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含云这才意识自己失态了。
但让妈妈走近、听见、再看见,看见两个儿子正在……估计会气疯吧。
他不敢想象这场面。
于是贺含云偷空垂下眼,给贺彦灵送暗示——
别动了。
但贺彦灵胆大包天,毫不收敛,甚至上瘾般又伸进去一些。肠腔绞吸手指,汁水饱满四溅,哥哥的屄穴被捅的叽咕叽咕响。
是玩弄也是在自慰,血缘的丝线裹缠住他们,融为一体的、毫无界限的、诡秘隐蔽的快感,疯狂冲击着理智。
贺含云被强奸,贺彦灵也被陌生的东西嵌入,他痛苦极了,但心底又有一丝无法言说的快感,他想再次了解哥哥的全部。只要他愿意,贺含云就能快乐,如果他变的顽劣,贺含云也只能忍着。
好爽,贺彦灵裸跪在桌下,闷闷低喘。
也不知道妈妈有没有听见。
陈瑶书明显是没听见,她只发现大儿子张着嘴深吸了一口气,身体颤抖,湿润的发梢跟随颤抖的频率往下滴水,浸透背脊,和眼前的书。
她十分担忧体弱的长子,于是听话地在五步远的地方站定了,然后柔声询问道:“云云,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啊。”
压力很大,但不是来自于学习。
贺含云紧抿着嘴,吐出语句,“还好──”
解释的话忽然断掉,留了个挣扎的尾巴。
因为贺彦灵又抱住了他的膝弯,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地吻了他的小腹。
这个突兀的吻落在身上犹如火烧,让贺含云惊诧莫名。
贺含云不动声色地把手移到桌下,揪住贺彦灵的湿润短发就往后扯,用力极大,报复似的,手背上的青筋与细骨一同浮现,似乎想把贺彦灵的头皮扯掉。
“还好,妈妈,我只是有点儿不舒服。”
贺含云继续和陈瑶书说话,装作不经意地往下一瞥,正巧和贺彦灵对视。
贺彦灵没有躲,也没出声,因为头发被抓着,只能被迫仰头望着他,俊秀脸庞浮着灿烂微笑。
一双同样漂亮的眼睛弯了弯,在桌下熠熠发光,天真又残忍的光。如一口深井,映着独属于他的月亮,贺彦灵张嘴,无声地喊:“哥哥。”
心忽然停跳一拍,连手也松了。
陈瑶书看贺含云频频失神,关心道:“要不我跟小唐打个电话,说你们明天请假,不补课了吧。”
说着,又往前走了几步,想把满腔母爱都倾泻在贺含云身上。
“妈妈!”贺含云又高声叫道,恐慌无比,连声音都变了调,他握紧拳头强忍着,极力平稳地对陈瑶书说:“不用请假。我只是现在不舒服,想一个人待着,看完书就睡。你别过来了,别过来!”
千万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