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艾舔了一下嘴唇,他的喉咙发痒,声音沙哑,向钟会问到:“你真的想不做小孩吗?你知道大人都要做些什么吗?”
钟会看上去因为他的反问有一些迟疑,变得胆怯。他像只警惕的小兽那样观察邓艾,身子向后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邓艾和他对视。他的目光逡巡过邓艾的肩膀、手臂、腰腹、大腿,发觉对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比自己更粗壮,这种直观的力量上的对比令他收回了脚。钟会首次在邓艾面前示弱,嘀咕道:“做小孩也没什么不好。”
邓艾神情严肃,他的手还放在钟会的肚子上,掌心下的肌肤柔软,他的手指几乎要陷进里面,圆润的肚皮被摩挲时甚至还会微微颤动。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会怀孕的小孩?怀孕的都是被男人操大了肚子的。”邓艾对钟会说道,他的声音还是闷闷的,又因为嗓子哑压得低,像所有老实人一样,开口就透露出不想与人争端,可也正因此显得笃定。钟会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似乎有些对这种粗俗的话语无法理解。可他的双腿绞在一起,大腿内侧微微摩擦着,腿缝被挤得更深,又透露出他并不是全无感觉,好像就算他的大脑把这浑话忘记了,身体却还记得,还是一听见就会开始发痒、发骚。
邓艾掰开了钟会的双腿。看见他的下面还是没有穿内裤。怀孕时期更为敏感的花唇中间,随着被掰开的双腿张开了一条细缝,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带着水光的肉色。邓艾拨开花唇,看见下面的那张小口,又从中沁出了一滴透明淫水,在他的注视下拉出一条银丝,慢慢滴到了沙发上,留下一小块圆形的湿痕。邓艾强硬地掐着钟会的大腿内侧,不让他将双腿合拢。自己着了迷一样,缓慢凑近了钟会身上属于女人的部位,用鼻尖去蹭那粒还没有探出头来的阴蒂。他伸出舌尖在阴道口上轻轻一舔,就感觉到钟会的大腿在一瞬间绷紧了,开始发颤。他像是要将钟会吞食入腹一样,不停地用舌头在那张花穴上舔来舔去,发出啧啧声响。
钟会不只是大腿,连声音也开始发颤,喉咙里开始溢出一连串短促的呻吟声,像一只被猛兽按在爪子底下,用带有倒刺的舌头舔过脖颈的幼鹿。快感从他的大腿根处泛滥到他的全身,他全身都软了,只能瘫倒在沙发上,像任何一个荡妇那样抱着自己的肚子大张着双腿,把自己像祭品一样供奉到男人的唇舌底下。摆放在邓艾身体两侧的纤细小腿完全绷紧,脚趾尖在地面上乱蹭。邓艾越舔那个地方出水就越多,花蒂也涨得越来越大,被他用鼻尖顶着,不停按进肉里又重新弹起。这个敏感至极的地方每被碰到一次,钟会都蹬着腿发出一声无力的喘息。他心智退化,反倒比之前更坦诚,舒服就是舒服,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叫床:“不要再舔了,好痒……哈啊!要被舔化了,舌头好厉害!”
邓艾从他的双腿间抬起头来时,男人坚毅的下巴上被蹭得都是淫水。他低头俯视自己的成果,那张嫩粉色的小嘴已经被舔开了,咧开一条细缝,蚌肉一样微微张合着,像是在诱惑着男人捅进去。邓艾向里面塞进去了一根手指,就已经把这张小嘴塞得满满当当。他摸到里面的嫩肉,一瞬间就被紧紧缠裹。那些层层叠叠的褶皱,被他用指腹一点点地磨开,越摸就越软越湿,却也缠得越紧,到最后手指动一动就会发出咕叽的声响,从里面挤出淫水来。
他自己的鸡巴也已经硬得发疼了,西装裤几乎都要被顶破。邓艾不想再做更多的前戏,又塞进一根手指粗暴地扩充了几下,就拉开自己的裤拉链,从里面掏出那根早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他就在沙发上,把自己的鸡巴塞进了钟会的女穴里。他们之间隔着一个孕肚,邓艾不太好发力。他将钟会抱了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让钟会双腿叉开坐在他的大腿上。二人对面而坐。在做这些时,他的鸡巴也没有离开钟会的身体。
他们接吻,钟会的嘴里被邓艾的舌头塞满,被胡乱地舔过上颚、牙根与舌尖,从里到外都被布满另一个人的气味。他的舌头乱动着,却只能和邓艾在口腔内软肉缠着软肉地消磨,被堵得发出唔唔声响。
钟会浑身都在发红,五根手指掐住邓艾的肩膀,胳膊却在打颤使不上力气。他感到自己被扩开了,被一根鸡巴扩开,错觉自己在此刻就是作为一个鸡巴套子而出生。当他不知自己的来历与过往,会因为自己此刻的淫荡而幻想自己曾经是否是一个妓女,每一夜,每一夜,都被邓艾像现在这样套在他的鸡巴上使用。用完前面用后面,两个穴里都被灌得全是精液,被肏成两个合不拢的肉洞。他想得越多,下体也就越湿,甚至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做爱都要更热情。
邓艾与他唇舌分开之后,钟会的声音里就带出了哭腔,他摸着自己的小腹,用刚刚还被吮吸得发麻的舌头颤着声呻吟:“我的小腹好涨……”
邓艾教导他:“是肉穴。”
钟会比任何一个时刻都更乖巧,改口说:“我的肉穴里好涨……”
邓艾低头大口含住他的乳房,用牙齿叼住他肿大的殷红乳粒,舌头不停拨弄着顶端的乳孔,从里面吸出乳汁。
钟会爽得发懵,他伸手抱住邓艾的后脑,目光放在男人健硕的脖颈上,那里凸起明显的喉结正在不停地上下滚动,吞咽着他身体内产出的乳汁。他的另一只奶子也被邓艾握在手,黑白的肤色对比是如此鲜明。那些饱满的乳肉从黝黑的手指指缝间满溢出来,被捏得像是要爆炸,又痛又爽。有时候邓艾用力太大,乳头上还会被挤出乳汁,白乎乎地落在邓艾的手上,溅得他手背指缝间都是,顺着男人肌腱分明的小臂向臂弯处流,淫乱得不成样子。
邓艾的下身在钟会的肉穴里快速地挺动着,发出啪啪声响。他肏得很用力,又因为是骑乘的姿势,肏得很深,起码抽插到了阴道非常里面的地方。钟会几乎错觉自己的子宫口都要被这根鸡巴操开。它实在是太硬太大太长,硕大龟头和青筋毕露的狰狞柱身,他只要低头就能看见这根东西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黑得发紫的鸡巴上被涂了一层水光。他看了一眼,就受不了移开了目光,爽得在发抖,嘴里“邓艾、爸爸、爹爹!”地乱叫一通。
他甚至幻想自己与邓艾是亲生父子,母亲早逝,年龄相差巨大的两个男人孤零零地生活在古代的大宅之中,他们彼此生疏却又彼此亲密。而他从十几岁开始就勾引自己的父亲,直到被邓艾按在书桌上肏得求饶。他垂下的乳肉碰到沙盘上起伏的地形,被那些粗糙沙粒磨得发疼发红,下半身却在爽得流水,和邓艾在宅子内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地方都避着仆人做爱,每当听见经过的脚步声穴肉就绞得更紧,又被邓艾沉默着更用力地肏开。宅子里到处都被洒的是他的淫水还有乳汁。
他或许早就这么想过,现在才会得偿所愿地像发情的母马一样骑在邓艾的身上,希望对方将自己肏得更狠更深,让他变得更狼狈。他被男人肏得完全勃起的小阴茎还在不停晃动着,顶端的龟头在滴水,蹭得他的小腹湿滑一片。他想伸手去抚慰自己的男性性征,却敏感得连握住也是折磨。他刚刚想松开手,邓艾就伸手过来将自己的手掌覆在了他的手上,钟会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被邓艾握着上下撸动自己的性器,他在一瞬间就射了,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地被精孔挤出来,邓艾却还在握着他的手不停撸动那根阴茎,让他的大脑被快感搅成了一团浆糊,变成一头脑袋里只有交配的母兽,被她的配偶肏得浑身发抖。
钟会想挣脱却挣脱不开,他的腰被邓艾握在手里,大拇指按在腰侧,两只手在腰后能碰到一起。他的腰还是这样细,就更显得前面的孕肚圆润而柔软。邓艾只是将自己的手掌从他的腰侧移到前面,去在颠簸中护住他的肚子,他也因为肌肤被抚摸的快感软了腰,支撑不住上半身,前倾靠在了邓艾身上。
邓艾还在握着他的腰摆弄,那根停留在他体内的鸡巴也就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戳来戳去,子宫口被磨得发涨又发酸。钟会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正在像一汪泉眼一样不停地出水,与邓艾交叠的双腿间一片滑腻,男人被打湿的浓密阴毛扫在他的孕肚上,让他发痒。
他不甘示弱地伸手去摸男人鼓起的胸肌,用细白手指在那些鼓起的古铜色肌肉块上捏来捏去,揪住男人深褐色的乳头向外拉扯,把自己的胸膛和对方的靠在一起,乳粒挨蹭着挤来挤去。
邓艾最后在他体内冲刺了数百下,抵住阴道的最深处开始射精。钟会的小腿乱蹬,咬住了邓艾的肩膀,牙齿陷进肉里。
他们做完后,钟会的牙齿发酸,终于松开了口,又扒住邓艾的肩膀不让他离开,张着嘴可怜兮兮地凑上去,给邓艾看自己的牙齿。邓艾和他交换了一次亲吻,握着他的腰,把自己的阴茎从甬道里慢慢拔出,发出啵得一声轻响。
他们在做完后也抱在一起,气氛难得的温情。
钟会心智退化后对什么都很新鲜,他从前是对网购不屑一顾的,除了一些不方便自己亲自去实体店里买的东西,几乎从不考虑网购这个途径,但最近他已经买了一大堆包裹,在家里的玄关处堆满。
他不想自己拆快递,就等邓艾回家,把东西搬到茶几上,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着邓艾像只棕熊一样蹲在那里,为他开快递。
“衣服。”邓艾拆出一件衬衫放到旁边。
“零食。”这次是一小袋不同口味的曲奇。
“……这是什么?”他从最小的那个快递盒中拆出了两个爱心形的剪纸?
“是乳贴啊。”钟会无所谓地答道。
他拉开自己的衣领,低头向里面看,乳头保持着激凸的状态,像两粒果子一样坠在乳晕的中央,上面还在向外沁出白色的奶水。他觉得不太舒服,伸脚踢了邓艾一下,脚趾踩在邓艾因为半蹲的动作而硬邦邦的健壮大腿上,感觉自己像在踩一只温顺的犀牛。他说道:“出奶很不舒服,快帮我贴上。”
“那也不应该用这种方法……”邓艾有一点迟疑,但还是出声反驳,可是钟会已经把自己的裙摆卷了起来,他和邓艾对视,看起来并不准备接受拒绝。那两只乳房已经完全向外面鼓起,几乎要碰到下面的孕肚,比发育中的少女还要大得多,完全像是成熟妇人的尺寸,却长在少年没有其余赘肉的胸膛上,看上去违和又色情。
邓艾抿了下嘴唇,真的低头去撕乳贴上的薄膜,他手指粗,那两片爱心又原本就是只贴在乳头上的样式,被他捏在手里有一种莽夫绣花一样的滑稽感,衬得那两片爱心格外娇小。他好不容易撕好了一片,要捏着边缘贴到钟会的乳房上时,又不得不先将另外一片放下,只手捧住钟会的乳房,小心翼翼地将爱心贴上去,将中间没胶的地方对准还在滴奶的乳头,边缘处贴平整。
他掌心的触感又软又嫩,轻易唤醒男人关于性交的记忆。
只要待过男人多的地方,很容易就能对荤话无师自通。邓艾通常并不会参与进那些关于女人的讨论中去,却记住了那些用来形容女人身体的词汇:嫩豆腐……白兔……骚穴……当他抚摸钟会的时候,这些词语就一个接着一个地在他的心里蹦出来,令他变得卑劣、莽撞、粗暴,被情欲冲昏头脑。
钟会的脚踩在他的膝盖上,他在最近这段时间格外喜欢这个动作,跟从前完全不同地粘人。他用脚尖踢了踢邓艾的腰腹,对裤裆里已经鼓起的一团视而不见,说道:“还有一边呢。”
邓艾才回神,放下掌心中被他捏得变形的乳肉,去拿另一边过来,给钟会贴上。他将两边都贴好后,钟会觉得累,干脆脱下了身上的孕妇裙,只穿着内裤坐在沙发上,双脚都踩在邓艾的大腿上。他低着头,自己捧着自己的乳房,上半身前倾,凑近了邓艾,把自己的胸脯送到对方的眼睛底下,问他:“好看吗?”
邓艾不敢看他,扭头去调高了空调温度,回过头时钟会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等着他的答案,他见躲不过去,才闷声答:“好看。”
钟会就笑了。
他的脚心在钟会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偶尔会踩到男人的两条粗壮大腿之间,看着居家服的布料因为自己的动作被蹭得绷紧,紧绷绷地箍在男人壮硕的肌肉上。他甚至可以将两只脚一起踩在邓艾一边的大腿上,可他明明也不矮,脚就是正常男生的尺寸,是邓艾太大了。
是邓艾太大了。
他哼了一声,对这个答案既不说满意,也不说不满意,而是继续问道:“那你怎么不看我?”
于是邓艾看向他,那两张乳贴刚刚好遮住了钟会的乳晕,仿佛把他的乳头变成了鲜红爱心的形状,像是那些在高中里被在男生中传阅的仅限成人的漫画书里被改造过的魅魔,下一刻就会发情,骚浪地请求鸡巴肏进自己的两个前后肉穴。
邓艾的脑袋里在此刻充满了男人和男人的交配。
“你还在孕期,不应对情事贪多。”邓艾用毯子将他裹成一个毛卷,准备抱着他上楼。
钟会一时没有说话,等走到自己的房间里,被邓艾放到床上,才拽住邓艾的手指,对他说:“可是我想要。”
他说这话时面上没有笑,几乎就与从前的那个钟会重合了。
可是下一刻,钟会神情认真地掀开毛毯,张开双腿,让邓艾看自己的下面,对他说:“这里在流水。”
从前的钟会不会用这种求助一样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