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欲。”林野又唤了一声,夹杂在吃痛的喘息中。
颠簸突然停了,性器埋在刚食髓知味的小穴中止了动作,连带路欲眼中也闪过一丝惊异。
林野又在笑。他声线本就清冽,轻轻的笑声让那双灰色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偏偏眼尾的粉是不受控的快感逼出来的。
他们离得极近,性器还埋在小穴紧涩的最深处,彼此的呼吸都能带起对方发丝的微动,路欲难得有些愣怔。
明明上一秒这只疯狗还想杀了自己,可现在突然就凑了过来。胳膊环住自己的脖颈,任由性器埋在深处带起一阵战栗,低声自言道,
“嗯...只要是路欲,怎么样都可以。”
...
说着,林野似乎发现男人对于触碰破天荒地没有反感,索性偏过眼,用指侧蹭过他脖颈上咬出的血痕,继续道,
“但是你能碰碰我吗?在我很痛的时候碰下我的脸,就可以了。”就像以前路欲会做的那样。
最后一句林野没说。他不奢求接吻,只希望傲慢的路欲给予他这一个小动作就够了。至少让自己能够说服内心,接受这就是路欲。
那林野一定会给他所有的,所有。
...
“这样?”
随着路欲话落,林野不自觉收紧了胳膊,呼吸陡然加重,拼就成一个类似拥抱的动作。
熟悉的触感停留在林野脸侧,带来的除了好感度自有的抚慰之外,还有那份想念熟悉的安全感。从前,这是路欲安慰自己的动作。无论疼痛还是所有负面的情绪,路欲都会如此温柔地无声安抚。
“嗯。”
林野应了声,也不再纠结路欲带了些嘲弄的声音,索性闭了眼,让自己短暂沉溺于这份重回的悸动。
也许机器当真没骗林野,傲慢终归到底是路欲的一部分。两人短暂的无声中,突然路欲的指侧在他眼尾下小痣的位置轻轻蹭了下。
一模一样的习惯性动作,就连力度都刚刚好。
林野愣怔下本能地想要回应他,就如从前那样,脸侧贴着他的掌心用力蹭了下。
像一只疯狗在面对主人时突然冷静了下来,只是单纯渴求着抚摸奖励。
房间内信息素的对抗还在继续,甚至性器都还剑拔弩张地埋在林野体内。但那一瞬的动作带了丝温存的意味,像一颗石子落进表面平静的湖水,激起水下无数暗流。也像飘散着汽油的寂静空间,突然有两个人同时掷下了火星。
下一秒,林野的身体骤然一轻。随着路欲站起的姿势,性器狠狠顶在穴心带起林野咬住的一声哼,双腿为了保持平衡只能本能地夹紧男人的腰身,
“嗯!...”
后背落在书桌那刻,撞击让林野望着昏暗的天花板蹙了下眉,但路欲没有给他调整的机会。一手握住他的脚踝顺势向下一带,性器再度尽根没入,在臀尖拍打出清脆一声。
林野将呻吟咬死牙间,身体随着顶撞再次开始颠簸,幅度比方才大上许多,激起Alpha穴道的酸涩和疼痛...
不过不同的是,路欲的手依旧贴在自己脸侧,摩挲玩弄着那颗痣。声音虽不再充斥着调笑,但傲慢依旧,
“林野,是不是只要这样碰你,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反抗?”
林野没答话,却也再笑不出来。
压抑呻吟已足够吃力,一初的酸痛过后,隐秘激烈的快感顺着尾椎开始蔓延。尤其是当性器肆虐过那曾被碾磨无数次的敏感点时,林野终于咬不住唇,
“啊哈...路欲...”
身体战栗间本能地抬起,他的目光终于移开了天花板,对上了那双沉沉的墨色瞳眸。
啊对了,自己好像忘叫主人了。估计又会惹他生气。
却不想路欲没有移开目光,甚至也不见嘲弄和调笑。只是握住他另一只脚踝再度狠狠往下一带,让性器这回直接狠狠撞在了那处。
“嗯呃!...”
林野受不住。那一撞让他直接流了水,小腿失了控的战栗下,就连身前原本软下去的性器也再度起立。猛然而至的快感让信息素顿时暴走,青草味充斥房间。
覆在男生脸侧的手收回了,转而掐住他的胯将其固定,方便更猛烈地操干。
信息素在房间涌动肆虐,让两个Alpha都不好受。却又将这种心头的暴虐转为另一种发泄的方式——操就行了。
暴虐的心理和身体的快感相辅相成,愈演愈烈。随着撞击化作另一种至高无上的却又最难获得的满足感,哪怕两人不尽相同。
路欲沉溺于这个疯狗一样的Alpha的绝对服从。他拥有杀死自己的能力,如今却在易感期被自己干得流水呻吟,没什么比这更刺激。尤其是触碰他脸的那一瞬,带起路欲从未有过的痒,可又偏偏不知道该挠哪儿...只想操他。
林野的就更简单了。只要自己确信他就是路欲,那一切他都能自我说服。和路欲做爱,那自然就是最好的...凶就凶点吧。
两人各怀心思,却都没移开落在对方眼中的目光,一同顶撞出淫荡的乐章。
激烈的操干下沉重的书桌震得厉害,不加怜惜的啪啪声愈演愈烈,偶时径直连成一片。
每一下路欲都是朝着最敏感的位置去的,顶得林野指尖扒不住书桌,只能依靠路欲掐着自己的胯固定位置。
银发随着颠簸晃荡,后背被磨得发烫,但林野都不在意,甚至还有些想笑。
他喜欢路欲看自己。尽管还是这种仰视的角度,但只要那双墨色的眼睛一眨不眨落在自己身上,他就甘愿敞开腿随他抽进抽出。他看得出路欲也沉溺于快感,而这是自己给的...
是他的路欲。
“你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