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定后,司徒佩将小竹筒打开,拿出里面的字条,她看完之后冲崔欣宜轻轻一笑,“莳花馆递来的。”
崔欣宜微讶,不过又想这等烟花之地本就是消息最灵通的,以此获取情报再正常不过了。
她抿嘴笑,“顾繁星这个郡王爵位可真不白拿。”
司徒佩眨眨眼,“那是。”
二人在别处逛吃玩耍,直至夕阳西斜才慢悠悠往宫里去。
途径某处,马车停了下来,晋中在外面禀报,“崔重唤崔大家似乎与人起了冲突。”
车内两人原本靠在一块假寐,听此,司徒佩眉心微动,“绕过去。”
晋中又道,“似乎,崔译也在……”
崔欣宜睁眼了,“四叔?他俩怎么凑一起了?”
她命晋中去查探。
原来崔译如今只是穿绸子吃粗糠——表面光,他东拼西凑了些银两开了个书局,开业时又引着崔重唤到场,其他人自然也闻风而至,生意一度红火。
但很快,这些公子小姐们发现花重金买回去的书既粗糙又廉价,于是纷纷带着下上门讨说法,正巧崔重唤喝了些酒也晃荡到这里,就这么被堵了。
司徒佩听后兴致缺缺,“让京令审清楚便是。”
车马继续行进。
正这时,崔重唤被人推推搡搡被人跌倒,他抱着酒壶含含糊糊的不知在嘟囔什么。
别人不知道,司徒佩可听得一清二楚,他说的分明是——欣宜,崔欣宜。
她眼神变得冷然。
崔欣宜似有所觉,“嗯?有人叫我吗?”
司徒佩轻捏她下颌吻过去,“听错了。”
两人很快吻在一处。
被赶出崔氏的两个人凑到了一块,又一块被押进了京府衙门。
夜半,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靠近,崔重唤缓缓睁眼,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解脱的笑意。
次日,只有一个人活着出来。
崔重唤在牢里突发重疾不治而亡,一代情圣就此陨落。
崔欣宜听后由衷叹息了一番,“他有几首诗本宫还挺喜欢的,像‘欲识君心与我违,人言相别似云归’这句,看得人心酸酸的。”
杜衡左右瞧了瞧后,悄声对她说,“姑娘,往后这话可别再说了,被陛下听到会不高兴的。”
崔欣宜有些迷糊,“说一说怎的了,陛下哪是这样小器的人。”
杜衡心里轻叹,傻姑娘,别人可以,唯独此人不行啊。
“您就听奴一句劝吧。”
眼看崔欣宜要再问,杜衡赶忙找了个由头退下了。
是夜,崔欣宜趴在司徒佩胸口,幽幽一叹,“崔大家辞世了诶。”
司徒佩手一顿,接着继续抚摸爱人的头发,轻声说,“我知道。”
崔欣宜换了个姿势与她对视,“他有几首诗我好喜欢,像‘欲识君心与我违,人言相别似云归’这句,看得我好心酸好难受。”
司徒佩眼神变淡,嘴角微微一勾,“是嘛。”
“嗯!诶呀你干嘛……”
——
摸虎须?我最在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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