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
钟会在睡梦里迷迷糊糊地感到口中被塞入了异物,他的舌头被压在这根半软的东西下面,被异物的顶端触到了喉口,条件反射地开始干呕,嘴巴却被掐着张得更开,舌头动起来,舔过这根捅进来的东西的顶端。他太困倦,难受也不肯睁眼,鼻尖碰到了男人小腹上卷曲的阴毛,呼吸间都是腥臊气息。他的舌尖尝到汗渍的咸味,还有一点点发苦,不知道是不是积久的陈垢,他就这样,闭着眼,像只还在吃奶的小猫一样,合不拢的嘴角流着涎水,用又嫩又小的舌尖,在黑暗里啧啧地舔这根不知道属于谁的鸡巴。
在休息时间里偷偷摸摸溜过来的士兵兴奋地低喘,他两腿分开,跨坐在钟会的头上,挺着腰臀,将自己的鸡巴在那张乖顺张开的小嘴里不停抽送。柱身擦过嘴唇、舌尖,龟头撞进细窄的喉口,在湿润温热的口腔里被含得坚硬如铁。
他被含硬了鸡巴,就不肯再在上面这张嘴里浪费时间,狠狠心把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他光裸着下半身,双手在黑暗里摸索着摸过这婊子一身细腻软肉,终于找到了那两条合拢在一起的双腿,双手没怎么用力就将钟会大人的两条长腿分开,伸手去摸那个藏在两腿中央的嫩逼,摸到了一手湿淋淋的骚水。他骂了一句,将钟会的大腿向两边推开,摆成青蛙一样的形状,沉腰一挺,轻车熟路地就肏了进去。
这个已经不知道吃过了多少根鸡巴的肉洞早就被肏得松软,可是一进去软肉却还是层层叠叠地裹上来,易进难出,更像是吃多了男人的精水,成精了。肉穴深处正好是一块凸起软肉,软乎乎温热热贴在龟头上,一蠕动就如小儿吸乳,要从男人的阳物里榨出精水。士兵呼吸愈沉,撑着上半身的手臂上腱子肉一块接一块地隆起,等不及全部肏进去就开始挺腰,公狗一样伏在这条小母狗身上开始肏干。
他浑身热得冒汗,听见钟会模糊的呻吟声后更是神勇,鸡巴硬得像根铁杵,在这一条滑腻腻的湿热穴道里杀进又杀出。他肏得越狠,那些缠裹他的软肉就绞得越紧,快爽之意比赌骰子喝烈酒都要更甚。
说起来,自从邓艾大人在军里设了这个军妓的帐篷后,军营里的汉子们就只有肏不了穴的时候,才去寻别的消遣。
和他一同来的是同营帐的胖子,现在正压在旁边的姜维身上,比他更早肏了进去,一身肥肉一垂,姜维大人像是被这一身肥肉吃了进去,只剩下一只手在外面,伸过来,在黑暗中摸索着,牵住了钟会。
姜维很早就醒了,从这两个人摸进来开始。可他却不能逃,也不能反抗,只能躺在这一堆干巴巴的稻草上,像一块木板,被盖上一层肥腻腻的猪肉。他的身体比他更熟悉快感,一头猪的阴茎也能肏得他浑身发软,热得指尖的血脉也在一跳一跳地发胀。他比钟会清醒,也就注定要比钟会更清晰地看见自己沉沦,比钟会听见更多的声音,那些从他或钟会的下体里传来的粘腻的水声,男人的囊袋拍在已经肿起来的阴阜上的啪啪声。他浑身无力,没有压在他身上肏他的胖子力气大,被肏得背部不停在干草上蹭动。胖子提起他的腿,打桩一样肏他,他除了大张着双腿,女穴像个泉眼一样被鸡巴肏得向外面冒水,什么也做不了。
他只能握紧钟会。他不知道钟会比自己更聪明还是更愚蠢,当他握住这唯一与他同病相怜的营妓的手指,却并没有获得对方的安慰。钟会因为被扰了睡眠而不悦,要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中抽出去,姜维没有放开他,而是握得更紧。他耐心地等待钟会被肏醒,像之前的数个夜晚一样等待钟会醒来,然后回握住他。他好像除了这件事也没有其他事可以做。
钟会是在被肏到宫颈的时候才醒的,这根正在入他的鸡巴粗细只是中等,却很长,顶端微微翘起,他甚至能记住这根鸡巴属于哪一个帐子里的哪一个兵。营妓最好有这种记性,因为男人总希望自己是特别的,哪怕只是对一个任何人都可以上的婊子,他们更希望自己能从一众与这个女人交合的男人里脱颖而出,不介意用任何手段。黑暗的帐篷里随着钟会的醒来而响起甜腻的呻吟声,这声音不掺有任何表演的性质,完全是被鸡巴从软肉里捣出来的。钟会的双腿打着颤,被肏熟了的身子欢迎任何一根可以肏他的鸡巴。他的小腹又酸又涨,快感积淀在那些裹着鸡巴的肉壁里,肏着肏着就变成了淫水。这些发骚的证据在鸡巴肏进肏出时被从穴肉的边缘挤出去,溅得钟会两股间湿淋淋的,已经剃光了阴毛的牝户又痒又痛,阴囊一拍就是一颤,穴肉缩紧,又从肉穴里挤出更多的淫水。
他被肏得浑身发软,耳垂也在发热,在他身边近在咫尺的地方,姜维被肏出的闷哼声扑在钟会的耳垂上,提醒着他这顶帐篷里并不只他一个人被肏得浑身发软,不止他一个人在发情,为人却有兽行。
他到这时才恢复了被姜维握住的那只手的知觉,姜维被肏得狠了,握他就握得紧,高潮后浑身无力,又松了气力,使得他被握住的那只手手指又酸又麻。他又被肏得不停在向后蹭,眼看着就要和姜维分开,钟会向旁边挪了一下,紧紧拽住了姜维手腕。
他这一下动作有些大,像是要逃,惹怒了那根还埋在他体内的鸡巴,被一下子提起双腿,下半身悬空,屁股被一双大手包住揉捏,阴茎由上至下地刺入他的肉穴,用力得像是要在这一条肉缝里打出一汪泉水。钟会一下子被快感激得哭叫,他在这间营帐里待了一个月,学会的最多的就是淫词浪语,被肏得爽过头了,张嘴就哭喊:“别肏了,军爷,小骚穴要被大鸡吧肏坏了!哈啊,太快了……求您轻点……”
他被抛上高潮,到后面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无外乎是一些被肏得发懵时才会说的淫话。和姜维交握的手,自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抬手去搂住正在肏他的男人的肩颈,发情的蛇一样缠上男人的身体。
钟会和姜维都没有被放过,再过一个时辰就是早操,精力过盛的兵士们就肏了他们半个时辰。后面还有醒得晚才摸过来的,两人身上的四个洞都没了位置,就用他们的手和脚,精液射得二人浑身都是精臭味,已经干了的精斑和新射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一层上面又覆了一层。兵士们走后,姜维比钟会要硬,比钟会被肏的次数还要多那么二三次,钟会在被踩实的稻草上,用双肘支撑着一点点挪过来,挨着姜维,握住他的手,才抓紧剩下的半个时辰,重新睡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握住姜维,可能是可怜他,也可能是依赖他。
还有可能是憎恨他。
卯时。
钟会和姜维被叫醒,光裸着身子走过大营,驱赶他们的夫长将他们一直赶到水源的下流处,让他们进去清洗自己。
小溪的流水是冰的,钟会要咬咬牙才能将脚尖踩进去,之后是脚踝和小腿,姜维已经从他身边跳了下去,溅起的水花将钟会半个身子都浇透了。他扶着姜维的肩,在夫长不耐烦的催促里也跳进了小溪。
最开始,在这种时候二人会背对着洗沐,还顾及着颜面,彼此都不肯让对方看见自己最狼狈的样子。现在为了赶时间,也只能互相帮忙,在小溪里相对着洗去对方身上的精斑。被蹂躏的最严重的地方当然是用来性交的花穴和后穴。哆哆嗦嗦地洗完身上的精斑后,他们交替着坐在溪边的石头上,张开腿,让对方蹲下去,用手指拨开自己被冻得缩成一团的阴茎,露出下面红肿的女穴。钟会是先来的那个,他如今已经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裸露感到羞耻,只是因为冰凉的溪水蹙着眉,低头看着姜维为他清洗。
他看见姜维的手指将自己的两瓣阴唇分开,指腹上残存的一点温度又冰又烫,冰的是水珠,烫的是姜维的手指。这两根手指用毛笔蘸墨一样的细致用溪水洗开那些被淫水和精液黏在一起的阴毛,又剥开两瓣嫩滑软肉,去洗藏在里面的小阴唇。姜维的眉头也皱着,做这些做得笨拙又细致,他去洗那些缝隙里粘着精液的软肉,感受到这里滑得像是一只在水里的鱼。他的手指陷在软肉下的穴口里,指腹像是被柔软水草缠住,他抠挖这些绵软水草,里面就开始淅淅沥沥地流出之前被灌进去的精液。
钟会看见姜维脸颊在发红,姜维的神情绷得更紧。他想起对方家中连个妾室也没有,想来也是从没干过这种事。现在来做,却是在男人身上。
他的穴里开始流出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被姜维抠挖出来,已经凝固的粘稠精液蚕丝一样漂在溪水里,又被水流冲远。这么一点刺激只能让钟会哼哼两声,习惯了性爱的身体不管不顾地开始发热,穴肉越绞越紧。姜维好不容易才将钟会洗干净,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换钟会给他清洗。
他要比钟会能忍。
被手指探进穴肉里时,姜维的大腿内侧绷紧,很快就感受到穴肉被手指撑开。钟会的动作比他更肆无忌惮,抠挖得厉害,他不愿意也要起反应,又接着被冰凉溪水冲得发抖。那些精液从他的身体里被排出去,好像一同被排出去的还有他屈辱的记忆。他一边因为想起今日受辱的经历而感到耻辱,一边却又因为和同类相互清洗的经历而感到片刻的偷来的安宁。
在这一处军营里,只有钟会和他是同类,他们清洗对方就像是在互相舔舐伤口,却同时是在为一只鱼去鳞除腥,等待着和对方一起被送上刀口。
夫长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动他们,因为接下来的时间他们是属于将军的。
姜维憎恨那个使他成为降臣的名字——
邓艾。
辰时。
钟会和姜维一起,被送进了邓艾所在的主帐中。
邓艾正坐在案几后用食。
夫长退了出去,钟会和姜维对视了一眼,趴在了地上,像两条摇尾乞怜的小狗一样,摇晃着他们的小屁股爬向邓艾。他们一直绕过案几,分别从两边趴在了邓艾的大腿上,手掌放在那两根箍在健硕肌肉上的黑色皮套上。邓艾在吃饭,没有管他们。钟会率先伏下身去,他撩起最外层的盔甲,头钻进下面,在邓艾的裤裆前面伸出舌尖,隔着布料开始舔舐裤裆里鼓囊的一团。他将那一块布料舔的湿漉漉的,都是深色的水渍,舔得里面那根阴茎变成半勃的状态,隔着布料顶住他的嘴唇。不知道是之前晨练时留下的汗水,还是现在阴茎里溢出的前精,钟会的舌尖尝到了微咸的腥臊味道。他将那块湿淋淋的布料含进嘴唇里,也同时含进了邓艾的龟头,脸颊被塞得鼓起。姜维凑到他的旁边,也来舔这根鸡巴。他们的脸颊挨蹭在一起,颊上的软肉被挤得扁扁的,看上去就像是两只在争着舔肉骨头的小狗。
姜维连在做这种事情时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他垂着眼,脸色到了今天还是会因为耻辱而发白,素白的一张脸上只有从嘴唇里探出的舌尖是红的,泛着水色的红。这样一条能说动钟会反叛的巧舌,现在也只能在这里舔老男人发黄的内裤,还有里面那条一会儿将要肏他的鸡巴。钟会要比他生动一点,又是因为吃不进去太多的鸡巴皱眉,又是因为还不会在口交时熟练地换气而脸红。他们隔着布料也能舔一根鸡巴舔得滋滋有声,已经很熟悉的阴茎在他们的舌尖下变成了完全勃起的状态,顶得布料绷得紧紧的。邓艾终于低头看了他们一眼,伸手将他们推开,脱下裤子,从里面掏出了那硬得发疼的阴茎。这根大鸡巴又黑又粗,看上去丑陋又狰狞,上面的青筋还在勃勃跳动,在阴茎发黑的颜色下像是一条条爬行而过的青紫细蛇,要钻进哪个又软又湿的泥窝里。
钟会已经湿了,但还是乖乖地继续和姜维一起为邓艾口交。他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最懂得怎样趋利避害,顺应时势。从前他咬过邓艾的龟头,虽然没有成功。但还是受到了惩罚,在那之后就老实下来。军营里对待军妓不会讲军法,哪怕他这种行为已经可以算是刺杀主将,但对那两瓣又白又软的屁股施以军棍显然会妨碍到它们被使用。那一次姜维与他同罪,他们两个人一起被丢进了步兵营里,受罚期间没有人会喂他们吃东西,他们唯一能吃到的东西就只有腥臭的精液。男人们每在他们的肚子里射过一次精,就会在他们的大腿内侧上写上一次正字的一笔,就像是对待犯人的黔刑,耻辱与乖顺和精液一起被灌入他们的子宫。
邓艾又开始吃饭,他饭量很大,更何况他还要练兵,每天消耗得也多。他刚刚从围场上下来,喝了大量的水,晨尿也还没尿,鸡巴却已经被这两只母狗吃得发硬,和精液一起憋在胀的发红的龟头里。他现在低头,是看不见钟会和姜维的脸的,只能看见两个将脸埋进他裤裆里的后脑,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被含在湿热的口腔里,舌头舔过顶端敏感的马眼。钟会和姜维都未着寸缕,比起来钟会的后背看上去要更白一点,屁股也更翘,姜维的跪姿让他的背脊是僵的,消瘦的小腿上还有之前被别的兵士握出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