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果……朱雀果?
夏知猛然想起,他好像确实……不小心吃了一颗红色的果子。
外婆从供奉朱雀的案桌上拿下的……那颗果子吗?
是了,他吃了果子,好像就做了有男人亲他舔他说他香的噩梦,之后,之后他好像就有点生病,去学校……一切就变了……
夏知怔怔半晌,忽然崩溃的挣扎起来:“你胡说八道!!你不要再说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空气中的透骨香变得尖锐而崩溃起来。
但顾斯闲依然残忍,仿佛在报复少年之前的豪言壮语——
“即使你再努力的锻炼,也没有用,你的身体会越来越孱弱,你将失去力量,失去独自生存的能力,从翱翔天际的白鹰,变成飞不起来的金雀。”
“你只能被人豢养,不然就会活不下去。”
“你什么也不必去做,因为你什么都做不到。”
他一句一句,每一个字都仿佛钉子,在为夏知的命运钉下恐怖的箴言。
但随即,顾斯闲的声音温柔起来,下/身重重的捅入少年柔嫩花腔——
“但没关系,不要担心,小知了……你会得到我的爱和保护。”
“当然。”顾斯闲亲昵的吻他,“我会好好的,永远的看守你的,我会是你这一生的监护者,你有我一个人爱着,就足够了,小知了。”
夏知扭着屁股,哭声嘶哑:“滚,滚,你滚出去,你他妈懂什么爱,别放屁了……”
回应他的是顾斯闲狠狠插入他幼嫩花腔,永不停歇的情罚。
他仓皇的想要逃走,又被链子扯回来,重新摔在床上,被顾斯闲肆意肏到深处——就好像他挣扎不开,一生只能在床上做人禁脔,被人肆意宠爱的命运,几乎绝望。
少年忍不住痛哭出声,如同被割掉了翅膀的鹰,疼得简直要死了,“救命,救命……救命!!!”
顾斯闲冷漠的说:“你是我的,小知了,只有我能救你。”
“我本来想让你无忧无虑一些,这事情没打算告诉你的。”
“若是你乖一点,不一直想着逃跑……你就可以一辈子,天真无邪的呆在高墙,整天想些天马行空的东西也没关系,我会一直惯着你,保护你。”
他仿佛也被什么东西逼迫,语气终于不再温柔从容,显出一丝沾染着痛苦绝望的脆弱无助来:“小知了,我不懂,你可以教我,但你只会逼我。”
少年眼尾落下了滚烫的泪来,终于生出恨意:“我逼你……那是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了?我他吗还要教一只快咬死我的疯狗怎么舔我吗!我嫌脏!脏!!滚开,滚开!!”
到最后几乎撕心裂肺。
为什么……
外婆那样虔诚……
朱雀神明……为什么要这样……这样诅咒他!!
为什么要让他失去一切,要让他成为无力孱弱,被男人关起来草的狗……
空气中的透骨香疯狂挣扎,逃窜,带着一种绝望的哀凉。
而顾斯闲只把他拉扯起来,任锁链哗啦作响,自顾自的亲他,亲到他再也说不出难听,让他心碎的话。
……
顾斯闲又把少年翻来覆去肏了好几天。
花腔和小/穴都肏肿了,也不停下来。
少年如果疯狂辱骂,就亲他,亲到细嫩的喉咙肿起来了,就说不出难听话,只会无助的啊啊啊,像个可怜的小哑巴。
锁香枷的吸香囊也不换掉,空气中时刻弥漫着绝望痛苦,挣扎疯狂想要逃窜却无能为力的透骨香。
而痛苦至极的时候,夏知会使劲的咬顾斯闲的肩膀,试图使出撕扯下一块肉来的力道。
然而如今孱弱的下颌力道,只能在顾斯闲的肩膀皮肤上留下一道暧昧的,带着水渍的香甜齿痕。
“我很喜欢宝宝给我的记号。”顾斯闲仿佛懒得再掩藏什么,低笑着,舔去少年眼尾带着香味的泪渍,暧昧又温柔说:“宝宝多咬两口吧,我很喜欢。”
少年用嘶哑到只能出气的嗓音,崩溃说:“滚,疯狗!!滚!”
夏知被草晕过去了,昏迷了两天。
再醒过来的时候。
顾斯闲安静的披着和服在看书,墙灯亮着。
夏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怔怔的望着床上花纹,许久才回过神来。
他想到了顾斯闲的话,几乎后知后觉的,再次觉出痛苦的滋味来。
因为他知道,顾斯闲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他来顾宅的时候,很多照顾他的护工,一开始很正常,但是三天后,都变态了。
贺澜生也是,三天吧。
他们一开始都很正常,但也就跟他在一起三天,眼里就对他生出了恐怖的,淫邪的,贪婪的欲/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