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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日情景,林绿忿忿转眼。
所以这两兄弟都够骚浪贱的,大庭广众之下莫名发情。贺含云算正经的了,又说什么被捉弄,但哪个被捉弄的人会在教室打飞机?
简直不敢想!
他林绿又不欠姓贺的,给弟弟当完自慰的门神,又开始给哥哥当打手枪的遮羞布,哪里方便哪里搬?
心思活泛了,就不想帮忙望风了。
林绿微转过头,从肩颈缝隙斜看下去,发觉贺家两兄弟真是遗传了父母的所有优点,相貌生得极好。
那贺含云鼻梁秀挺,脸庞瓷白,躲在镜片后的眼尾细细上翘,勾出一汪春水,眼珠倒是黑沉沉,仿佛要吸走日光与月色。嘴唇微分,细细喘息,濡湿的气流让空气都燥热了几分。
妖怪似的。
这个妖怪的手还藏在桌子底下隐蔽地前后掼动,做些龌龊事。紧张隐忍的脸上缀着迷离失神的眼,仿佛一切矜持在如潮情欲里迷乱了。
而林绿生的宽肩阔背,结结实实一堵肉墙,和墙壁一起把这个瘦削的少年圈在狭小空间里。
林绿突然好馋,上次被贺彦灵勾起的食欲强压不得,又要在贺含云身上死灰复燃。
怎么能这样骚。
那贺含云正一边恨着贺彦灵,一边手淫自慰,但高潮迟迟不来,感觉仿佛卡在半山腰不上不下,差点儿让贺含云憋得厥过去。
贺含云夹着腿,手掌在腿缝间穿梭,自虐般掐了一把湿硬的茎身,痛爽交加,竟然真的射了,他闷闷哼叫一声,黏腻的液体糊在五指间,腥热的一层膜,贺含云悄摸扯了两叠纸,低下头仔仔细细把手擦净。
堕落这个东西真是无限的,贺含云盯着手里的脏纸团胡思乱想,带来了无数麻烦的贺彦灵藏在哪里呢?
被掐狠了的阴茎还在泛痛,软成一条垂在裤子里,估计是肿了。可一想到贺彦灵也能感受到这种疼,贺含云心中竟升起报复的快感。
这时候的贺含云依然不想被人发现,稍有动静身体就害怕得发抖,对环境也很敏感,连柳悦洁的娇笑谈话都全部收入耳中,林绿逐渐升温的眼神自然逃不过勘察——
“拜托别总盯着我。”
“啧,谁稀得看你?!”
林绿回过神,立刻不屑一顾地转过头去,但嘴上这样说,心却莫名鼓噪起来,胸口涨得发疼,鸡巴也跃跃欲试想要勃起。
林绿不知道这情欲从何而来。但不管是对至交好友、还是对好友的双胞胎哥哥有反应……都够让林绿心慌的。
于是他开始忍着恶心开始回忆物理课本,果不其然,三个公式过后就清心寡欲了。
真是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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