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连忙停下脚步告退,心中称奇,这就睡着了?周大夫果然是神医。
凌止桑喘息良久,好不容易平复,愤怒地质问:“你若想赶他们走一开始便可以,为什么非要在他们面前羞辱我?”
周锦当然知道哪怕在外人面前大演活春宫他们也看不着,但这又不能和凌止桑说。他人生哪经历过这种窘迫时刻,在心里把系统翻来覆去骂了个遍,硬着头皮期期艾艾地开口:“我……额我怀疑公子的病和这双性有关,必得疏通经络,阴阳调和才能有所改善。”
凌止桑听了这不着调的话更加生气,“我这么下贱你满意了吧!”
周锦赶紧哄劝般吻向凌止桑头顶的发旋:
“你……你别这么说,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从来没觉得你下贱……”
凌止桑不愿再听,挣扎着爬起身,却忘了人家还手拿把掐他的弱点。抽离了一点,肉茎就狠狠地抵着穴心打了个转,瞬间让他失了力气,被迫跪趴在床上。
周锦被凌止桑夹得一激灵,只见身下人蝴蝶骨随着身体颤栗上下翻飞,脊背雪白光洁,腰侧还有两个浅浅的窝,当下脑袋一片空白,掐着凌止桑的腰猛干起来。
折腾过一次的雌穴已经驯服的松松软软,门户大开迎接入侵者,使出浑身解数热情挽留,肏出的水汩汩往外喷溅,像个温热的泉眼不知疲倦。
强烈撞击中肉棒撑开幼嫩的宫口将里面的嫩肉肏了个结结实实。周锦感觉蘑菇头像碰到一张极富吸力的小口疯狂啜吸,他被这无声得引诱勾着一遍遍狠命研磨,想要挤入更多柱体。
凌止桑忍不住惊声尖叫:“呜啊啊啊!肏进子宫了!要裂了……别挤、唔嗯子宫要坏了……”
周锦每次都是全根没入,耻毛把嫩穴周围都磨得通红。子宫从来没有被这样强制侵犯过,剧烈的刺激让凌止桑混淆了痛和爽的界限。纤细的腰肢激烈摇摆,既像躲避又像迎合。周锦在雪白的后背上吮吸出一朵又一朵红梅,还特意照顾了格外敏感的腰际,留下浅浅的掌印。
凌止桑的肉茎已经泄无可泄,只能可怜兮兮吐出透明的清液,奶子也紧紧压着床单,随着肏弄的频率前后摩擦,肿胀不堪。肏干占据了凌止桑全部思维,脑子里只剩下进入拔出进入拔出,跪趴姿势的屈辱感更胜,仿佛真的像上辈子周锦嘲笑的那样,变成了一条发情的母狗。
察觉到周锦的频率越来越快,凌止桑慌乱地摇头:
“不要、嗯啊……不能射在里面!饶了我吧、不行的……不行”
周锦大力顶开宫口,直捣黄龙,违背意愿把浓精直接注入本不该存在于男人身体里的子宫。精液冲刷浇灌着内壁,把那处灌成了私人精盆,很快就装满溢出。
稚嫩的子宫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凌止桑下身一片酸软,从腿心喷出一大团清亮液体。
“泄了……泄了……呜呜呜呜……”
凌止桑想埋头放声痛哭,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又因为男人的内射爽到泻了阴精,勾栏妓子恐怕都不会像他这般淫荡。他的意识也随着液体的溢出渐渐消散,蹙着眉晕了过去。
【任务完成:积分+20】
周锦回神,凌止桑侧趴在床上,小脸梨花带雨,花瓣似的唇舌微张,涎水泪水浸透了趴着的那小块地方,红艳小舌还漏在外面,一幅被凌虐过的可怜模样。
虽然系统处处透露着不靠谱,唯独在这些稀奇古怪的地方大有用处,眨眼间便清理干净现场。周锦笨拙地束好发,用积分兑换的药膏仔细涂抹掩盖造孽的证据。看着床上合衣静静地躺着的人——这个时候,除了唇珠一点血丝,凌止桑总算只像个普普通通、忧虑过多的青年。周锦叹了口气,轻轻抚平凌止桑紧锁的眉心。
才第一天啊,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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