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把肉棒拔出,被肏开肏透的小洞来不及闭合,肠液混着刚刚射入的白浆前赴后继流下,顺着股沟留下淫靡的痕迹。
周锦看着满脸都是湿漉漉泪痕的凌止桑想找两句说词安慰,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都把人这样那样了,跟他说这不是他本意,都是某个资本家系统逼他干的这有人信吗。
系统无情的声音再次响起:
【任务完成积分+20由于表现优秀,额外奖励+10】
周锦又开心起来,嘿嘿,就说他很会读懂老板言外之意吧。
【任务发布:下人在场时玩弄目标对象宫交灌精】
周锦开心了没五秒钟就在脑海里怒骂,这个任务无缝衔接的发布速度,你真是我亲老板。
方才被支走的两个下人推门进屋,“少爷,药已经熬好了。”
凌止桑清了清嗓子,强撑着回复:“放外间,我马上去喝。”
他以为周锦就是再无赖,此刻也该没理由再行苟且之事。然后他就被现实狠狠上了一课——
周锦把凌止桑拉进怀里,凌止桑的后背紧紧贴着男人胸膛,仿佛能听见胸腔里有力的心跳。那人的鼻息吹拂着他的颈侧,凌止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转身怒视周锦。
周锦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前,“嘘——”
云雨后的周锦乌发凌乱,几股碎发黏在颊边。分明是作恶的人,神情却一派羞涩无辜。凌止桑脑内闪过那张一模一样,却常年布满阴沉暴躁的脸,突然心乱如麻,不敢再看。
还没搞清楚这人又有什么花样,周锦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另一只手残忍地来到身下,分开两片肿胀的肉唇,将那根狰狞的凶器一点点塞进去。
凌止桑的悲鸣被堵在嗓子里,只透露出痛苦的闷哼,他怎么敢?!凌止桑紧掐周锦捂着他嘴的臂膀,圆润的指甲抓出几道血痕。
周锦:这都是工伤,系统你管不管。
半窝在男人怀里,又顾及着外面两人,只能轻微的上下摇动。但凌止桑因为害怕浑身紧绷,小穴更是箍的死紧,丁点风吹草动都会他敏感的身体上被无限放大。这个体位进入的极深,肉茎似乎已经触及宫口,软软的子宫被触碰着底线,犹豫是否敞开大门。
周锦一低头就能看见雌穴吞吐肉棒的淫靡模样,穴口撑得很大,好像就在撕裂的边缘,阴唇随着移动卷起翻开。花穴明明被欺负得凄惨,仍然贪吃地裹着肉棒,不许有一分一毫的空隙,略微辗转就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他想起看过的一些夸张小文章,颇有求知精神的抚向凌止桑的小腹,透过薄薄的腹壁,居然真的隐约摸到在那人体内肆虐的东西。他好奇地按了按,里外夹击折磨的凌止桑几乎崩溃,感官全部集中在下半身。
被束缚的欲望直挺挺戳在小腹上,斑驳的浊液黏在上面青白交加,更显得可怜兮兮。周锦轻轻解开缠绕的带子,清液便一股脑地向外吐露。
凌止桑被催生的欲望煎熬的发疯,握住点火的胳膊却制止不了任何东西。那人变本加厉含住他的耳垂,麻痒一下窜及全身。凌止桑几乎要蹦起来,却被钉在肉棍上寸步不离。
“少爷?您不是要喝药的吗?药要凉了。”
仆从的话语打破沉默,凌止桑因这突然的话语和逐渐接近的脚步声惊惧地浑身颤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释放在周锦的手中。
周锦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暗哑:“凌公子刚刚睡下,这药留着明日再用吧,这里不用你们服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