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就是你坚持的选择...”莫弈叹了口气，这样的场面已经快要彻底失控了，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走上不可挽回的道路，却卑劣地无法拒绝诱人又危险的请求。
莫弈松开了你，他将双手搭在你的肩上，与你染着水光的眼眸相视，严肃又诚恳地问出了最后一遍：“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助你，直到你安全地离开。但你确定，你完全明白接下来需要做的事，以及准备好面对那些可能带来的后果了吗？”
你得到了答案，用一个被身体里熊熊燃烧的欲望所支配的吻回应了莫弈。
这是一个相当笨拙的亲吻。你用发软的双臂环住莫弈的腰身，燥热的舌尖贴住他冰凉又干燥的唇，毫无章法地舔着，因为动作过于急切还磕到了自己的牙齿。你被钝痛刺激得畏缩了一下，但又难以割舍触碰的快乐，继续吮吸着唇瓣，舌尖急切地描摹淡粉色的纹路，用虎牙轻啃着软肉，品尝着从未感受过的美味。
莫弈没有反抗，等待着你主动的索求，却发现你的攻势虚张声势地停留在他的齿舌之外。
“这样浅尝辄止的吻，恐怕还不太够。”莫弈感受着怀中人青涩又不得要领的亲吻，轻笑一声，在你喘息的间隙用手捂住了你迷离的双眼，“别动。”
陌生的吻堵住了你疑惑的闷哼，莫弈的舌尖摩挲着你泛红的唇，在你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莫弈的手腕绕到你的耳后，插进你的发丝间，不容置疑地阻拦住你后退的动作，向更深的地方攻去。你被莫弈的手遮住视线，鼻腔内缠绕的都是他西装上的气味，整个人都处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只能节节败退，根本无力抵抗他温柔又强势的进攻，仰着头承受他的一切。本应温乎的舌带着凉意探入你灼热的口腔，卷走你分泌的津液，连带着热滚滚的氧气也被他掠夺。你搭在他身后的手彻底失去力气，勾住了了他的衣角，甚至连呼吸都忘却了，全身心地感受从未想象过的体验，就连窒息的濒死感也被幻化成极致的满足。直到莫弈彻底满意地松开你，你才得以大口地攫取着氧气，晕晕乎乎地缓过神来。
“感觉怎么样？会不舒服吗？”莫弈抓住你紧紧扯住他衣摆的手，轻柔地与它交握。
“我...不是...你怎么...”你答非所问地呢喃着，下意识舔了舔湿润的唇，眯着眼睛怀疑这是否是莫弈斯沃尔特的血统带来那般与生俱来的天赋，他只需要一个吻，就完全让你沉沦。
金色的眼眸关切地注视着你无措的神色，莫弈无奈地用指节蹭了蹭你泛红的脸：“你这个样子，是不是以前......算了，我只是有些担心你是否真的明白要怎么取悦自己。如果你不介意，接下来的一切都可以交给我，好吗？”他的手向下，落在你已经蹭的皱巴巴的领口，等待你的许可。
“...请便。”你弯了弯发麻的手指，发现莫弈的吻带来的影响已经蔓延全身。你咬了咬唇，身体的快感和对莫弈的信任让你不由自主地听从了他的建议，明智地选择将主动权交付给对方，温顺地蹭了蹭他还没有离开的手指。
莫弈的手捏住了你的下巴，将它轻轻向上抬起，逼迫你的目光看向华丽的天花板。带着他体温的吻落在了你的耳廓上，湿润的舌尖拨弄着因为触碰而泛红的耳垂，让你的世界顿时只能听得见两人肌肤摩擦的声音与咕唧咕唧的水声。水渌渌的痕迹顺着耳垂向下，在脖颈上留下了莫弈的味道。他认真地舔着你发颤的肌肤，收起尖利的牙齿，用虔诚地亲吻表达无法说出口的爱意，除了他的体液和气味没有留下任何淫靡的痕迹。你感觉皮肉之下涌动在血管里的药燥热起来，顺着他的体温一点点地沸腾。
“嗯...啊...莫医生...痒...快一点...”你的下颚骨依旧被控制着，看不见莫弈是如何舔弄自己，只感觉他温柔的触碰激发起难以忍受的痒意，不由得向他求饶，希望这样的折磨早些结束。
“唔，稍等一会好吗？充足的前戏能让你少感受一些痛苦，我希望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你也能得到最完美的体验。”莫弈的声音很平静，就像是一位体贴的伴侣，温柔地对待着与爱人的第一次。
在莫弈细致地安抚你的同时，他搂住你的手已经悄悄解开了你的扣子，将大半衣物从你身上剥离，妥善地叠放在一旁的置物台上。你默许了他的动作，以免污浊沾湿自己的外衣。莫弈继续抚慰着你的上半身，从锁骨到挺立的乳头。偶尔他的镜框会划过你的身体，金属的冰凉让你更加眷恋莫弈的温度。你身体更加发软，逐渐适应他的触碰，直到他的手落在你的腰侧，一点一点褪下你的裙子与内裤，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期待着莫弈更加激烈的深入。
“先用手，可以吗？”莫弈冰凉的食指点住了你裸露在空气里的穴口，被你泛滥成灾的水染湿了指尖，他的另一只手松开了你的下颌，穿过你的腋下环住你赤裸的背，你仰躺在沙发上，只能看见莫弈湖蓝色的衬衣与华丽的领带。胸腔起伏，你听见了他的温和地安慰着：“不会太疼，别害怕。我有定期修剪指甲的习惯，不会划伤你的；流出的水也很多，能提供充足的润滑。”
“嗯...好。”这样直白的解释让你有些难堪，你侧过脸，迅速地点了点头，躲开了莫弈的注视，也避免看到身下的狼狈。莫弈看着你略显僵硬的表情，笑了笑，装作没有发现你慌乱的逃避，低下头用手指在穴口轻轻转了一圈，裹着黏腻的液体插进了你的身体。
滚烫的内壁紧紧吸着莫弈的手指，他堪堪深入了两个指节，便小心地停下了。侵入的异物让你感受到陌生的酸胀感，但轻微的不适迅速被贪婪的药力中和，变成一种奇异的快感，紧绷着的穴肉也吐出更多液体，放松着对莫弈的压迫。像是感觉到你逐渐接受了他，莫弈继续向前探去，指甲擦过内壁，直到指根抵住穴口，你完全吞下了他。
“还可以接受吗？”莫弈忍住抽插的欲望，抬起眼，扫过你不自然的表情，体贴地询问你的情况。
“可以...莫医生...动一动...嗯...”你并不好受，身体滚烫，而体内埋着的莫弈的手又格外发冷，你迫切地渴望它能在热泉里搅动，甚至挣扎地向前蹭了蹭，缓解难耐的欲望。
莫弈轻笑一声，紧接着他慢慢抽出手，在你体内旋转，直到指腹触碰到一点粗糙，才不紧不慢地停下了动作，勾起手指挤压着那块不同寻常的软肉。你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抽搐了一下，插入时那种愉悦的酸胀感又出现了，此时它更加明显，让你都忍不住呻吟。甬道兴奋地含住莫弈骨节分明的食指，留恋地收缩着，不肯放他离开。但莫弈像是没有感受到它的渴求，继续自己的节奏，将大半根手指抽出，又一点一点塞回你的体内，挤开黏腻的褶皱，把更多的水带出穴口。
直到缓慢的抽插毫无阻碍，莫弈才加多了一根手指，撑开已经放松的穴口，再次顶入你的体内。这一次他动的稍微快了一点，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抚摸泥泞的穴道，细细感受你是如何吞吃自己。被挤压的手指有时候会交叉在体内，向上撑的指尖在运动中时不时戳到那块让你兴奋的点位，惹得你主动摇晃着身体去迎合莫弈规律的肏弄。
“不行...嗯...好奇怪...啊...不行...”这仅仅是初步的扩张，它们激起的水花对于体内的毒药来说完全是杯水车薪，初尝性事的快感与越发强烈的渴望交织，分裂的理智让你很难思考，本能地去抗拒越来越难受的分辨不出身体真正的渴求，你哽咽着祈求莫弈：“受不了...呜...好难受...停下...”
“都还没有开始，怎么能停下呢？”莫弈温柔地拉过你想要向下探去的手，第三根手指放在穴口，揉着流着水的小嘴。“很快就好了，我保证。”
莫弈陡然加快了动作，狠狠地挤入第三根手指，一改原先的轻缓，重重地压过脆弱而少经抚慰的敏感点，不顾你甬道的抗拒屈起指节，用指尖戳弄着粗粝的内壁，每一次用力都让你微微痉挛，挣扎地吐出兴奋的淫水。
“啊...不对...莫医生...太用力了...太快了...嗯...对...那里好...好难受...呜...不行...好奇怪...”你大脑已经彻底混乱，只能依据身体臣服在饥渴与满足之间矛盾的感觉胡乱地叫喊着。前后矛盾又支支吾吾的呻吟落在莫弈耳朵里却成了变相的鼓励。他扯住你无力的手腕，再次狠狠地撞进你的体内，带来又一次猛烈的浪潮。
欲拒还迎的身体诚实地向莫弈诉说它的快乐，在你看不见的私密肌肤上已经泛起了潮红，穴口不似平常的湿润，而是几乎快要成为一汪泉口，涌出汩汩热流。红肿的穴肉随着莫弈的动作而被他尽收眼底，显现出淫靡的美景，又被再一次的插入埋回体内。莫弈的动作越来越大，你的声音也越来越含糊不清，迷失在巨大的快感里。
“莫医生...呜...好喜欢...不行...有点...啊...嗯...慢点...不行了...感觉好奇怪...呜...忍不住了...不...想去...要出来了...对不起...”一开始的酸胀早就变成酥麻的快感，在那一点上不断被莫弈的刺激得越来越明显，在反复而变本加厉的捉弄里积累到了极致，像是长出了一根极长又坚韧丝线，捆住你的穴道，又绕过膀胱，顺着小腹往上连住了跳动得越来越快的心脏。穴道的抽搐挤压着膀胱，难以忍受的尿意让你慌乱地反抗，快要在莫弈眼前失禁的错觉更加加深了这样的羞耻感。你无意识地哭喊，一边感激这样的极致快乐，一边紧张地向他求饶。
“试着接受它，不必隐忍。”莫弈令你信服的声音穿过呻吟，诱导你接受这样陌生的一切。他的动作却不似他的引导这般轻柔，强硬有力的刺激更加明显。他加重了深入的力度，每一次动作都格外精准地撞上瘙痒的敏感点，激起失控的呻吟与尖叫。
在最后几下高频的撞击里，莫弈抓住你手腕的力度猛得加大，往他的怀里一扯，这让他原本就粗暴的动作插入的更加深，更加突然。你急促地尖叫一声，下半身不受控地发着抖，完全失去控制的穴道发狠地挤着莫弈，像是要把他的形状牢牢印在肉壁里。
“不要...呜...出来了..不行...对不起...”你不自量力地想要对抗高潮，生理性的泪水被剧烈的快感逼出眼眶，还是只能颤抖地贴住莫弈的胸口，被汹涌的快感麻痹。在他拔出手指的那一刹那，堵在体内的水涌出还没完全闭合的小口，顺着抽搐的下体四处飞溅，弄脏了身下的皮革沙发，有几滴甚至沾到了莫弈贴紧你的腿根，留下隐秘的水痕。你忘记了保持矜持，遵循自己的欲望咬住了莫弈华贵的暗青色外套，堵住嘴里痉挛的呻吟。
“感觉好一点了吗？”莫弈没有介意你弄脏了他的衣服，他抽出手帕，擦去了手上的浊液，又变回那个温文尔雅的莫医生，搂住了还没从高潮里换过神来颤抖的你。
“等等...等等...”你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息，平复着脆弱的心跳，倚靠着莫弈的臂弯里，任由他极富耐心的指腹一节节捋过你的脊柱骨，最后轻轻搭在你的腰上。
你闭上眼，集中注意力感受身体的状态。下半身难以忍受的痒随着高潮稍微褪去，但身体里的灼热依旧如故，磨人的痒意也只是换了一个地方折磨自己——你发抖的手强撑着举了起来，惊慌失措地抚上自己脆弱的咽喉。
“咳...莫医生，口腔...我的喉咙...好痒...咳...”你慌乱之中捏紧了手指下的皮肤，掐断了混沌的呼吸，想要从窒息感里拜托那样熟悉的酥麻瘙痒，但被莫弈迅速握住了你的手指，阻止了你莽撞的行为。
“果然...没有那么简单。”莫弈闭了闭眼，他苦涩地垂下眼，牵着你的手落回身体两侧。
“咳...我都已经...药效还是没有解开吗？”你勉强忍住越来越明显的痛苦，低声询问。
“恐怕如此。这支药剂的刺激绵长又层次丰富，所以它才会如此受人追捧...而口腔与咽喉的刺激，也是它制造设计里的一环。”莫弈在短暂的沉默挣扎片刻，神情晦暗不明，“喝水无法缓解这种干渴，吞咽也难以持久地刺激...所以你应该明白这种设计的用途了。”
混账。你在心里暗骂了一声那个应该被挂在遗像里的男人。原先抱着仅通过手指就解决药力的期待果然还是变成了妄想。
你低下头，扫了一眼莫弈依旧整齐而服帖的裤子，意料之中地看见腰带下方被撑起绷紧的布料。似乎是先前的亲密接触让你对这样的情况多少有一些心理准备，你叹了口气，在药物的迷惑以及环境的催化下迅速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在刚才那样的撩拨之下，恐怕莫弈也在失控的边缘了，你作为罪魁祸首之一，也不可能坐视不理。想到这里，你把赤裸的双腿收回沙发之上，摆出跪坐的姿势，低伏的身体微微前倾，你伸出了手，轻轻握住了莫弈的皮带扣。
“等等，先不要...”莫弈的语气突然变得急切又紧张，他失措惊慌失措地拢住你不安分的手，“我还可以用手...”
“莫医生，这不公平。既然我得到了你的帮助，那作为礼尚往来的回应，我也应该做些什么。更何况，我能感觉到我身体的状态，我不觉得这个情况也能通过手指解决。”你叹了口气，勉强说服自己忘记羞耻，认真地解释着。但很快你就发现自己的行为就算在这种时候，也能堪称是无礼的冒犯，只得又别过脸低声补充了一句；“不过...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做，就当我没说过吧。”
“不，我不是不喜欢你...”莫弈顿住了，在他慌张地反驳你的同时，你自作主张地默认他同意了你的僭越，灵巧地拨开了束缚，松开了他紧紧压住西裤的皮带，深色的贴身衣物隐隐约约漏了出来。在高潮里越发猛烈的药物已经彻底深入骨髓，在你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侵入你的思维，诱导你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选择。你的手最终还是伸向那快布料，一点一点撕下男人最后那点脆弱不堪的伪装，炽热的欲望拍打在你猝不及防的脸上。
你的一只手还被莫弈拉着，一只手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撑在柔软的皮革上。所以你只能扭动脖颈，侧过脸，让勃起的性器划过脸颊。湿润的、陌生的、富有侵略性的顶端喘息地吐出前液，沾湿了你的嘴角，只需要将舌尖前送，穿过还发肿的唇瓣，就能舔到从未品尝过的味道。
难以言说的战栗从触碰到的那一点开始，像电流般刺激着你的理智。莫弈的气味并不浓烈，在略微生疏的腥臊气息之外更多的是你熟悉的，属于记忆里那个莫医生的味道。此时此刻它们都只乐于取悦你一个人，而你也忠诚地遵从了身体的渴慕，更进一步。