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真三国无双)邓钟饭

关灯
护眼
邓钟姜(将军邓艾x战败沦为军妓的钟姜、有路人抹布情节)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书尾页 书架

钟会唔唔出声,努力将阴茎在喉口里含得更深,他为了这个姿势不得不翘着腰臀,双手扶住了阴茎的柱身,姜维就只能去舔邓艾的大腿。他的涎水滴到那些块状隆起的健硕肌肉上,在黝黑的肤色上流下一道透明的水渍,他的眼眶在发红,可还是不敢闲下来,一直舔到邓艾大腿的内侧,去含住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邓艾被快感激得闷哼了一声,姜维就像是收到了鼓励,舔得更加用心。

钟会的手指伸进邓艾的衣物里,在那些因为忍耐快感而绷紧的腹肌上乱摸。他感觉到口中的龟头在突突跳动着涨大,几乎快要塞满他整个口腔,努力将这根鸡巴含得更深。他的小腹抽搐着,因为吃男人的鸡巴而在流水,小穴里的软肉因为紧张而收缩,喉口也将邓艾的鸡巴箍得更紧,迫不及待地要从里面榨出精水。

邓艾没有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摁着钟会的头抽送了几下自己的阴茎,抽出来对着同时抬起头的钟会和姜维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泡精水。二人都张着嘴,舌尖从牙齿中探出来,伸出一小节在嘴唇外面,挤在一起去接龟头中喷射出的精液。

邓艾的精液又多又浓,成股地射在两条探出来的嫩红舌尖上,射满了就射到二人的脸上,沾得钟会和姜维的眉毛、眼睫、脸颊上都是精水。他射完了精,又接着射出一泡热哄哄的晨尿,浇在二人的脸上,冲得精液向下流,弄得钟会和姜维身上也都是狼藉痕迹。

一直到最后一滴尿液也被钟会舔走,这根阴茎里才算是没了东西,变回半软的状态,被钟会和姜维一起清理得干干净净。又热又湿的舌尖舔过这根鸡巴,跪在他身边脚下的两位武将身体上还能看出残留的锻炼痕迹,肌肉紧致,浑身上下最软的只有大腿和屁股。可现在他们跪在这里,连上的精液和尿水都来不及擦,就在仰着头仔仔细细地舔弄那根将他们弄成这样的鸡巴,实在是淫贱至极。

钟会看上去还有一点委屈,他双腿间分开一条细缝,阴茎翘着,大腿内侧已经有了水痕。他舔完邓艾的鸡巴,就仰头看着邓艾,并不敢说话,眼睛却是湿的、软的。

邓艾对叛臣不假辞色。

他让钟会趴到了床边,膝盖就跪在床下冷硬的泥地上,背对着他抬高屁股。姜维和钟会摆成了一样的姿势。邓艾随便找了个洞就肏了进去。钟会发出一声呻吟,被肏的时候,他感觉到那根巨大的阴茎像是楔子一样钉入他的身体,契合得仿佛生来就应如此。钟会舔了舔嘴唇,觉得或许这样想也没错,骚穴生来就应该吃鸡吧,大的。邓艾是这个军营里肏过他的所有人里鸡巴最大的。湿滑的肉壁被由里向外地挤开,塞进去一个原本不属于这里的性器。顶端呈倒三角形的龟头连带着后面粗壮的柱身一起,在钟会的平坦小腹上顶起了一个长而明显的凸起,只要是人都能看出这是一根鸡巴的形状,意识到这位曾经的将领现在在干着和妓女一样的活计。邓艾这一下肏得太,钟会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淫穴深处哆哆哆嗦嗦地就喷出了一股淫水。他鼻间哼出的是哭音,手指紧紧抓住邓艾的床沿,将床上原本铺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上抓得都是褶皱,指尖在发白,翘起的腰臀却没塌下去一点弧度。

邓艾的龟头被淫水浇了个湿透。他阴茎四周的软肉像围剿的士兵一样包围住他,刀枪斧戟变成了吸吮舔咬,肉穴里又湿又热又紧,想让大鸡吧立刻缴械投降。他伸手握住了钟会的腰,看见这一截细白腰肢被自己这个粗人握在手里,肤色的对比让他们看起来像是莽夫握瓷器,力气一大就要把这截还在扭的细腰捏碎了。这种力量上鲜明的强弱对比给予邓艾背德一样的错觉,提醒着他无论身下这个婊子表现得多么热情淫贱,他们之间的关系仍然是一场奸污。

这一瞬间一同涌上心头的愤恨和性欲迫使他肏得更狠。

他对钟会的情感无疑比对姜维更复杂,或许是因为他跟钟会之间,毕竟有着一层曾经是同袍的感情在里面。但即使是在那些曾经,钟会也从来对他不加青眼。而现在高傲的钟会大人雌伏在他的身下,摇摆着的自己又翘又圆的小屁股,穴道的入口处被他的大鸡吧肏成一个圆圆的杏仁。阴茎捅在这些嫣红的软肉里面,像一根尺寸并不匹配的甘蔗被种进了土地的泥坑里。邓艾在这一瞬间,脑海里想到的全是跟农耕有关的比喻,他想刚下过雨的土地也不会比钟会的逼里更湿润。或许真的像钟会说的那样,他这一辈子无论获得多少次胜利的战绩,爬上了多高的地位,都改变不了他是一个腿上溅了泥点子的粗人。

但这并不妨碍他现在将钟会肏得流水,将高傲的钟会大人骑在身下。泥腿子的鸡巴肏得长在钟会大人身上的那个淫穴在服服帖帖地吸吮讨好他的阴茎。快感源源不断的从埋在钟会体内的阴茎上传来,邓艾的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腰挺动得越来越快,在快感的驱使下甚至想将那两棵巨大的囊袋也埋进湿软的印穴里。钟会被肏得只会嗯嗯啊啊地叫唤,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无意义的呻吟。他和那些肏他的兵士们也学了一些淫话,却不敢和邓艾说。或许是因为他在邓艾面前,也只在邓艾面前,仍然有那么一点不肯放下的脸面。虽然现在他这副求操的样子也并没有好到哪去。

邓艾低头就能看见那个肉穴被黑紫色的鸡巴肏得淫水都被捣成了白沫,堆积在穴肉的入口处,和那些殷红的软肉一起组合成红红白白的一片。发肿的小阴唇的顶端阴蒂已经变成一颗小豆子的大小,探出头来。这颗肉豆子被邓艾伸手一拧,湿热的阴道里就吐出一股淫水。钟会一直在哭,被肏的快感浪潮一样拍过他,拍得岩石也要化成湿泥,更不要提他只是一届肉体凡胎。他快要被这根肏他的大鸡巴,肏成一只在春天里发情的母蛇,想要乖乖为邓艾抱窝,大着肚子产下一颗又一颗圆圆白白的属于邓艾的蛇蛋。这种淫荡的幻想使钟会很快就达到了高潮,穴肉一波又一波地绞紧。邓艾在他体内又反复抽插数十下,将钟会彻底送上顶端,就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他挪到一旁的姜维身后,看向姜维,才发现姜维双腿间也早就已经湿了。可是这个降将还是一直不声不响的,就这样在旁边听着他和钟会做爱,听着钟会一直浪叫,把自己听湿了。邓艾握着自己还硬着发疼的鸡巴插进了姜维的身体里,姜维闷哼了一声,浑身都绷紧了。他的穴肉咬得还像第一次被肏那样紧,显然到现在还是不适应。邓艾不管不顾地用蛮力肏开了那些阻挠他的软肉,阴茎一直尽根没入姜维的身体。他对姜维也并不是毫无情感波动,或者说。他应该感谢姜维,如果不是姜维教唆钟会谋反,他也不可能像今天这样,将两位名将都变成自己军营里的军妓,让他们每天都被灌满精液,被驯养成最下贱的母狗。

姜维被肏得狠了,也只会啊啊地叫唤,声音是哑的、低的、男人动情的声音。他浑身发热,觉得理智在摇摇欲坠,又忍不住去看旁边的钟会。钟会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趴在床边,脸埋在充满邓艾气息的被子里,脸颊边有着被蹭上的涎水,在床单上流下了一小滩水渍。他的身体一颤一颤的,浑圆的臀肉中间的女穴还在不停地向外面流水,透明的阴精从被肏得暂时无法合拢的穴口中不停地滴下来。

下一刻,姜维就被邓艾肏得更狠,就无力再去观察钟会了。埋进他体内的那根阴茎像是到达了从未到达过的地方,触到他的宫颈口,他错觉自己下一刻就要像那些春天里被公狗插进身体里交配。在体内成结的母狗一样,无可反抗地被邓艾将精水浇灌进他的子宫,怀上邓艾的种。这个说法可真是粗俗,可是现在还有什么字眼能够比他自己更加低俗。比这世界上有什么事物能比一位被敌军肏得浑身发软的降将更加下贱?

他越是感到屈辱,身体反而愈加敏感,被鸡巴肏得很快就到达了高潮,比钟会更不堪用。邓艾忍住了射精的欲望,想将这顿正餐吃得更久一点。他把钟会和姜维都肏过了几轮,那两人都被肏得没有了力气,只能像两摊软泥一样瘫在他的床上。被他摆成正面朝上的姿势,大张着双腿,露出双腿之间那个已经泥泞成一片的肉洞。邓艾才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对着二人、射出了精水。钟会和姜维在这之前。自己的阴茎也已经被操射了好几次,小腹上原本就已经都是精水。现在邓艾的精液再射在他们的身上,溅在二人的乳头、小腹、大腿,到处都是,弄得二人看上去像是刚刚才被轮奸过。

他们像两只烧红的虾米一样抱在一起,浑身赤裸,从背脊到屁股都泛着激烈性爱过后的红晕,被邓艾命令互相舔去对方身上的精液。他们伸出舌尖舔过那些溅上了精液的地方,将那些精液吃得干干净净。一点也不被允许浪费。

这一场过后,邓艾会去处理事情。钟会和姜维被允许在他帐内床前的地毯上稍作休息。或许这也能算是一点难得的温情,或者说是将军对营妓的施恩,只看钟会和姜维愿不愿意领情。无论他们是否愿意,都无法改变他们如今和邓艾之间天差地别的身份差距,昔日最看不起的人,现在牢牢掌控着他们的生命、尊严。还有身份。钟会现在已经不会被校场远远传来的兵士们操练时发出的喊声而惊醒了。在最开始成为营妓的那段时间里,他听着这种声音总是会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现在他已经能在嘴里含着精液的情况下酣然入眠。

姜维与他一样。

姜维只能选择与他一样。

申时。

这是一个刚打了一场胜仗的夜晚。兵士们在被彰奖后,被给予了自由玩乐的时间。营妓所在的帐篷外排起了长队,被灯火营照亮的帐篷里,不停地传出淫声浪语。

“钟会大人的乳头是凹陷的啊!这样可不行!”有兵士这样对钟会说道,他的鸡巴埋钟会的身体里,脸埋在钟会大人的胸膛里,正用舌头不停地舔过青年单薄的乳肉。真是平坦的胸部,比任何一位女性都要更加平坦,但并不妨碍那一点点稚嫩的乳肉还是很软,从侧面可以看见微小的起伏弧度。在雪白乳肉的中央是褐色中掺杂着一点肉粉色的乳晕,围绕住内陷的乳头。兵士轻易就能将钟会的整个乳房都含进嘴里,用力吸允。

钟会抱着他的脑袋,不肯放他抬起头,呻吟着喊:“大几把哥哥吃我的奶……啊!奶水要被吸出来了,好涨……哈啊!”他抛下了所有脸面、矜持、尊严,对这位陌生的老兵油子浪叫着祈求,求他多吸他的奶子,那根埋在他身体里的鸡巴,能多动一动。

这位士兵也不敢多占用时间,毕竟最后面还有许多人等着操这个小浪货。他要是一直不下去,能被那群畜牲们拽着扔出帐篷。这种情况下也不讲求技巧,就是狠肏猛干,干得钟会大人说不出话来。

他听着钟会的呻吟,感受着那些软肉热情地吸吮着自己的鸡巴,还要喘着气问钟会:“钟会大人,小人干得你爽不爽?”

回答他的是钟会的闷哼声,那张开的小嘴里被塞进了另外一根鸡巴。还有人在摸他的手,牵着钟会的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握着他撸动。钟会的脚窝里、膝盖弯里,都被围着的男人塞进了自己的性器,在他那一身只有贵族才能养出来的细腻肌肤上蹭弄着满足自己的性欲。这些男人还是很喜欢叫他钟会大人,或许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亵玩士族的阴暗欲望,可是等肏上瘾了,就记不得这一点,换成“母狗、荡妇、骚货”地乱叫。

姜维的情况也比钟会好不到哪去,他的嘴也没有空出来,比钟会更早地吃进了一根鸡巴。他坐在男人的身上,前后穴都被塞满,两条腿分得大开,脸还被扭向一边,为另外一位士兵口交。这样扭着身子姿势让他很不舒服,更不要提前后两个穴都被塞满的饱胀感,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快感塞满的装满水的布袋,不停地在向外面流水。阴茎顶一顶他,他就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声响,喉口处可以清晰看见龟头顶到这里的痕迹。

肏他们的人多了,难免有那么几个不讲究,射完精又尿在里面。后来的人也无法嫌脏,只能用手指粗暴地扣挖几下,就扶着自己围观时早就硬得发疼的阴茎操了进去。钟会的嘴就不能闲着,他闲着就好哥哥、大鸡吧地乱叫,叫得人浑身发硬,恨不得将他就肏死在这。但钟会看上去是有一点可怜的,或者说很可怜也可以。他的脸颊上被糊的都是精液,眼睛都要睁不开,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精斑,一层覆盖着一层;他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在发红,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而充血,还是被那些争抢着在他身上肏弄的鸡巴蹭的。姜维比他更惨一点,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总是能引起男人们的施虐欲,把他的屁股上拍得都是红痕,白白圆圆的屁股肿得发亮,两个洞都要被过多的精液糊住,已经无法承受更多快感的身体被肏一下就浑身一弹。

这场肉宴肏到最后两个人都没了意识,只剩下肉穴还在收缩着,吸吮着每一根捅进这个淫窝的鸡巴,继续流出淫水。不知道是哪一个机灵鬼拿来了一根毛笔,蘸着花穴里流出的淫水,就着湿墨,在姜维和钟会的身上写字。最新写上的是姜维和钟会自己的名字,然后是便所两个字,就写在两个人的小腹上,指向着下面正被鸡巴塞满的地方。写完了字,这根毛笔又被男人们抢来抢去,去用毛笔弄姜维和钟会的乳头和阴蒂,弄得这几个地方都肿得充血,像是要熟透了,一看就是被无数人玩过。

钟会和姜维到后来,被肏得时间太久,没有人会放他们出去上厕所,只能就这样被鸡巴肏着尿了出来。开始还是能用阴茎的,但是到了后面阴茎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却还是因为被奸淫的快感硬着,可怜兮兮地打几个空炮,像是一直都想要射精。尿液无法从这里走,在女穴地上方,从隐藏在阴唇里的尿道口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已经敏感到了极致的阴蒂被尿液一泡,热得姜维上面也在流水,眼睛里屈辱地涌出了几滴眼泪。钟会是被人抱着大腿,在空中尿出来了,他一边尿,一边还在挨操,根本就没分清尿液和淫水,小腿蹬动着,哭叫着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他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吹了夜里休息的号角,才被从这仿佛无穷无尽地肏干中解脱。他们被迫接受了自己便所的新身份,被放下时营帐内的灯火还大亮着,抹掉眼睑上溅得精液,扭头就能看见彼此狼狈的模样,看见那张通红的、被情欲熏得要滴出水来的淫荡面容,看见彼此身上的精斑与掐痕,合不拢的双腿和被使用过度的两个肉穴。被男人用力握过的地方残留的疼痛和肉穴里不断向外面流出的精液都是他们新身份的证明,那些精液里还混杂着腥臊的尿液和他们自己的淫水,但更令人绝望的还是他们鼓起的小腹,不知道有多少精水被锁在了二人的子宫里。

可钟会和姜维实在是太累了,累到无力再去思考,仅剩的体力只足够他们延着被男人教导的逻辑继续想下去——天天有鸡巴吃的日子又有什么不好?

子时。

钟会和姜维没有清洗,就这样睡去了,等待着被随意哪一根熟悉或新鲜的鸡巴肏醒。

【本章阅读完毕,; 】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书尾页 书架

【咒回】搞点吃的 最爱初恋那一年,他出轨了 禁锢 凌越:扑火 病态宠爱 魅魔快穿系统 【申善】冤家路窄 【未定事件簿同人】莫弈相关小短文 [总攻/玩家all]纸片老婆大杂烩 魔法少女小爱高H沦陷,被爆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