瞳孔猛然一缩,对上顾斯闲漫不经心的眼睛,那修长有力的手压在他要紧的地方,慢慢用力了,于是尿意就缓缓胀满,夏知想起顾斯闲喂自己的牛奶,一瞬间明白了对方卑鄙的用心。
他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接着……
顾斯闲用力了!
夏知崩溃似的曲起腰,“爱!!我爱你!!——你他妈的不要再摁了!!”
爱你妈!!傻/逼!傻/逼!!
顾斯闲怜爱的摸摸他的脸,温柔说:“你看,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呢,小知了……你爱谁?我想听名字。”
夏知眼泪流了一脸,几乎生了恨意,哭着大声说:“我爱顾斯闲!!”傻/逼,顾斯闲傻/逼东西!!
“好呢。”顾斯闲拇指拭净他的眼泪,语调带些愉悦的味道:“小知了示爱不必那么大声……我听得到。”
——你看,又有什么区别呢。
即使小知了再不情愿,再痛苦,可是依然会说爱他。
他不必嫉恨ゆき。
ゆき只是从小知了这里得到了一点怜爱。
但他从小知了这里得到的,远远比她多的多。
随后,满意的顾斯闲另一只手在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刚准备松口气的夏知腹部微一用力——
“啊——”
夏知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的放松,加上这样的压迫,
他又不受控制的……失禁了。
夏知眼泪滚落下来,牙齿几乎咬碎:“顾斯闲……”
“嗯呢。”顾斯闲温柔说:“我也爱你,宝贝。”
“……”日/你妈,日/你妈。
……
顾斯闲大概是把中秋节受的委屈从夏知身上找补回来了,又一连折腾几天后,终于放过了夏知。
一开始夏知还能骂人,但到了后面几天,就完全是无力与恐惧。
而夏知是真的抑郁几天没缓过来,甚至看见顾斯闲就开始浑身发抖,到处找地方躲。
但他能躲哪里去呢。
估计是惩戒他想要逃跑的心。
脚踝上的链子给他卸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扣在锁香枷上的链子,比之前粗。
像栓一条狗。
有一次顾斯闲来的时候,看见床上的链子蜿蜒着伸入床底,粗重的链子似乎拴着一个恐惧至极的人,甚至在微微战栗。
顾斯闲居高临下的看了一会,上前拉住链子。
他没有生拉硬拽,只是很温柔的问。
“宝宝?”
“出来吧。”男人语调斯斯文文,“怕什么,又不会真的吃了你呢。”
他顿了顿,摩挲着冰凉的链子,轻轻扯了扯,仿佛一个危险的预告,“……但是宝宝不会让我生气的,对不对?”
那颤抖的链子绷直了,过了一会,又慢慢软下来。
少年慢慢的从床下爬出来了。
苍白的手指屈起,骨节绷紧,身体也在控制不住似的发抖,不说话,不骂人,乌黑的眼睛只惊惶似的盯着他。
顾斯闲于是想。
做的似乎是过分了一点,要哄哄才行。
但看着少年的姿势,嗅着空气中满是恐惧的透骨浓香,他舔舔牙齿,又觉得心痒难耐。
好涩,好诱,好欠草的样子。
夏知就感觉顾斯闲用那种莫名的眼神打量了自己很久,像在估量一块肥肉。
夏知只能无助的发抖,他被顾斯闲眼里的压迫感逼得几乎无处可躲,他要疯了。
但是顾没有再肏他,而是在夏知崩溃之前。很温柔的把他抱了起来。
后面顾斯闲采纳了心理医生的建议,减少了来的次数,两天出现一次,或者三天,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